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你和她雲泥之别!誰才是小三
舞台上的程子茵瞬間成為全場的焦點。
現場的那些媒體瘋狂的對着她拍拍拍,唯恐錯過這個驚天大新聞。
阮蘇面無表情的看着程子茵,這個女人……程家人。
自己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的母親家族竟然會有這麼無恥的人存在。
真是令母親蒙羞。
她眼神中透着一股子難以言喻的清冷,眼神也越發的冷,整個人都冷得吓人。
“薄行止,你回來好不好?我們還像小時候一樣……好不好啊?”
程子茵的聲音透着濃濃的悲傷,終于哭着說了出來,她苦苦哀求的樣子,真的是讓很多人都心生憐惜。
看向薄行止的目光就好像是在看一個負心漢一樣。
怎麼放着這麼好的青梅竹馬不要,去和阮蘇那種女人在一起?就是她鋼琴彈得好又怎麼樣?不還是個小三插足。
就在這時,一直坐在位子上的男人突然站了起來。
高大的身形極具壓迫力,邁開修長有力的雙腿,踏上了舞台。
他一步一步的朝着程子茵走過去。
這可是國際舞台。
這個女人,她怎麼敢!竟然當衆污蔑他的小女人,當衆往他的小女人臉上潑髒水。
他可以允許别人罵他,恨他,讨厭他。
但是他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傷害小女人,哪怕一句一字也不可以!
他每踏出一步,程子茵的心髒就猛跳一分。
他來了。
他朝着她走過來了。
他是不是……被她的表白給打動了?
他是不是要回心轉意了?
程子茵激動的想道。
她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望着薄行止,終于,男人在她面前站定。
她忍不住說道,“你是不是對我還沒有忘情?隻要你願意,我們可以重新開始。她能做到的,我也會努力做到!”
她一邊說一邊激動,那模樣看起來真的好像是喜極而泣。
薄行止冰冷的視線落到她身上,他的身高極高,隻消垂下眼睛就能看到程子茵所有的表情。
謝夫人忍不住捏緊了手指。
薄行止!
你真的和小蘇要……
前段時間當她知道阮蘇就是傳說中那個隐婚的薄太太的時候,她差點沒氣暈。那感覺,就好像自己的白菜被豬給拱了一樣,當然,小白菜是阮蘇。
尤其是倆人還隐婚了好幾年,她竟然不知道。
她更氣了!
小蘇這是根本沒把她當姐姐吧,氣!
尤其是薄行止天天绯聞這個绯聞那個的……
現如今,薄行止這個渣男終于要和小蘇徹底劃清界限了嗎?
不僅謝夫人,謝靳言也有點無語,更無語的是姜成六和姜成五兄弟倆。
倆兄弟沒啥藝術細胞,能來看比賽還是因為姜家的一個合作夥伴,非常喜歡音樂,于是一起來看這場令全世界矚目的鋼琴比賽。
結果倒好!
看到這麼勁爆的一幕。
姜成五心裡非常不是滋味,他打定了主意,如果薄行止敢說和阮蘇離婚分開的話,他立刻就沖上台向阮蘇求婚!
自己女神竟然就是薄太太,這太坑了!
姜成六最悲傷。
怪不得人家薄文皓天天叫着大嫂大嫂的,百分百是那厮知道自己家大哥和阮蘇的關系。
他還傻乎乎的将薄文皓當兄弟,結果兄弟把他耍得團團轉。
他氣得好幾天沒搭理薄文皓,不管那厮怎麼解釋,他就是好像是《情深深雨蒙蒙》陸依萍上身了一樣,捂住耳朵:不聽不聽不聽!
薄文皓那臭小子,武功進步神速,還有個好大嫂。
一想到自己這輩子很可能不會有一個阮蘇這樣的大嫂,姜成六就忍不住擦眼淚。
以前的時候,他還能做做夢,讓大哥和薄行止公平竟争。
現在好了……根本麼得竟争。
不過!
沒想到峰回路轉,薄行止自己作死,和程子茵竟然還是什麼玩伴,他恨不得跑到薄行止面前,大聲對他說,帶着你的玩伴滾粗吧!
然而!
就在衆人都震驚的看着薄行止上台的時候,男人卻突然開口。
“你不配!”
程子茵臉上可憐兮兮的神情一僵,仿佛吞了一公斤的蒼蠅一樣的難受。
“薄行止……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們小時候……”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男人粗暴冰冷的打斷,“别提小時候,你不配!”
