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皿狼勾魂
第九十五章:皿狼勾魂
對于貪婪的人,你想用勇于獻身的耶稣去勸醒他很難。
胡志勇怎會不知道,在島國大部分人都被軍國思想左右。這種人,隻能用獵人打獵的辦法――幹掉它!
急于離去,胡志勇摔下吃驚的大使帶着火鳳告辭。船隊早已待命,等二人上去後拉響汽笛,緩緩駛出美麗的洛杉矶碼頭。
海上行駛,坐船的人會很苦悶,每日面對一望無邊的白天藍水,好奇不久就會失去。胡志勇和火鳳在船艙裡,他虛心的跟着老婆練起暗器手法。
暗器,取材簡單、千萬變化。可用于單打獨鬥,也可用于群毆。令人防不勝防,威力奇大。胡志勇前世曾經使用過一種金币打穴,由于沒練成而灰心不再練習。
看到火鳳摔腕的動作和手法,他的腦海突然靈光起來,拿出銀元在艙裡打磨着。
面值一元、五角、二角、一角,胡志勇在試着合适的重量,很快,五角的銀元被他挑出來,銀元外圍磨成了刀刃一樣。
這時候火鳳才清楚他要幹啥,坐在地闆上看着他下邊的舉動。
“日――”
蕭厲的聲音很微弱,一瞬間到達船艙的窗棂上。
“啪!”利刃一樣的銀元咬在細小的木條上,直爍爍的平放着。
“好!”胡志勇大叫一聲,一連發出三枚銀元。
“少爺,你練過暗器?”火鳳詫異的看着從小到大都在一起的傻少爺,不明白他這手功夫是跟誰學的。
“我是跟你學的。”胡志勇直起身子,伸一下雙臂活動着:“來,幫我把這些銀元都打磨一下,咱們到甲闆上打魚去!”
兩個人好一陣忙碌,幾十塊五角的銀角子很快完工。胡志勇起身時兇前的金佛擺動,他的神色突然開心起來。取下脖子上的金佛,看着底部那個栩栩如生、活龍活現的狼頭有了主意。
“啪!”胡志勇使力把金佛砸在銀元上,惟妙惟肖的狼頭代替了銀元的圖案。
“咦!”當胡志勇拿起銀元時,突然發覺它的重量增加了不少。他把手裡的物件交給火鳳,觀察着對方臉部的變化。
“少爺,真奇怪,銀元的沒有減輕,反而增加了!”火鳳疑惑,這種怪異的事情她從來沒有見過。
“鳳姐,佩戴金佛,我有種奇怪的感覺。如果一天24小時不間斷戴着它,腦子沉悶幾乎想不起任何事情。一旦離開它太久,身子又會感到很虛弱。”胡志勇說着心中的疑惑,反複看着那座精靈古怪的金佛。
火鳳驚訝:“難道你小的時候不是傻呆,而是這座金佛壓仰了你的神智?”
胡志勇整理一下有些激動的情緒:“很有可能!你看,我真的猜不透它的玄機在哪裡!”
火鳳接過金佛,從底座的鎖孔裡朝裡觀察着。她的眼睛忽然感到一陣巨疼,金佛不自覺從手中掉落。胡志勇急忙伸手抓住,看着鳳姐等待她的回答。
“少爺,裡邊有棵很小的珠子,能發出很強的綠光!”火鳳揉着眼睛,恐慌的對胡志勇說道。
“怪!”看到火鳳眼睛受刺激,胡志勇不敢貿然再去查看。但他很快跑出艙門,到貨艙裡找到那批運輸的醫療器械中拿回一台顯微鏡。
珠子,珍珠大小。渾身翠綠閃閃發光,光芒中含帶着很強的力量。胡志勇迷惑不解,但他已經知道這是一顆奇怪的神珠。
“走,咱們去試一下我的暗器!”看到火鳳恢複正常,胡志勇放下難以解釋的疑惑拉着火鳳朝甲闆上走過去。
抱着很大熱情走上甲闆,兩個人突然發出尴尬的大笑。船體離海面十多米,根本不可能把暗器發射下去命中目标。
“少爺,你想試一下功夫是不是?”一個頭戴白帽子、身穿白色工作服的廚師走過來,帶着他們走進庫房,指指食品艙裡的鮮魚:“用這個做目标。”
“大叔,你也會功夫?”廚師四十多歲,胡志勇看他的舉動和眼神開口問道。
“嗯。”廚師毫不謙虛的接受了胡志勇的稱呼,歎口氣說道:“練了幾十年功夫,還是我學會廚師才有了活路!功夫這玩意兒隻能防身健體,學的再精也無用武之地!”
“大叔貴姓,老家是哪裡人?”胡志勇微笑着,對老人的感歎很不以為然。
“山東菏澤!我姓秦,叫秦明德。”
“你練的是梅花拳?”胡志勇突然開口,他忽地想起自己的一個戰友,也是姓秦。這種機緣巧合讓他認為這老者就是戰友的祖輩爺爺。
“你到過山東菏澤?”老者驚訝的望着胡志勇,他沒有亮招而被對方看破自己的功夫。
“梅花拳始于宋代元年,師承梅花拳祖師邱處機,經過曆代大師的反複實踐,潛心鑽研,形成了閃、展、騰、挪、躍、滾、打、扭身切步、偎身靠打、見手使手、借勁使勁、巧力破千斤等一整套科學拳術。”
胡志勇在不停地說着,秦明德大感怪異:“你不會也練過這種功夫吧?”
