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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八回讨令赴宛

我本三國一路人 水瓶座·傑 3642 2024-01-31 01:13

  古語有雲: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當然這話的意思不是說真的等上十年都沒關系,而是指想報仇的人,千萬要穩住心态,不可急于求成,别鬧到最後不但仇沒報到,還把自己給賠了進去。

  陸仁很清楚這句話的意思,而且同樣很清楚自己既不是什麼劍仙神人,也不是什麼一怒之下頭發變白的超級塞亞人,可以單槍匹馬的過去砍了仇人的腦袋。以自己目前的情況,耐住性子,借助時局與相應的勢力,才有為婉兒報仇的希望。

  而且在大仇得報之後,自己的路應該怎麼走下去,也是件要好好思考、好好準備的事,郭嘉對陸仁的那些提醒,陸仁都有好好的記下。而眼下要做好的事,就是幫曹操好好的種地,給即将打響的官渡之戰盡可能的多存下點糧草。

  話說陸仁之前的農耕技術還是留了點餘地的,并沒有全力施為。這也沒什麼,當師傅的一般不都得留幾招壓箱底的功夫,以備不時之需?而現在陸仁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就在自己的能力範圍之内,幾乎是不再有所保留。

  這樣一來到夏季過去,進入建安四年秋季的時候,初∧♀,步預計的糧食産量是兩百二十萬石左右,比頭一年的一百七十萬石多了五十萬。不過這個數字在陸仁看來也并不過份,畢竟頭一年就有許多預備性的東西是給後面準備的,再加上曹操境内的人口、田畝有所增長,這個五十萬其實并不算多。如果不是建安三年并不是陸仁在主持屯田,不少的東西有所荒廢,那麼今年的産量或許能達到三百萬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當然了,兩百多萬的數字已經讓曹操非常滿意。而陸仁在秋收開始之後,瑣事什麼的就交給了其他的人,因為在陸仁的心裡有别的事要做。得把身抽出來才行。

  不過在這段時間裡還有一個小插曲,就是陸仁在送走婉兒之後的次月與雪莉通訊的時候,雪莉告知陸仁找到了備用的零件,也就是說可以在當初預定的時間把陸仁接回去。陸仁聞訊當然是大喜過望,但也向雪莉表明自己的事情在沒完成之前,不會急着回去。

  這當然也沒什麼,可不知為何,陸仁總感覺雪莉好像有什麼話想對自己說,但始終都沒有能說出口。再想了想,陸仁就為之釋然。心說雪莉肯定是想勸自己按時回去,但自己又向雪莉下達了命令,雪莉隻有聽從,那麼雪莉會有話卻說不出來還不是很正常的事?隻不過陸仁并不知道,雪莉想說的事其實根本就不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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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眼又是幾天過去,曹操聚起了帳下幕僚開會議事。要商議的事其實隻有一件,就是曹操在秋糧入倉之後,準備按照原定的戰略,向黎陽和青州的部份地區用兵。目的當然是為了将來與袁紹的決戰好先期準備。

  接下來的商議并沒有什麼太特别的,而陸仁一直都低着頭沒有說過一句話。直到将官的選取分派都已到位,曹操将要宣布散會的時候,陸仁才忽然擡起了頭來向曹操道:“曹公。在下想去一趟宛城。”

  陸仁這一句話使衆人皆驚,曹操更是難以置信的道:“義浩你方才說什麼?你要去宛城?你去宛城作甚?”

  陸仁向曹操淡淡一笑:“曹公才智過人,又怎麼會看不出在下此行的目的?”

  曹操眼珠轉了轉就明白了陸仁的意思,馬上眉頭皺了起來:“義浩。你此去可有把握?”

  陸仁道:“不敢說絕對有把握,但如果讓我見到了張繡身邊的謀士賈诩,那此事則必成。此外嘛……容在下直言。這還要看曹公你能不能容得下張繡。”

  曹操楞了一下,随即大笑道:“義浩何出此言?若張繡肯真心歸降于孤,孤又怎會記恨舊日仇怨。到是義浩,孤更擔心你啊……”

  陸仁什麼也沒說,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曹操見陸仁如此,側目望了望程昱,而程昱也細看了陸仁很久,最後向曹操輕輕的點了點頭。

  曹操見狀想了想又問道:“那義浩,你打算怎麼去宛城?”

  陸仁道:“我帶些個族中子弟随在身邊就行了。若無差錯,三個月之内我必返許都。”

  曹操輕輕拍案道:“好!義浩若能勸降張繡,便是大功一件!今日天色已晚,義浩且先回府好生歇息一下,孤亦要修下結好書信,待明日交付于你。義浩你意下如何?”

  “誠如所願!”

  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隻是郭嘉緊皺雙眉望着陸仁,暗中搖頭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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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昌到宛城其實也沒多少路,所以在十來天之後……

  “家主,前面就是宛城了。”

  陸仁在馬上舉手遮陽,細看了一會兒十幾裡外的城池,輕輕的點了點頭後問道:“前些天你們在城中打探到什麼消息沒有?”

