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2章
大概看了一個小時。
收到安小兔發來的微信消息:雅白,看完了麼?是不是感覺超級甜的?有沒有感覺土豪樓主特别帥,特别霸氣?嗷嗷不行了,我等會兒還要在重新看一遍。
“……”蕭雅白。
沉默了幾秒,她咬着牙回複安小兔的消息:一點兒都感覺出不來哪裡甜了!那樓主就是一城府深沉的心機男,還找來那麼多人幫他想辦法算計大白,我隻心疼大白三分鐘。
喵的!
不是她鬥不過唐墨擎夜,而是鬥不過他背後那幾十萬吃瓜大軍。
很快,安小兔發了語音通話過來。
蕭雅白猶豫了一下,接通了。
“幹嘛?”她對着手機,沒好氣地問了句。
“我們來讨論一下土豪樓主有情人終成眷屬的事啊。”語音裡,安小兔帶笑說道。
“不想讨論那個心機男,你怎麼還不跟你老公去睡覺。”蕭雅白沒好氣地說。
路轉粉的安小兔忍不住為‘土豪樓主’說話,“土豪樓主哪裡心機了?都是吃瓜群衆給他出主意追大白的;再說了,要是大白對他沒意思,他能忽悠得到跟大白領證?”
“哼!單純的大白怎麼鬥得過情場高手的他?那土豪樓主就是心機,城府深沉,大白跟他在一起,肯定會被算計得連骨頭都不剩的。”見好姐妹站在某人那邊,蕭雅白繼續生氣地反駁。
“對了,說到這個。”安小兔突然期待地說,“土豪樓主說兩人是隐婚的,先領證,再談戀愛,嗷嗷~好想看土豪樓主撲倒大白啊。”
“……”蕭雅白。
特麼的,安小兔這個女人,竟然期待她被某個腹黑男撲倒。
他們的姐妹情,是假的吧?
見她不說話,安小兔又問,“對了雅白,你跟唐墨擎夜怎樣了?”
“就那樣。”蕭雅白敷衍地回答。
很想怒聲跟安小兔說:問她跟那個腹黑男怎樣?就是她安小兔看到的帖子那樣。
不知是不是受那個帖子的影響,安小兔的心境變化很大,一點兒都不排斥唐墨擎夜了,尤其想到小暖暖是唐墨擎夜的女兒,她更希望兩人能在一起了。
她如老母親般關心問道,“就那樣是哪樣?你跟他親過沒有?進展到哪一步了?到造人那一步了麼?”
“安小兔!”蕭雅白警告地喊了一聲,“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我年紀比你小,孩子也比你家的大,不關心你一下怎麼行,再過一年你就要三十了,還嫁不出去,我能不着急麼。”安小兔理直氣壯地說。
雅白比她答幾個月,當年她和聿城閃婚時才23歲,在兩年裡懷孕,生下小安年,後來被司空少堂逼得不得不離開了四年……
蓦然回首,歲月不饒人啊。
“安小兔你顯得蛋疼,就找你老公滾床單去,本小姐的人生大事,你就别操心了。”她絕對不會讓安小兔知道,她就是那個帖子的女主。
“對牛彈琴!不跟你說了。”安小兔哼了一聲,一副癡漢笑的語氣說,“我想再重溫一遍土豪男神的帖子,嗷嗷他們的日常太甜了,超喜歡這麼腹黑又雅痞的男人,大白也超蠢萌超好玩的,我想去催更。”
她話剛說完,一道陰恻恻又充滿危險的低沉嗓音自背後響起——
“安小兔,你說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嗯?”唐聿城站在她背後,渾身散發着危險氣息。
“那那……那個……你聽錯了。”安小兔吓得立刻轉過身,将被子拉上,緊緊裹住自己,“我說我喜歡你啊,你又好看又能幹,還很有錢。”
“是麼?怎麼我剛才聽到的,不是這樣的,你說腹黑又雅痞,還有什麼大白之類的。”唐聿城步伐從容沉穩,一步一步走到床邊。
“所以我說你聽錯了啊,我沒說過那樣的話。”安小兔強撐着笑容,聲音顫抖地狡辯。
她剛說完,手機裡傳來蕭雅白幸災樂禍的聲音,“二爺,小兔剛剛就是說特别喜歡那個論壇上的土豪樓主,我可以作證。”
安小兔才想起剛才正和蕭雅白語音通話聊着天,這個男人就突然出現了,吓得她沒來得及把語音通話給掐斷……
如今蕭雅白一出聲,她才手忙腳亂地結束語音通話。
心底暗罵蕭雅白不厚道,坑她。
“你怎麼說?”唐聿城邊扯開腰上的浴袍帶子,語氣帶着某種危險。
“你怎麼進來的?”安小兔哭喪着臉問。
她記得明明已經把客房的門給反鎖了。
“我想進來,你攔得住?”他一語雙關,将手中的浴袍帶子丢到一旁。
“老公,能不能休假一天?”安小兔咬着被角,眨了眨水眸,模樣可憐兮兮地問。
唐聿城反問,“你覺得呢?”
“我覺得這個可以有。”安小兔繼續裝可憐。
“安小兔,一個月給你休八天假,你還想休假?信不信以後一天假都沒得休?”
他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将身上的浴袍褪下了,全身上下隻有一塊遮羞布擋着。
一天假沒有?安小兔吓得瞠大了眼睛。
“唐聿城你禽獸!”她忍不住罵道。
“你再罵一次試試?”他欺壓了上她,薄唇彎起一抹笑意。
“我……我不敢了,你别亂來好不好?”明白他這一抹笑代表什麼,安小兔立刻認慫。
“不好。”他霸道而強勢地扯開了蓋在她身上的被子,“既然老婆大人覺得我是禽獸,我必須做點兒符合禽獸的事,才對得起你給我起的這個綽号。”
安小兔眼前一黑,想吐皿。
“老公大人,你讓我休一天假嘛,我的腰都快斷了。”她将枕頭緊緊護在身前,搬出醫囑,“翊笙說了,我身子還不是很好,不能太勞累的。”
唐聿城抿緊了唇,沉默了幾秒,翻身下了床,“今晚暫時放過你。”
話落,拿起搭在一旁沙發上的浴袍穿上。
“謝謝老公大人。”安小兔立刻狗腿地說道。
“起來。”唐聿城朝卧在牀上的她伸出手。
她立刻警惕了起來,“幹嘛?你剛說讓我休息一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