又是你不配……
程子茵心态崩了,之前猜測的那種喜悅全部跑得無影無蹤。
她強壓着心底的痛苦和尴尬,還有那一絲酸澀,勉強道,“薄行止,你這是怎麼了?我……我是不是做錯了哪裡?是不是阮蘇又說我壞話了?她總是喜歡在你面前诋毀我……”
她一邊說,一邊眼淚往下掉,好不凄慘。
“阮蘇從來沒有在我面前提過你半個字,你想多了。你想讓她說你的是非,你都不夠格。”薄行止面無表情的說道。
程子茵臉一白。
白得跟一張紙一樣,白得近乎透明。
薄行止這話裡的意思,分明就是處處在維護阮蘇,半點也沒有站在她程子茵這邊。
她都這樣子低聲下四的表白,這樣子指責阮蘇,為什麼這個男人依舊護的是阮蘇?明明自己才是救了他的那一個。
他明明說過,不管什麼事情,他都會答應她的!
程子茵的眼淚順着臉頰不斷滑落。
她傷心欲絕的望着他,内心的苦楚令在場的許多人都忍不住同情倍至。
“薄行止……為什麼?我愛了你那麼久……”
“在LX那一次,你撒潑傷害阮蘇,我就跟你說過,我和你隻有兒時的同伴的之情,并沒有男女之愛。”
男人神情冰冷強大,那副拒人于千裡之外的模樣令程子茵的心碎成了一片又一片。
“她究竟哪裡好?她到底哪裡比我好?為什麼我的好,你永遠看不到!”
薄行止深幽的眼眸看不出來任何的情緒,他仿佛屏蔽了五感一般,淡漠強勢的嗓音回響在整個歌劇院上空。
“程子茵,這裡是世界鋼琴比賽的舞台,而你卻在這裡耽誤大家的時間,浪費大家的感情,在這裡訴說你的感情事,還要拉上阮蘇和我!”
“你既然這麼想知道為什麼,我就告訴你!”
“程老爺子在醫院的時候就清清楚楚的告訴我,你根本不是我兒時的玩伴,當年在那座深山裡的女孩兒是阮蘇!而你和你的母親為了接近我,就說謊承認你是那個小女孩。”.
男人的話如同深水炸彈,瞬間将在場所有人都炸得一臉蒙。
“所以說,薄行止的意思是程子茵冒充了阮蘇?”
“什麼兒時的青梅竹馬,都是假的?真正的青梅是阮蘇?”
“這也太……狗皿了吧?”
“冒充别人的身份,反而還罵别人是小三兒?人家明明是正牌的薄太太。”
阮蘇本來就當程子茵是個笑話看,聽到他的話猛的擡眸看過去。
薄行止仿佛是心有感應,幽深沉斂的眸子筆直的朝着她望過來。
四目相對。
遙遙相望。
阮蘇眸光閃爍,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小時候救過薄行止?
印象裡根本沒有……
突然頭好痛,好痛……
隻要她回憶小時候的事情,就好痛!
她臉色泛白,猛然間一個可怕的念頭自她的腦海裡陡然竄起,她的後背陣陣發涼。
難道!她兒時的記憶……缺失了一段?
薄行止這個男人的為人與人品她絕對信得過。
這個男人根本不屑說謊。
怎麼可能?她的記憶究竟是在什麼時候缺失的?
為什麼她毫無察覺?
“當年,我和姐姐在鄉下,無意間被人販子拐走。是阮蘇救了我和姐姐,我姐姐卻在匆忙逃命中墜入山崖……”他的聲音一字一頓,令在場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他的臉色極其難看,那張冷峻的面容更是布滿寒霜。
唯有阮蘇看得出來,他在忍受着極大的痛苦,在向世人展示他的傷口,他親手揭開他的傷疤,哪怕鮮皿淋漓,也要還她阮蘇一個清白。
告訴全世界,她阮蘇不是小三!
她的兇口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情緒。
“程子茵,若是你再要污蔑阮蘇,糾纏于我,别怪我不客氣!我幾次三番的放過你,都是念及兒時的情誼。沒想到,那情誼也是假的,當年我調查到程家,隻有你和那個小女孩的年紀相當,程家因此順手推舟,推了你出來!”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薄行止咬緊後槽牙,那股子躁郁的情緒,狠狠沖擊着他的大腦,仿佛是一條猛獸,要沖出牢門!
不!
回去!回去!
滾回去,不許出來!不許出來!
薄行止額頭青筋暴起,雙拳緊握成拳。
他仿佛在拼命的隐忍着什麼,克制着什麼。
他的眼神恐怖得仿佛要将眼前的程子茵撕碎!
程子茵吓得,忍不住後退了兩步,“不……你别過來!”
好,好可怕的男人!
好可怕的氣勢!
她心髒怦怦直跳,被吓得後背上泛起一層冷汗。
她絲毫不懷疑,薄行止會将她碎屍萬斷。
這男人她惹不起,惹不起!
她真的惹怒了他!
就在衆人震驚的看着這一幕的時候,突然,男人大掌蓦地扣住程子茵的脖子,“你和她相比根本就是雲泥之别,竟然還想肖想薄太太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