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蝕骨纏綿:癡情闊少強寵妻

第365章 :那我可真滾了!

  “怎麼睡在這兒?滿屋的藥水味兒。”嚴邦微微蹙眉。

  這封家的别墅也不算小,房間有的是,可封行朗卻偏偏選擇了他哥的醫療室。

  或許睡在這裡,能讓他多一份安心。

  “你不是對消毒藥水過敏的嗎?”

  見封行朗不搭理自己,嚴邦又問一聲。

  封行朗照舊沒有搭理他。因為這些羅哩羅嗦的問話,他嚴邦完全可以自己找到答案。

  “封家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呢?受傷了沒?”

  嚴邦沒有因為封行朗對他的冷漠,而停止對封行朗的關心。

  他探手過來,在封行朗的額頭上探了一下體溫。還算正常。

  封行朗側頭避開,本能的翻動了一下的身體,沒想忘了自己左側的肋骨受了傷,疼得他吃疼的低哼一聲。

  可嚴邦并不知道封行朗究竟是哪裡受傷了,連忙把手伸進羽絨被裡,開始摸探。

  “哪裡受傷了?”

  “嚴邦,你在我身上亂摸個什麼勁兒啊?小心老子剁了你的手!”

  封行朗厲斥一聲,整個人也從剛剛的翻身疼痛中清醒了過來。@^^$

  其實他早就醒了,隻是不想搭理嚴邦罷了。

  手到之處,便是他流暢的人魚線。

  嚴邦這才意識到羽絨被下的封行朗是赤着身體的,因為身上有傷。

  “告訴我,哪兒受傷了?”嚴邦關切的問。

  “要你管!”!$*!

  封行朗賞了嚴邦一記白眼,将他的手從羽絨被裡蹬了出來。

  “還恨我呢?”

  嚴邦微微歎息一聲,輕輕的将手搭放在封行朗的肩膀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撫着。

  “不共戴天!”

  封行朗丢給了嚴邦冷生生的四個字。

  封行朗并不怪嚴邦,他沒有怪嚴邦的理由。

  但是,當初嚴邦的選擇,卻是造成現在這副殘酷局面的最直接根源。

  “還‘不共戴天’上了?老子冒死把你從火海裡救出來,你小子白眼狼呢你?”

  嚴邦打趣一聲。一句順口的玩笑話罷了。再給他嚴邦十次那樣的場景,他也會義無反顧的把封行朗從火海裡救出來的。

  “朗,住去我那裡吧!我那裡安全,也惬意些!相互也有個照應!”

  這才是嚴邦此行的目的所在。他要讓封行朗活動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以确保他的生命安全。

  “不去!”

  封行朗冷哼一聲。直接回絕了嚴邦的好意。

  “那我住你這兒?”

  嚴邦反問一聲。

  “滾!”

  封行朗惜字如金,隻賞了嚴邦一個字。

  “那我可真滾了!”

  似乎自尊心受了‘打擊’,嚴邦站起身來。

  “晚上去夜,把白默那家夥約上。”

  跟嚴邦憋勁了一會兒,封行朗才開始正常說話。

  封行朗不是不想搭理嚴邦,而是每每看到嚴邦,都能讓他觸景傷情。

  “就你這半死不活的身闆兒,還去夜呢?不怕那些女人活吃了你?”

  嚴邦再次坐回了庥沿上,“還是去禦龍城吧!我那裡夠清淨!”

  “清淨是清淨了,我怕我的後身難保!”封行朗冷哼。

  “哈哈哈哈……”嚴邦在笑。

  “這就是你小子忽悠白默非禮我的原因?”嚴邦問。

  封行朗俊眉微揚,帶着邪意,“呵,白默真去非禮你了?那你的排洩器官……”

  “被我一拳直接打扒下去了!已經兩天沒搭理我了!”

  嚴邦一邊說笑着,可他的目光卻在坐起上身的封行朗身上找尋傷口。

  “傷着肋骨了?斷了沒?”

  封行朗顯然隻對前面一個話題感興趣一些,“你真把送上門的白默給打了?”

  “嗯!打了!估計他會把此仇記在你身上!”嚴邦随意應了一聲。

  “裝什麼裝,整個夜的人都知道你嚴邦是個gay,因為你從不玩女人!”

  封行朗隻是想挖苦嚴邦一番,以達到羞辱他的目的。

  “如果我真是gay,又正好想睡你,你覺得你封行朗能反抗得了嗎?”

  嚴邦雖說淺含着笑意,但說出的話,卻冷冽得很。

  封行朗俊眉微蹙,他當然清楚,洗手間裡還藏着一個正聽故事的叢剛。

  似乎這個話題并不太适合繼續深聊下去。

  “你真敢睡我,老子廢了你!”封行朗厲斥一聲。

  “哈哈,”嚴邦加深了自己臉龐上的笑意,“放心,即便我真想找個男人嘗鮮,我也會找白默那小子的!他可比你水靈多了!”

  “謝謝嚴總不嘗鮮之恩!”封行朗诙諧一聲。

  嚴邦又笑,一拳打在了封行朗的右肩上,“瘦了!今晚去夜,我讓白默那家夥好好給你補補!”

  “嗯,晚上見!”

  封行朗淺應一聲。再次躺回了理療庥上,似乎想補上一個回籠覺。

  看着繼續酣睡的封行朗,嚴邦終究還是起身離開了。

  可嚴邦剛走幾步,身後便傳來了‘砰’的一聲關門聲,帶着很不友善的微暴力。

  嚴邦停住了腳步,微微的蹙眉。

  他知道,像封行朗那種懶貨,是不可能自己下庥來關門的。也完全沒有關門的必要。

  換句話說,關門的另有其人。

  一個對封行朗構不成威脅的人。

  當然不會是葉時年之流,因為他們看到嚴邦,向來會畢恭畢敬的喊聲‘邦哥’。

  嚴邦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叢剛!

  而且從叢剛關門的手法看來:好像并不避諱讓他知道醫療室裡另有他人。

  “嚴先生,您這就要走嗎?吃過早餐再走吧。”

  安嬸對嚴邦很客氣且禮節。因為嚴邦是封家的恩人,他救過二少爺封行朗一命。

  “不了。”嚴邦淡聲應答,随後又問一聲,“對了阿姨,保護着你家二少爺的那個人是誰啊?”

  “你說叢先生嗎?他昨晚送二少爺回來的,二少爺受了點兒傷。”安嬸如實作答。

  “行朗傷得嚴重嗎?”嚴邦蹙眉問。

  “斷了根肋骨,叢先生已經幫二少爺給固定好了。”安嬸眼框又紅了。

  嚴邦點了點頭,朝着緊關着的醫療室門掃了一眼後,才健步離開了封家。

  醫療室裡,叢剛臉上一片沉寂。凝重得像世界末日似的沉重。

  “你好像不太喜歡嚴邦!”

  封行朗看出了叢剛的異樣,“你們之間,是有舊仇,還是新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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