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莊繁此刻已經從哈爾濱返回了旅順,直接緻電土肥原賢二對葉春雷做了一系列的部署。
這次石闆中隊的全軍覆沒加上一個僞軍團陪葬,讓本莊繁已經對葉春雷恨之入骨了,但是現在馬占山再次叛逃,馮占海在吉林西部活動,想要沖破屏障,看他們的意圖是要與熱河的部隊接觸,至于李杜方面一度被打壓,此刻正有向蘇聯方向撤退的迹象。
其他的仿若王德林等正規軍,還有一些什麼老山好,綠林好,龍山好等一些山匪武裝組織,再加上共産黨所領導的各種支隊,更是讓他們頭疼不已,尤其有一個叫做楊靖宇和趙尚志的家夥更是兩個刺頭。
現在本莊繁想了想之後,還是決定讓土肥原賢二去做一次說客,企圖說服葉春雷能夠歸降,哪怕是給他一個大官坐坐也是可以的。
不過上次闆垣征四郎的遊說已經讓小鬼子吃了一次鼈,所以這次關于土肥原賢二能不能一舉拿下葉春雷這還是兩說,但是現在這個天氣實在是不利于大部隊進軍,想要拿下近三千人的葉春雷部,那無疑需要投入大量的兵力,但是現在兵力吃緊,在加上天災,現在各處都是水澇,人員吃緊,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勸降。
多門次郎看到自己損兵折将,現在居然還要去勸降,心中有火,但是也沒有辦法,隻好服從安排,去找了駐守特務機關的土肥原賢二。
土肥原賢二早早的就已經得到了電報通知,所以他現在對于葉春雷也是十分的欽佩,一個當初不過是馬占山手底下的學生兵,這不到短短的一年,居然成了兩千多人的司令,可見這小子也是頗有一番手段的。
“多門師團長,這個小子如果我們能夠獲取過來,那麼咱們在東北的局勢就會有另外一種變化,現在的閻王司令葉春雷可是在東北乃至于整個中國都傳的沸沸揚揚,宣傳為比馬占山更為厲害的英雄,我們如果能夠吃定了他,這無疑是中國人在打中國人的臉,所以這一步,我願意去試一試,另外這次我會帶着山本益壽一塊去,确認一下這個葉春雷是不是之前川島芳子所确認的那一個人,無論是否,這個人隻要我們拿不住,那就要靠多門師團長予以毀滅一擊,打擊東北地區的抵抗的積極性,并加快日式教育。”
多門次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道:“這個仇,我多門記下了,有朝一日,我必讓這個小子死在我的手上。”
多門次郎走了之後,随後土肥原賢二就去日本的高原酒店,會見了山本益壽,山本益壽此刻對與葉春雷也是十分的氣惱,這家夥簡直太可惡了,從報紙上他已經可以看出眼前的這個人的的确确就是來自于濟甯城四海春的葉春雷。
土肥原賢二的到訪,讓山本益壽考慮了一下之後,便答應土肥原賢二,願意跟着他去冒一次險,另一方面除了保護土肥原賢二之外,就是給葉春雷一個下馬威,你若不好好和皇軍合作,那你就得徹底的考慮一下你家裡人的打算了。
經過雨夜一戰,石闆中隊一個不留,隻有少數的僞軍被生生吓跑,當然也有一些原本被迫當兵的人轉頭了葉春雷的虎贲軍,現在他們的隊伍加上李海青的第三軍大概有四千人,實力也算是一流的勢力。
裝備上更不用說,除了九二式步兵炮之外還有擲彈筒加起來差不多有五十具,歪把子機槍近百挺,捷克式輕機槍百餘挺,隻是經過幾站下來彈藥消耗的快了些,現在的子彈所剩不到五十萬發,如果沒有這兩場戰鬥的繳獲現在怕是量二十萬的剩餘都沒有,至于可憐的九二式步兵炮的炮彈也隻有一箱了如果小鬼子大範圍的攻擊,想要給鬼子壓力,似乎有了點難度。
就在葉春雷想着該如何去搞點彈藥回來的時候,一個虎贲兄弟從外面跑了進來,說是外面有熟人前來拜見,說是濟甯城來的。
葉春雷此刻郁悶了,濟甯城來的,會是誰了,四海春的人不可能,家裡的人更不可能,古師兄他們也不可能,除此之外那就是孫家的了,也隻有這一個可能,現在藍衣社都能在東北行走,以孫叔的背景,想要混進東北那還不是輕而易舉。
葉春雷正高興的給衆人講說着當初自己在老家的事迹,說的那是天花亂墜,一槍兩個袁大頭,聽的衆人也是不敢相信。
但是葉春雷看到走進來的一個人,他瞬間愣住了,眼前的這個人很熟悉,但是穿着一身西服,帶着一個黑色帽子的家夥,他壓根就不認識。
“你好,葉春雷閣下,不知道你還是否記得我?”
那個人來到客廳,摘下帽子,對着葉春雷鞠了一躬,然後打量着葉春雷以及周邊的人。
“你是山本益壽,怎麼來尋仇了不成?”
葉春雷猛然想起了那個當初穿着和服的武士山本益壽,他也聽說了山本益壽已經到了東北,具體幹什麼不知道,但是現在對于他的到來,還是趕到十分詫異的。
山本益壽從山東趕到東北,有兩種可能,其一是來東北開道場,其二便是應邀而來,但是泰來縣自己已經把西大營的小鬼子消滅了,殺得一幹二淨,所以他滞留在了東北,那麼很大的可能就是這家夥是想來這裡安達縣開設道場麼,難道就不怕自己把他給殺了。
葉春雷盯着山本益壽和他身後的兩個同樣穿着西裝,不過那身後的兩個人一胖一瘦,其中一個鼻子下面還長着一撮毛,到很像當初被自己揍得幾個日本武士。
不過葉春雷此刻也看到了那個人的正臉,兩個人的眼神碰撞到了一起,頓時激起了一股無形的戰火。
葉春雷從頭倒下打量了遍,這一胖一瘦兩個人雖然穿的衣服鞋子都是一模一樣,但是那個胖子卻是有一種無形的氣場,壓了那瘦子一頭,而且剛才那胖子走路的步子卻有着獨特的氣勢,本能的認為,這個人絕對不會那麼簡單,如果是保镖的話,豈會有那麼洞察的眼神,就像老鷹一樣,雖然隻是轉眼即逝。
“我今日前來,隻為與你切磋一番武藝,交流一番,你師父劉朝淦已經在不久被我師父擊傷,今天這一戰,你難道不想與我比試一番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