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六章突然出來個情敵
俊朗的男人霸氣的将少女護在身後,眸間夾雜着怒意盯着遲小仙那張清秀卻虛僞的臉。
他非常不喜歡遲小仙,在災區的時候這女的就總是有意無意的橫插在他和妍妍之間。
當時他就覺得這女的估計有病!
還病得不輕。
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敢趁着他陪着妍妍到格萊麗大賽的這段時間,跑到家裡面來興風作浪。
尤其是當他帶着妍妍回家以後,這女的總是有意無意的表現出自己很勤快,而妍妍就是個沒有眼色的傻缺。
總是想要排擠妍妍,想要禍害妍妍。
謝淵不經常在家,謝夫人身體又不太好,精神頭也不是很好。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做的這些小動作。
但是謝靳言卻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早就想将這女的趕走了!
遲小仙渾身顫抖的很,眼簾上挂着精英的淚珠,淚水順着臉頰滑落。
她伸出顫抖的手試去臉上的淚水,可是淚水卻好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怎麼擦也止不住。
她無聲的哭泣,眼神裡卻透露着委屈還夾雜着一絲倔強。
她拭去淚水的手捂住了嘴巴,另外一隻手則不停的去抓衣角。
好一會兒以後,她才終于仿佛是緩過勁來有力氣說話一般,“你誤會我了,謝少……我沒有想要排擠李小姐的意思,我也沒有想要傷害過任何人。我就是……我也想要查清楚阿姨是怎麼中毒的,我害怕是她身邊最親近的人下的毒,如果她不是誤食呢?”
她深吸了一口氣,哽咽的繼續說,“尤其是這雞湯裡面竟然有毒,可是雞湯又是李小姐炖的,所以我才大膽……”
“我看你不是大膽,你是恨不得立刻就将這屎盆子往妍妍腦袋上扣!”謝靳言直接打斷她的話,眼神透着厭惡,“遲小仙,我媽不在家,我爸守在醫院裡。就隻有妍妍我們三個在家的時候,你做了什麼,非要我現在說出來嗎?”.
“你真的對我謝家沒有圖謀?沒有圖謀你大老遠跑過來幹嘛?”
遲小仙渾身仍然在顫抖,突然一個踉跄,好像她已經痛苦得站都站不住一樣。
看起來弱小無辜又可憐。
“我……我什麼也沒有做。”
“看看你什麼人品,做過的事情都不承認。”謝靳言冷笑一聲,“爸,我知道你當初資助她是因為想要做好事,可是她就是個白眼狼。我洗澡的時候,故意裝作一副很不小心的樣子,闖進我房間裡,還拉開浴室的門。”
“你說她是什麼心機?她就是想要破壞我和妍妍的感情。”
聽到謝靳言這個大型鑒婊現場,大家都震驚了!
尤其是謝淵,他不是很喜歡這個姑娘,覺得她那雙眼裡盛滿了算計。但是謝夫人又喜歡的很,家裡也無聊,陪陪謝夫人倒也沒什麼。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女的竟然這麼不要臉這麼無恥。
“沒有,我當時真的是走錯房間了,我以為那是李小姐的房間……”遲小仙隻覺得大家都在用異樣的目光盯着她。
病房内的空氣仿佛凝窒了一般。
她又氣又怒,謝靳言怎麼能夠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這麼說她?
肯定是李卓妍教唆的。
她擺出一副受害者的痛苦模樣,“我知道李小姐不喜歡我,很讨厭我。她是不是在你面前各種诋毀我,羞辱我?”
她又忍不住低聲哭泣,“你們要是真的讨厭我,不想讓我呆在謝家的話,我走就是了……回到我的小山村裡面,我原本還想着能夠陪叔叔阿姨過個年……現在看來,你們也容不下我。”
如果不了解她的話,估計會被她這一番哭訴給打動。
但是……
現場的這些人誰也不是傻子,尤其是阮蘇和薄行止什麼人沒見過?
像她這種自作聰明,自以為是的見的多了去了。
李卓妍面無表情的看着遲小仙那令人無語的表演,她此時已經從之前的不知所措回過神來,“我什麼沒有說過你,更加沒有在言哥面前提過你的名字。所以……遲小姐,雞湯裡面的毒究竟是從哪裡來的?家裡隻有我和你。”
她沒有想到謝靳言會想也不想就替她出頭,根本沒有半點懷疑,百分百的信任她。
這種感覺……暖,太暖了。
她整顆心髒都仿佛被包裹在溫暖的陽光裡。
這個男人偉岸的身形擋在她的面前,他的背影落在李卓妍的眼裡高大無比,宛如一堵高牆,讓人覺得安心。
遲小仙皺了皺眉,擦了擦眼淚,看起來好像受了侮辱一樣,“你的意思是說,那毒是我往雞湯裡面下的?你也太過分了,竟然這麼羞辱我。”
她搖着頭望着謝淵,“叔叔,你相信我,我沒有害阿姨。”
她一邊說一邊突然瘋了一樣沖向了桌子那裡,一把抓住手上的水果刀,“如果你們再懷疑我,我現在就自裁身亡,以證清白!”
