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意暖愣了一下,好一會兒才想起這兩個字是什麼内涵。
中國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啊。
她羞惱的埋下了臉,她和顧寒州已經一個月沒見了,她和黑影之間一直沒什麼親密互動,根本沒想到那一方面。
所以久而久之,都快要把這些荒唐事抛之腦後了,沒想到他一回來就要幹壞事,真是羞死人了。
兩人來到了樓上總裁辦,許意暖被扔在了床上。
都沒來得及制止呢,顧寒州就開始撕扯兩人的衣服。
她還擔心他的治療結果,也不知道他身子是否痊愈,可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他用嘴巴嚴嚴實實的堵上了。
一開始許意暖還有些别扭,放不開手腳,肢體僵硬。
任憑他如何寬慰柔情,她都渾身緊繃。
“把你自己全身心的交給我。”
薄唇貼着耳畔,呼吸出滾燙的熱氣。
許意暖聽到這話,身子抑制不住的顫抖了一下,酥麻了很多。
她倔強的睜着眼,不肯被他迷惑。
“顧寒州,我還有好多話沒問你,你要給我個交代。”
“等結束後,我再慢慢告訴你。”
“不要!你個混蛋,一聲不響的離開我那麼久,說什麼并肩作戰,就最後讓我露個臉而已。我現在想想,我都不知道我之前樂呵什麼。”
許意暖氣呼呼的說道。
“好,我給你答案。”
他聲音幽幽的,似乎透着幾分無可奈何,拗不過這小妮子的倔強。
他攀附在她的耳邊,沉沉的吐出了話語。
“我愛你。”
“什麼?”
許意暖感覺自己靈魂都在顫抖。
“我……我要的是答案,你在跟我說什麼?”
她說話都結結巴巴的了。
“答案就是我愛你,我想你,我念你。我發瘋的想要親昵的額拉着你的手,親吻你的秀發、額頭、眉眼、鼻子、嘴巴。”
“我想要抱着你,高舉過頭頂。背着你,和你一路壓馬路回家。想要看你笑看你鬧,看你像個孩子一樣沒心沒肺。看你偷吃,看你睡覺,看你撒嬌不講道理的樣子。”
“許意暖,我想你,發了瘋的想你,想要和你肌膚之親,想要告訴你,我有多麼的想你。”
就在許意暖沉浸在這番情話當中,一時間沒回過神來。
“我愛你。”
他一聲聲的說道。
“騙子……”她的聲音支離破碎,“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是騙人的。”
“那下地說吧。”
他把她抱下了床。
嗯?
許意暖心髒咯噔一下,有一種深深的恐慌感。
“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信了,我信了還不行嗎?”
“你這個人啊,就是太容易較真了,年紀也不小了,怎麼火氣這麼大,容易上火的!”
“哥……放了我吧!”
“叫什麼哥,叫老公!”
“我叫了,你就放過我嗎?”
“可以考慮。”
“老公,你放了我吧,好老公,求求你了……”
她立刻服軟,聲音細小軟糯,可憐巴巴的喊了出來,企圖獲得顧寒州的一絲憐憫。
而顧寒州聽到她這嬌媚的聲音,心髒都快要蘇掉了。
那一瞬,理智是什麼,他根本隻知道。
他隻知道,自己要愛死這個小妮子了。
接下來,是更加瘋狂。
到最後,她精疲力盡,像是大海裡溺水的求生者。
她唯一解救的辦法,隻能依靠顧寒州這根浮木。
“我……我也愛你……顧寒州……很愛很愛……”
他說了長篇大論,自己總要回應一下。
哪怕,她隻說這短短幾個字,對他來說也是無上的幸事。
白日,百折窗簾拉下,遮住了這一室的羞情。
許意暖的意識停留在結束後,顧寒州把自己抱進浴室裡去洗澡。
洗着洗着,自己就睡過去了,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情況。
顧寒州也微微蹙眉,以前她都會嚷嚷着痛,就算再疲憊,也會撐着洗完澡上了床,睡在他懷裡的。
可能是真的太累了,他憐惜的把她放在床上,看着她紅彤彤的小臉,全身的肌膚因為溫水的浸泡,而蔓延着淡淡誘人的粉色。
他将她擁入懷中,瞬間覺得自己心裡缺憾的那一塊,終于被填滿了,自己又活了過來。
這些天,他被關在軍隊總部醫院,外接不通,甚至連厲訓都看不到。
他每天見到的隻有軍醫,每天除了吃藥吊水以外,還要接受儀器痛苦的洗禮。
他隻想乖乖治療,聽她的話活着回去。
他每天都放不下她的處境,但是卻又無法幹涉。
他想要冷靜,可卻是發了瘋的折磨。
這次,他終于回來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她的面前,這種感覺……真好。
他撫摸着她的秀發,喃喃的說道:“許意暖,我真的好愛你。”
“我們會好好度過餘生的!”
許意暖昏昏沉沉睡到了傍晚時分,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了公司,而是回到了家裡。
她揉了揉太陽穴,自己最近這段時間似乎很容易瞌睡。
可能她需要冬眠吧,她心底打趣着自己。
她沒看到顧寒州,内心隐隐不安,想要下去尋找。
一下樓就聞到了熟悉的火鍋味。
她來到餐廳,發現鴛鴦鍋在咕咚咕咚的冒着熱氣,周圍全都是配菜,光牛肉卷就有好幾大碟子。
唯有吃火鍋的時候,她才不覺得桌子大。
屋内暖融融的,而外面一派蕭條。
窗外……飄起了雪。
她聽到廚房裡傳來熟悉的聲音,微微,厲訓,還有顧寒州。
“哥,你怎麼知道我愛吃波士頓龍蝦啊!這麼細心,都給我挑好了?”
微微想要上前拿,卻被顧寒州避開。
“你喜歡吃?我不知道,暖暖喜歡。你要是喜歡,找你自己老公去,别使喚别人的老公。”
顧寒州對待自己的妹妹,耿直的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