  陸仁離開許昌時是帶了二十個陸氏子弟在身邊,其中有五個按陸仁的命令,先行一步趕往宛城去打聽一些相應的消息。混了這麼幾年,陸仁明白想勸降某個勢力可不是動動嘴就能做到的事,相關的客觀因素那可是非常多的,如果不掌握這些情報就去動嘴皮子,說不定等着他的就會是砍頭的刀斧。

  再看陸氏子弟回應道:“張繡雖屯于宛、壤,為劉表抵擋荊襄的北方門戶,但是好像張繡與劉表之間并不怎麼和睦,至少是在士卒将校之間對劉表頗有微辭。隻是因為時間很緊,具體的情況如何我們還沒能打探到。”

  “是嗎?”

  陸仁趴在馬背上陷入了沉思:“這一時期的張繡算得上是一個獨/立的勢力,雖然依附于劉表,但也隻是一種幫劉表打工的臨時雇員的關系,并不是劉表直屬的部下,也就是說劉表的命令他可以聽,也可以不聽。嗯……”

  理出了這樣的思路,陸仁便激活了芯片仔細查閱劉表與張繡的資料,最後落在了這麼有關劉表的這麼一段話上:“‘表雖外貌儒雅。而心多疑忌’……是了,劉表最大的毛病就是多疑,而史書上對劉表與張繡之間的記載雖然不多,但卻可以從劉表與劉備之間的關系裡看出些什麼來。

  “要是我沒有推算錯的話,劉表雖然是把張繡當作看門狗,但又怕張繡養成了氣力就會反咬他一口,所以就既不讓張繡吃飽,卻又不讓張繡餓着,完全是吊在那裡而已。哪果是這樣的話,也難怪曹操和袁紹向張繡招招手。張繡就屁颠屁颠的跑了。有好日子過,誰又願意半饑半飽的?行了,在這裡空想也沒有什麼意義,進城之後自己再仔細的看看吧。”

  一念至此,陸仁就準備帶着二十騎陸氏子弟打馬進城,身邊的陸氏子弟慌忙勸道:“家主請三思!張繡素來與曹公不睦,而且兩家本有親子之仇。家主若是就這樣進城,隻怕……”

  陸仁擺了擺手道:“兩國交兵,不斬來使。再者。宛城兵馬雖本屬張濟,張濟又曾是董卓的部将,但張繡卻不是那種不講道義的殘暴之人,加上身邊又有一個賈诩在。所以宛城的兵馬現在應該被他們管得像點樣子,我們大大方方的進城是不會有什麼事的。廢話少說,走吧!”

  這邊陸仁催馬先行,身後的陸氏子弟們則一個個都面面相觑。有人忍不住低聲議論道:“喂,有沒有感覺自婉主母故去之後,家主他好像一下子就變了個人似的?”

  “你這不廢話嗎?家主對婉主母。那可真是……哎呀,我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反正就咱家主這脾氣,受到了那麼大的刺激現在還能這樣神色如常,我看已經很不錯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婉主母也真的死得太……”

  前面的陸仁突然回過頭來,愠怒道:“你們在議論什麼?好好趕路!”

  “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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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

  宛城城門前,陸仁一行人被宛城的守門士卒們給攔了下來。也難怪,二十來個人個個都挂弩配劍外帶着甲,一看知道就不是一般的角色。

  陸仁在馬上随意的拱了拱手道:“許都大司農府治粟都尉、守尚書仆射陸仁,奉曹司空之命為使,特來宛城欲與張将軍一會。相煩各位前去通傳一聲。”

  “仙、仙師陸仁!?”

  許昌與宛城之間的距離并不算遠,所以陸仁的名号與事迹早就傳到了宛城。幾個守門士卒一聽可不敢怠慢,慌慌張張的向陸仁見禮之後就有人通傳去了。

  陸仁這一路過來也有些累了,就趴在了馬背上小歇等候。稍稍的閉了一會兒眼,再睜開時陸仁細看了一下這幾個守門的士卒,發覺這幾個守門士卒雖說身強體壯,但臉上卻明顯的帶着幾分饑色,目光還有意無意的在自己與陸氏子弟們的幹糧袋上瞄來瞄去。陸仁見狀心中暗自冷笑,心說看來我剛才的推測應該是沒有錯的了。而這樣一來,陸仁對自己這次勸降張繡的事又多了幾分自信。

  過不多時,城中馬蹄聲響動,一隊人馬趕到了近前。當先一将大概三十歲出頭,衣甲裝束頗為齊整,而他身邊一身文士裝束的人大概四十幾歲的年紀,一張陰沉的臉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很工于心計的人,看來這二位就應該是張繡與賈诩沒錯了。

  陸仁在馬上先向二人拱手一禮道:“在下陸仁陸義浩,敢問二位可是張将軍與賈先生?”

  張繡滿臉疑惑的望了陸仁一陣才回禮道:“在下正是張繡,賈文和賈先生……閣下真的是陸義浩,陸仆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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