她憤怒的将水果刀放到自己的脖子處,做出一副以死明志的樣子,“你們别想阻止我,我在這世上孤苦無依,現在還被你們冤枉,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謝靳言有點不耐煩的看着她一哭二鬧三自殺的戲碼。
他從口袋裡面掏出來一把鋒利的匕首,“你想自證清白是嗎?你手裡的水果刀不太好,不如用我這把,我這把鋒利,一刀下去立刻見皿,保你上西天。”
阮蘇幾乎要被謝靳言這鑒婊能力給逗笑了。
以前她怎麼沒有發現這男人還有演喜劇的天分?
遲小仙震驚的瞪着謝靳言,她要自殺了,她是一條人命啊!
他竟然這麼無所謂的态度?
還要給她遞刀?
她的一顆暗戀的心幾乎痛得好像被謝靳言手上的匕首死死的紮了數下一樣,皿淋淋的痛。
李卓妍也被謝靳言吓了一大跳,她有些喃喃的說,“言哥,不太好吧……”
謝靳言一臉的無所謂,俊臉上浮現嘲諷,“有什麼不好的?我這是體恤她一顆自證清白的心,所以就想要成全她。”
他說着就強行将匕首塞到遲小仙的手裡,“來,拿着,你不是很有決心嗎?”
遲小仙騎虎難下。
她原本以為自己這麼一鬧,大家就會相信她……不再懷疑她。
結果……
謝靳言竟然這樣子?
她大腦一片空白,有點反應不過來。
她顫抖着手卻怎麼也沒有辦法用力。
“我……你們怎麼可以這殘忍的圍觀我去死?竟然都不想拉我一把?你們不怕我去找媒體曝光你們這麼惡毒的心思嗎?”
阮蘇被她倒打一耙的能力逗樂了。
“遲小姐,你搞清楚啊,是你想要自殺的,我們可沒有逼你。”
“就是你們逼我的,如果我死了,你們每一個人都要背負着逼死我的名聲!你們誰都不會好過!”
遲小仙憤怒的叫道。
薄行止越發的煩躁,墨墨幾幾的究竟在墨迹啥?“你到底死不死?要是死的話趕緊的,别浪費時間。”
這句話簡直就好像是壓倒遲小仙的最後一根稻草,她猛的将匕首扔到地上,“你們太殘忍了!叔叔,他們都在逼我去死。”
突然被all到的謝淵有點啼笑皆非,“遲小姐,你如果肖想我兒子的話,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如果你害了我老婆的話,你的日子不會好過。更不要說你還試圖陷害妍妍,我已經報警了,警察局的同事會過來調查清楚一切。”
一聽到謝淵竟然不聲不響報警,遲小仙此時才意識到事情的重要性。
但是她很快就鎮定下來,不可能,警察也查不出來什麼。
她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不管怎麼樣,都不會查到她身上。
就在這時,病房門響起一陣紛雜的腳步聲,接着就是有節奏的敲門聲。
謝淵低聲應道,“請進。”
門被打開,一個穿着一身制服的警察走了進來,先沖謝淵敬了個禮,“謝市長!”
接着就掏出冰冷的手铐,直接朝着遲小仙走過去。
“遲小仙是吧?”
一邊說還一邊對比着照片。
遲小仙驚愕的瞪着他們,“我是。你們要幹嘛?”
“你涉嫌故意殺人投毒罪,請跟我們走一趟。”
警察面無表情的回答她。
她搖了搖頭,“沒有,我沒有做。你們一定是弄錯了,你們有什麼證據?”
“我們在謝家的雞母珠上面采到了你的指紋,并且上面除了謝夫人的指紋,餘下的指紋就是你的。”早上謝靳言離開以後,謝淵就讓他帶領了一隊下屬進了謝家開始調查。
“不可能!”遲小仙不斷搖頭,她做的時候明明就是戴了手套的,怎麼可能還會采到她的指紋?
“雞母珠上的指紋很淺,不能确定是不是你的。但是,我們在你的房間裡面搜出來了這個。”警察突然拿出來一個透明的塑料袋,袋子裡面裝了一雙白色的手套,“上面有殘存的雞母珠毒液。當你戴上這雙手套的時候去采雞母珠,你自以為不會留下指紋,不過……這雙手套太惡質了,隻能起到一部分作用,并不能完全掩去你的指紋。”
遲小仙一向很節儉,隻除了會在買衣服上面花大價錢包裝自己,在其他方面可以說是十分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