“大叔,我還真的會兩下子!”跟着戰友學習過梅花拳,胡志勇這時候在貨艙裡一招一式使了出來。
“哈哈哈哈!”秦明德爽朗的大笑,贊許的看着胡志勇的身手:“不錯,有幾成火候!”
急于嘗試一下暗器的胡志勇,拿出幾條活蹦亂跳的鮮魚放在箱子上。後腿一丈開外,右手一甩正中目标。他接連的發出銀元,一次性竟然達到十枚以上。
“好!”秦明德看着被擊中而死去的鮮魚,微笑着說道:“我用它做幾個家鄉菜,咱們喝上兩杯?”
“山東出名廚,老人家肯定有絕活。”胡志勇嘿嘿笑着:“走,我去拿一瓶白酒,咱們今日喝個痛快!”
胡志勇在船上和秦明德喝酒的時候,皿狼戰隊開始了清除叛徒的行動。
日僞調集一萬多人,對抗區發動了大圍剿,由于義軍缺乏戰鬥經驗,一開始便采取了處處設防、分頭迎擊對策,緻分散了兵力,雖然取得了一些局部勝利,但損失嚴重,隻剩下一千多人。緊接着日僞軍又連續發動兩次大讨伐,鄧鐵梅部隊不得不化整為零,開展遊擊活動。
對鄧鐵梅構成最大威脅的,是曾經在胡鵬生手裡學過特戰的叛徒沈寶林。他利用從莊河特戰隊手裡學到的遊擊戰術和特戰搏擊,替新主子殘暴的對付着各路義軍。
銀龍惱怒異常,下令皿狼隊執行鋤奸計劃。
升任皇協軍團長的沈寶林,帶着從前的燕子隊駐紮在緊靠岫岩的南芬。南芬群山環抱,是通往本溪和遼陽的主要通道。莊河商業和兵力機動被掐斷,銀龍大動肝火發出絕殺令!
擔任鋤奸行動的皿狼戰隊,分别化妝後踏進這座緊靠山體的古鎮。溫良身穿黑色皮衣,戴着一副墨鏡大搖大擺的走到街上,被燕子隊那群為虎作伥的叛徒攔住去路。
“幹什麼的?”昔日的義軍改換了頭面,精明的發覺這個人不同尋常。
“勾魂!”溫良冷冷的射出一道精光,透過眼鏡直逼對方的面部。
“勾――魂?”幾個人都吃了一驚,急忙去掏腰間的手槍。
“死!”溫良吐出一個字,四周立刻撲過來神勇的隊員。軍刺劃過對方的脖子,人頭帶着吃驚掉落在地上。
街上頓時亂了起來,恐懼的喊叫和奔跑聲充滿這條行人衆多的街道。
槍聲立刻響起來,一個連長帶着一百多人跑過來,眼看着無頭屍體發了呆。
“連連連連長,這裡有塊銅牌!”一個士兵拾起地上的銅牌,萬分驚慌的喊出了聲。
“皿狼令!”皇協軍連長吓癱了:“皿狼勾魂,快,去禀報團長!”
皿狼令,是永祥、德昌。溫良三個人研究出來的絕殺令證牌,金色的代表着金牌皿狼令,銀色代表着銀牌皿狼令,現在出現的是銅牌皿狼令,表示着出動的人員是皿狼戰隊第三中隊。
“大隊長,此時用槍###一家夥,保證能讓他死掉一大半人!”德昌緊靠着酒店窗口,觀察着皇協軍的院子裡低聲說道。
“老子不動槍,一刀一刀把他們的頭全割下來,讓他們知道做漢奸的下場!”永祥慢悠悠的喝着酒,背靠着德昌兇狠的說着。
“我估計不用殺完,這些人也會吓怵膽!”德昌看着溫良在各處的行動,手癢似的搓着:“讓我幹一家夥?”
“算了!”永祥扭轉身,走到窗前看着在街上的溫良:“這小子還真是猴子托生的,身手敏捷落地無聲。”
溫良此時已經縱上皇協軍的院牆,隻見他踩着瓦片輕輕地朝前走着,一縱身跳進無人的地方滾進室内。一刻鐘,換成了皇協軍服裝的溫良出現,搖搖晃晃從室内走出,再一次踏進另外一個房間。
“啊!”一聲驚叫,一個提着褲子的僞軍從溫良剛走出的門口叫喊起來。
刹那間,院子裡驚慌的人影不停地跑動着,一些人在莫名其妙中腦袋已經和身子分開。
“有内奸!”一個僞軍看到溫良出手的動作喊叫着端起步槍就要射擊。
“去你娘的!”溫良正殺的高興,被這個人喝破行蹤憤怒異常。一甩手一把手槍拿在手裡,在對方扣動扳機前發射出憤怒的子彈。
槍聲大作,皇協軍不知誰是内奸而相互的開槍射擊。突然,院牆上露出一排人頭,連發的沖鋒手槍頓時歡快的叫了起來。
“靠,這小子要吃獨食!”永祥看的緊鎖眉頭,不滿的罵出一句髒話。當他回身看時,發覺德昌已經不見蹤影。
“哈哈哈哈,這他媽還是好兄弟?”永祥大笑不止,打開窗戶輕輕一縱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