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老婆,你吃醋了?
自然是有自己的手段。
比如說套路她一下。
“那這句話我也想送給你,騙我有意思?”薄行止坐到她身邊,知道她已經猜出來訂不到房的事情。
男人神情莫測的望着她,目光裡帶了審視和疑惑,“你和暗門是什麼關系?你為什麼是隐香?”
“你為什麼去地下拳場?”阮蘇不答反問。
“不要避重就輕,我去當觀衆不行嗎?”薄行止雙腿優雅的交疊,骨節分明的手指握着酒杯,輕輕晃動着裡面的美酒,“阮蘇,你究竟藏得有多深?究竟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薄行止,現在我們已經離婚了,請停止你的好奇心。我沒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阮蘇将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放下杯子起身,“我回房間了。”
次卧的門被砰一聲關上。
薄行止微微擰眉,俊臉上看不出來情緒。
兩分鐘後,隻聽到次卧裡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
她在洗澡。m.
一想到女人那誘人的嬌軀,雪白的肌膚,他發現自己可恥的竟然一柱擎天。
大概十多分鐘,水聲停止。
可是薄行止卻越來越燥熱,口幹舌燥。
阮蘇對他的影響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深,還要濃。
他想,迫切的想。
他深吸一口氣,将手機丢到沙發上,決定沖個涼水澡。
阮蘇洗完澡出來,肚子有些餓,将頭發擦幹,她打開門,準備去廚房看看有沒有吃的。
突然,沙發上傳來一陣手機鈴聲。
她走過去一看,是薄
行止的手機。
來電顯示程小姐。
她拿過手機敲了敲薄行止的門,沒有人應聲。
她側耳傾聽,聽到一陣嘩啦啦的水聲,估計薄行止在洗澡。
将手機重新丢到沙發上,她繼續往廚房走。
廚房的冰箱裡有一些雞蛋,還有西紅柿,和一點肉,看樣子還挺新鮮,應該是知道薄行止的行程,剛剛添置進去的。
這男人嘴巴刁,甯可自己做飯吃,也不肯吃意大利的西餐。
不過,他做出來的東西實在是令人難以下咽,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有勇氣自己吃下去的。
想想一個一米八五的大男人還挑食,竟然覺得有點好笑。
估計準備食材的酒店服務人員也考慮到薄行止隻會做簡單的飯菜,所以準備的食材都是很簡單。
阮蘇将冰箱裡的肉拿出來,切成絲,又将菠菜菜還有西紅柿拿出來。
然而,客廳裡面,薄行止的手機瘋狂作響,根本沒有要停歇的意思。
阮蘇隻好洗幹淨手,重新走過去,發現來電顯示依舊是程小姐。
這個程小姐還真是韌性十足。
她拿着手機敲了敲薄行止的門,裡面傳來男人沙啞磁性的聲音,“進來。”
這麼快就洗好了?
阮蘇沒多想,剛一推門就看到正在擦頭發的男人,他赤果着上半身,腰間隻包了一塊雪白的浴巾。
性感的六塊腹肌如同巧克力一般,整齊排列分布,有幾顆調皮的水珠順着男人的頭發滴落,一路蜿蜒而來,順着兇膛直至滾
落至腰間的浴巾裡。
阮蘇臉忍不住有些發燙,“你手機不停響,很吵。”
“哦,我手太濕,你幫我接。”薄行止手裡抓着毛巾,一頭濕發淩亂,卻無損他的英俊,反而增添了幾分狂野的氣息。
阮蘇趕緊轉身,按下接聽鍵,“喂,你好。”
電話那端很明顯愣了一下,然後傳來一個嬌嗲的聲音,帶着一絲質問,“這不是行止哥哥的手機嗎?”
“哦,他剛洗完澡不方便接電話,你有事情的話我可以幫你轉告。”阮蘇淡淡的說道。
“你是誰?”程小姐又問道。聽起來有些不高興,“你為什麼和行止哥哥呆在一起?”
“你打電話過來就是問這些的嗎?那看來程小姐找薄總并沒有重要的事情,那我挂了。”阮蘇直接挂斷電話。
然後将手機丢到薄行止面前,“你的程小姐對于我接電話非常不高興。”
這個喋喋不休質問的程小姐,讓阮蘇非常不爽。
不等薄行止開口,她繼續說,“我原本打算做兩碗肉絲面的,但是我現在隻準備做一碗。”
她轉身離開的瞬間,聽到薄行止的手機又響了。
她唇角勾起一絲嘲諷,徑直去了廚房。
薄行止有點不耐的接電話,“喂。”
程子茵一聽到他的聲音,就一副委屈粑粑的聲音,“行止哥哥,剛才那個女人是誰啊,她好兇哒。”
“她是誰你不用知道。有事?”男人表情疏離,聲音冰冷。
程子茵愣了愣,意大利
現在是晚上,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在一起,要幹嘛?
