第2352章 順路
原本還想着要怪責司徒水水的阮書君,在聽到她最後一句的時候,态度一下子就變了。
她确實覺得司徒水水這次做錯了,可如果要讓她向喬思沐低頭,那是不行的。
現在在所有人的眼裡,司徒水水就是她的人,如果司徒水水去向喬思沐低頭認錯了,那不就相當于是她給喬思沐低頭了?
這絕對不行!!
看着司徒水水那卑微的模樣,再對比着田心那嚣張的模樣,阮書君對司徒水水的怨氣頓時就消散了,看她也重新變得順眼了起來。
阮書君将司徒水水扶了起來,說道:“你沒做錯什麼,你也是為了我好,是樂寶那個孩子已經被彭子瑜和喬思沐這樣的人給教壞了,所以才将事情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這怪不了你,要怪也隻能怪喬思沐!!”
提到喬思沐的時候,阮書君的眼神更多了些狠厲。
“伯母……”司徒水水一臉感激地看向阮書君。
“好孩子,這次的事情也是叫你委屈了。”阮書君心疼地說道。
她明明是傅家夫人,可是在傅家,所有的傭人都隻聽喬思沐的,根本沒有人将她放在眼裡,沈家就更不用說了!
對比之下,司徒水水的卑微順從,讓她終于找到了一點尊嚴和虛榮心。
司徒水水搖搖頭,“我隻想您可以開開心心的,隻要您舒心了,我怎麼都是好的。”
聽着司徒水水這麼真情的一番話,阮書君更加感動了,看她也更加喜歡了。
“真是好孩子啊。”阮書君很是欣慰地握着司徒水水的手。
司徒水水流露出更加感動的神情,但随後試探着問道:“那樂寶那邊……接下來該怎麼辦?”
提到樂寶,阮書君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收斂了起來,重重一哼,“這樣的白眼狼我從一開始就不喜歡,和她那母親一樣讓人讨厭。”
說着,阮書君眼神落在司徒水水的身上,“所以,你得争氣啊。”
司徒水水心跳速度快了些,但臉上還是裝作不懂的樣子,“我?”
阮書君笑着點點頭,說道:“對,就是你,我年紀大了,也想抱孫子,當然,前提是不能是樂寶那樣讨人厭的,隻是,有喬思沐這樣的母親在,不管是多少個孩子都一個樣,但如果你可以給阿宸生一個孩子,那我肯定是喜歡的。”
司徒水水的心跳速度更快了,快到一度仿佛要跳出來,臉上也适當地流露出了紅暈,更加害羞,“伯母……”
“你不用害羞,這件事情我會幫你的,而且,隻要你有了孩子,你離傅少夫人的這個位置還遠嗎?”阮書君已經開始期待起了後面的事情。
司徒水水臉上的害羞更濃,“可是……喬教授還在呢。”
阮書君不屑地哼了聲,“她那個人不是自诩清高嗎?隻要你有了孩子,我就不相信她還會繼續占着傅少夫人這個位置,到時候隻等她和阿宸鬧起來,阿宸心煩意亂的時候,也正好是你的機會。”
就喬思沐那個臭脾氣,如果讓傅卓宸和司徒水水有了孩子,她肯定會和傅卓宸離婚的,那個時候,司徒水水上位的機會不就來了嗎?
司徒水水沒有強有力的娘家背景,傅卓宸哪怕和她結婚了,為着喬思沐的事情,隻怕也不會給她什麼好臉色,司徒水水如果想要在傅家立足,那少不了依靠着她,那個時候,她就可以成為傅家真正的女主人。
一想到往後的事情,阮書君的心情都覺得美好了許多。
“真的可以嗎?”司徒水水有些害羞,也有些遲疑地問道。
阮書君看着她,笑容滿面,“放心,肯定可以,你相信我。”
“嗯!”司徒水水重重地點了點頭,一副全聽阮書君做主的意思。
她的這個姿态讓阮書君更加受用了。
阮書君和司徒水水去學校要強行搶樂寶的事情,喬思沐和傅卓宸自然是知道的,知道彭子瑜帶着幾個孩子吃完中午飯就回了沈家,便也一起回了沈家。
“媽媽。”樂寶看到喬思沐,第一時間就朝她跑了過去,縮在她的懷裡。
樂寶的情緒基本上已經緩了過來,再沒有多少委屈傷心,隻不過看到母親的時候,難免會更依賴些。
喬思沐抱着樂寶,摸着她的腦袋,問道:“剛剛吃什麼了?”
樂寶眼珠子轉了轉,說道:“吃了好吃的!”
喬思沐知道彭子瑜和沈奕航帶他們吃了漢堡薯條,這些東西平時是很少讓他們吃的。
隻不過今天孩子受了委屈,吃這麼一頓倒是也沒什麼,孩子開心最重要。
喬思沐摸摸她的腦袋,沒有繼續問下去,“那就好。”
中午孩子習慣了午睡,隻不過知道喬思沐會回來,所以才一直沒舍得睡,喬思沐将樂寶抱到樓上,将她哄睡了才下來。
“你們還要回學校嗎?”喬思沐向田心和景雅問道。
田心搖搖頭,“想着下午再陪陪樂寶,學校裡也沒什麼要緊的課程。”
“那我就更不需要聽學校的課了。”景雅說道。
田心:“…………”
這就是莫名的勝負欲嗎?
喬思沐對景雅說道:“今天的事情,謝謝你。”
她将田心看作自己的女兒,樂寶就是她妹妹,說謝謝反而太見外。
但景雅,雖然和沈奕航有着一點關系,隻是因着他立場的問題,喬思沐不可能将他真的當做是自己人。
景雅淺淺笑着說道:“您客氣了,我隻不過是順路,順手的事情。”
田心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這樣假的話對着她說也就算了,在喬思沐面前也敢說。
“你這順路,還挺順的啊。”喬思沐意味深長地說道。
景雅反倒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要去找田心,順便看到了她們被欺負,順手幫了一把。”
田心嘴角一扯,“那兩個中看不中用的保镖,你就是不來,我一隻手也能解決。”
這倒不是托大,那兩個保镖看着健碩,可是那肌肉虛得很,一看就沒有多少實戰的經驗,出手毫無章法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