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元則這個窩囊啊。
被德川建二大納言打一巴掌,還說得過去。
可是,他卻被車孝琳這人盡可夫的交際花一腳踢在裆上,痛不欲生,真是夠丢人的。
“嘿嘿,有趣,真的有趣。”
林若山看在眼裡,鼓掌叫好:“隋元則,你這B人壞透了氣,若不是你心存算計,故意往歪路上引我,我怎麼會走山路,不走山路,我就不會累,不累,我就不會多吃,不多吃,我就不會胖。你奶奶個腿的,我這一路上,胖了二十斤,都是你惹的禍,活該你被揍。”
隋元則聽了林若山的話,能氣得半死。
臭不要臉的,你變胖也找我的麻煩?
是你自己太能吃了,還能怪我?
隋元則心灰意冷,想着自己裡外不是人,皆是拜燕七所賜。
他難過的搖搖頭,怒視燕七:“你怎麼知道我在诳你?”
燕七呵呵一笑:“從你投靠我的那一天,我就知道你心懷歹念了。”
隋元則大吼:“我不信,我僞裝的天衣無縫,自然親切,你怎麼會看穿我的用意?你不過是運氣好,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燕七撇撇嘴:“你呢,的确是一隻死耗子,但我可不是瞎貓啊,你眼神不好,能把老虎說成是瞎貓,你莫不是個瞎子吧?”
哈哈哈!
林若山,濤神等兄弟們哈哈大笑。
隋元則急的臉紅脖子粗:“你……你究竟怎麼識破我的身份的?”
燕七摸了摸濤神手中精鐵打造的三連弩:“三連弩到手的一瞬間,我就知道你是卧底了。”
隋元則懵了:“你識破我的身份,與三連弩有什麼關系?”
燕七哼笑:“你能從張勇武手中要出三連弩,足以說明你和張勇武關系十分融洽,甚至于頗為器重。那麼問題來了,在你向我描述時,你卻說張勇武百般壓榨你,對你呼來喝去,不過當你是條狗。兩相對比,你這難道不是自相矛盾?”
隋元則恍然大悟:“哎呀,竟然壞在這裡。”
心裡,無比後悔。
隋元則怎麼也沒想到,三連弩給他帶來禍患。
他原本想着,将三連弩搞到手,燕七會對他格外器重,甚至于委以重任。
但沒想到,越是如此賣弄,越是露出了馬腳。
隋元則眼眸通紅:“燕七,你明明識破了我的身份,竟然還對我熱情如火,你到底是何居心?”
燕七笑了:“我不對你熱情一些,你能給我三連弩嗎?我不對你熱情一些,如何釣到大魚?哈哈,德川建二,車孝琳,這不都是大魚嗎?”
德川建二臉色蒼白,又急又怒。
車孝琳神情慌張,嬌軟的身子瑟瑟發抖。
燕七抱着肩膀,戲谑看向德川建二:“你竟然官拜大納言?不錯不錯,大納言可是正三品。沒想到你的級别還挺高,看樣子你的能力不錯啊,應該算是一條超級大魚。”
德川建二聽着燕七說的冷皿,心裡咯噔一下,急忙賠上笑臉:“燕大人,真是聞名不如見面!燕大人的風采,讓我心生仰慕。”
燕七搖搖頭:“仰慕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幾。”
德川建二吃了個癟,心中更加慌亂,好不容易才将那份慌亂壓在心底,看着燕七身後那一排排的三連弩,強自鎮定:“燕大人,咱們能不能先将三連弩放下,好好說話。”
燕七很是不屑:“剛才你對着峽谷射箭的時候,可曾想過好好說話?我呢,自然要以你為榜樣,用弩箭向你說話喽。”
這話太硬了。
硬到德川建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燕大人,這……”
德川建二緊眯着眼睛:“燕大人,不要做的這麼絕,不如,咱們做一個交易。”
燕七道:“我是生意人,最喜歡做交易了。”
德川建二一聽有門,興奮道:“隻要你放了我,我們德川家族就徹底退出高麗。這個交易,如何?”
燕七摸着下巴:“聽起來不錯,不過,你的話可信嗎?”
德川建二急道:“我是正三品大納言,自然說話算話。”
燕七搖搖頭:“正三品大納言?在我眼裡,屁都不如,一個東瀛的小官,還敢在大華的地盤上大言不慚的自我标榜,有意義嗎?”
德川建二道:“燕大人如何才能信我?”
“相信你?好辦。”
燕七道:“你先下地獄,找德川一郎,向他取取經。”
德川建二
大為光火:“你騙我!我下了地獄,還能回得來嗎?”
燕七哈哈大笑:“這還不明白嗎?要我相信你的話,除非你下地獄。因為,隻有死人才不會說謊。”
德川建二怒發沖冠:“燕七,真以為你吃定了?伢子給給,小的們,給我殺死燕七。”
德川建二手下一幫武士揮手沖殺。
燕七巋然不動,揮揮手。
嗖嗖嗖!
濤神領先射出三連弩。
噗噗噗!
二百多副三連弩從不同角度,不同方向,攢射出一排排的弩箭。
如此直面三連弩,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弩箭攢射,電光火石。
第一排東瀛武士在一聲聲悶哼中倒下。
第二排,接着倒地。
第三排,繼續倒地。
德川建二一陣心涼。
他沒想到,三連弩竟然這般厲害,殺人不眨眼。
“逃!”
德川建二一狠心,帶頭跳崖。
此刻,若不跳崖,隻有死路一條。
嗖嗖嗖!
一幫武士跟着跳崖。
有的直接摔死。
有的挂在樹上,免于一死。
隋元則慌了。
車孝琳臉色煞白。
面對三連弩,死路一條,看着絕壁,想要跳下去,腿肚子抽筋,直打哆嗦,哪裡還能走得了路。
燕七冷笑:“沒用的東西,就你們這B人,也想逃?趁早死心。”
隋元則吓死了:“燕大人,咱們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張将軍的面子上,就放過我這一次吧。”
燕七冷笑:“我從來不殺自己人,但是,你這華奸走狗,吃裡扒外,裡通外國,比鬼子還可惡,我豈能饒你。”
燕七手起刀落。
皿光四濺。
人頭落地。
車孝琳被濺了一身皿,吓得花容失色,一下子跪在燕七面前:“燕大人,饒奴家一條狗命。奴家願意為你做牛做馬伺候你。我……我随便你蹂躏,你想怎麼玩我都行,我可以吃你的痰,喝你的尿,随你打罵,随你懲罰。”
燕七一臉不屑:“就憑你?哈哈,讓我玩你?你……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