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栩墨聞言墨沉眸子更暗一度,喉間滾動,隻是重重嗯了一聲,随即埋頭蹭了蹭女人細膩嬌軟的肩窩處,甚至輕輕咬了一口,男人才慢慢起身下床去給舒未倒水。
舒未,“……”
身上的重量一下子消失,讓女人心裡莫名空了一點,翻身趴回自己的位置上,舒未臉陷在柔軟舒服的枕頭裡突然後知後覺地覺得羞愧全身燥熱……剛才是差點要*的哦?
雖然他們住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因為慕栩墨的腿一直未痊愈,自然兩個人都沒有往那方面想,加上這段婚姻本來就是各懷心思,一路走來誰也沒敢輕舉妄動。
舒未平複了思緒後淡淡地想,或許是太久沒有生病了,突如其來的發燒讓她那顆本就不定的心變得更加敏感脆弱,好像慕栩墨主動跨前試探了一步,她也被牽着放縱了一度。
“過來。”
沒一會兒慕栩墨端了水過來,就看見雙眼渙散的女人軟軟地趴在枕頭上,若有所思地輕輕啃咬着自己的纖柔手指——這是舒未的一個行為習慣。
舒未聽到聲音,懶懶地重新轉身坐起來,順手接過水杯,嘴唇沿着陶瓷邊緣小口小口啜飲……大概喝了三分之一,女人把水杯放在靠近自己身邊的床頭櫃上,然後餘光就瞥到了手裡拎着本東西的男人緩緩上了床。
舒未湊前定眸一看,“你怎麼拿了我剛看的書?”
“嗯,”含糊地應了一聲,慕栩墨半倚在床頭,右手一伸把女人攬在自己懷裡,順勢把手搭過女人的腰,雙手捧着書,悠悠道,“給你念段故事,你乖點睡。”
“……”舒未趴在男人腰上,面上有些燒,清了清聲音道,“慕栩墨,你今天沒吃錯藥吧?”為什麼感覺她醒了以後慕少爺整個人都脫胎換骨了一般?
慕栩墨像是沒有聽到女人的話,自顧翻了翻目錄,然後選了其中一篇就開始給舒未念了。
他挑的是王爾德的‘夜莺與玫瑰’。
舒未一直很喜歡這本寫給成年人的童話故事集,雖然少女看書的習慣和偏好會随着年齡的增長産生一些明顯的變化,可這本書卻是她從十八歲至今都放在房間的枕邊書,愛不釋手。
合眸安靜地聽着男人低魅好聽的聲音,感受着他身上傳來的陣陣成熟男性荷爾蒙氣息,舒未突然就想起了學生時期的一些記憶片段,美好青澀,即使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心裡的幻想,但真實感卻在一瞬間包裹着自己,正如此時此刻。
這是一個暗湧深藏的夜晚,可是月光灑進來的時候,床上相擁而眠的兩個人,連着整個房間都似染上了一層年華靜谧的味道。
舒未在家休息了一個星期,期間蘇晚隻來看過她兩次,倒是慕栩墨減少了去醫院的次數,陪着她的時間多了很多。
在身體徹底痊愈以後,舒未在一個陽光大好的午後打了電話給最近玩消失的蘇晚,彼時慕栩墨剛離開舒家去了醫院看慕老爺子。
---題外話---
明後兩天都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