她越想越生氣,難道薄行止還沒有離婚?他老婆也跟着去了意大利?還是說薄行止背着她,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又看上了哪個女人?
畢竟薄行止不僅長相英俊,還身價不菲,到處都在傳言他早就結婚了。
她幾次想要見一見傳說中的薄太太,薄行止都拒絕了。
她越想越生氣,語氣就更加委屈,“我這不是看到新聞上說,昨天你的航班遇上了雷暴天氣,我有些擔心你。”
“我很好。”薄行止的語氣緩和了一些,“我還有事,就這樣吧。”
“哎,行止哥哥,你先别挂啊,我還有話要說呢!”程子茵一聽他要挂,趕緊叫道。
“恩?”薄行止早就餓了,迫切的想要去找阮蘇,求她多做一碗面,哪的那個工夫和程子茵在這裡閑扯。
“行止哥哥,你答應過我,要幫我尋找蘇大師的聯系方式的。我快要參加鋼琴大賽了,如果我這次得不了好名次,我爺爺一定會放棄我的。”程子茵可憐兮兮的聲音,又軟又嗲。
好像薄行止不答應她,她就要當場哭出來一樣。
薄行止道,“我知道,等我回去,我先挂了。”
說完,他直接挂了電話,朝着廚房走去。
程子茵看着手機,氣得直咬牙。
薄行止明明前段時間不是這種态度,怎麼變化這麼大?
前段時間,他明明說過,自己是他尋找了整整十年的女孩,他
一定要好好陪在她身邊的。
怎麼這才幾天時間?
他就這麼冷漠?
當時薄行止找到她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簡直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抵抗得了薄行止的魅力。
肯定是剛才那個女人,她勾引了薄行止。
程子茵氣得恨不得砸了手機。
廚房裡。
阮蘇利落的先将肉絲炒熟,然後先盛出來,接着又開始下面。
她的動作熟練,哪怕隻是煮個面,硬是被她煮出别有一番的美感。
薄行止就站在廚房門口,望着女人那窈窕的背影,她穿了一件粉紅色的卡通睡衣,一頭長發随意的披散,還透着一絲濕意。
很早以前,他就覺得看阮蘇做飯是一種極緻的享受。
人美,做出來的飯菜也美。
自從離婚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她做飯的這一幕。
他那雙黑眸沉沉的望着她。
阮蘇一轉身就看到薄行止那颀長的身影,她冷冷的掀起眼皮,端起面就往外走。
肉絲面的香味飄起鼻端,薄行止胃裡餓得生疼生疼,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看着那碗面。
“真沒我的?”
薄行止拽住她的手臂。
“薄總,我隻是你的前妻而已。”阮蘇低眉一笑,心裡卻想,讓你的程小姐給你做去吧。
“我和她沒什麼,她是我以前的一個玩伴。”薄行止跟着走出廚房,“小時候她救過我一命。”
薄行止從來沒有向人解釋過什麼,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然要向阮蘇主
動解釋程子茵是誰。
自從離婚以後,他真的是越來越不正常了。
阮蘇吃了一口面條,恩,真香。
她沒擡頭,繼續吃面,“哦,救命恩人。”
“她就是想讓我給她幫一個忙,看在小時候的恩情上,我也不可能拒絕。”薄行止繼續解釋。他真是越來越奇怪,他竟然解釋一次,再詳細的解釋一次。
“哦,怪不得迫不及待和我離婚,原來是有人在等着上位。”阮蘇笑眯眯的瞧了薄行止一眼。
她嫣紅的唇油光閃亮,看起來水潤誘人。
薄行止喉嚨一陣陣幹澀,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小腹處洶湧的炙熱。
“沒有人要上位。”
“騙三歲小孩呢!”阮蘇冷笑,男人都是這種德性,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看了她四年,的确是該換個口味了。
比如說程小姐那種嬌嗲型的。
很不錯。
“她就是個玩伴。”薄行止挑眉,突然上下打量着阮蘇,“你該不會吃醋了吧?”
“唔,我這碗裡的确放了一點醋。”阮蘇假裝聽不懂,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将端收起來,又嘩啦啦洗好。
薄行止瞧着幹幹淨淨的廚房,胃裡餓得直抽抽,“我很餓。”
“恩。”阮蘇點頭,關她什麼事?
“我在機場當了工具人。”薄行止繼續說。
阮蘇轉身,眸光平靜的望着他,“我答應你住到這。”
“我中午就沒吃飯。”薄行止按住直抽痛的胃。
這男人有多挑食,阮蘇最清楚,所以他的胃一
直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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