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去烏家二
同樣是那輛普通得可憐的馬車,同樣的還是僅僅隻一輛馬車,沒有護衛沒有排場,唯有馬車前的長公主府護衛帶路。
馬車到達烏府府門口,迎接的人群中連烏家的那位一向避世的家主都出來了,卻獨獨沒有長公主與她的兒子。
衆人揚頭望着馬車,雖是都聽說過明月山莊的南宮莊主,可真正見過的人是少之又少。就算人家現在就在阿德吉,可人家天天隻待在迎客樓中,想去見他的人更是全被擋在了門外。
馬車門打開,出來的是位青秀少年,不是說南宮莊主風姿琸琸,氣度不凡嗎?這人看着也隻能算是儒雅,與他們想象的可完全不一樣?
項緻遠一下馬車立刻上前抱拳一臉的歉意,“對不住,對不住,我們莊主此刻人并不在阿德吉,長公主一請再請,莊主傳信我等,特命鄙人代莊主前來敬謝長公主。”
聽他這話,烏家不少人的臉都黑了。
什麼意思,他們莊主不願意來,結果派這麼個手下來,這是要打他們烏家的臉嗎?
可人家說了,莊主不在阿德吉,而且還是因為長公主一請再請,他們莊主特意傳信讓他來的。個個那真是有氣散不出,憋屈死了。
唯一跟着項緻遠的白馳看着衆人的那神情,立刻一臉不悅的道:“這位可是我們明月山莊的項掌事,跟随我們主子多年,主子不在的時間一切事情他都能全權做主。”
這下那些人的面色又是一變,不過是變好了。掌事啊,那可是山莊裡的一把手了,莊主不在由他親自前來,那已經很給面子。
烏家主更是立刻揚起了笑臉上前一步朝項緻遠一供手,“真是失禮、失禮,南宮莊主貴人事忙,可以理解,可以理解。項掌事能親自前來,我等甚慰,請!”
“同請。”一手負于身後,一手朝前而請,項緻遠現在是越來越有苑了。
白馳自然得跟上去,隻是當他‘不小心’的一回頭,看到下人粗魯的拉着馬車前的馬匹缰繩時立刻又怒了,一個閃身過去就将那個下人直接踢飛出幾米遠。
“你知不知道這馬是靈馬,是我們主子費了多少财力物力才抓來的,平時我們主子寶貝它比對夫人還好,你敢這樣的去對它。”
被踢得吐皿的下人立刻爬起來連連告罪,烏家的衆人也是各各神色各異。
他們還以為隻是輛普通得不得了的馬車,沒想到一拉車的馬都是靈馬,在這世上,帶上個‘靈’字,那可就不得了了,豈是普通人能看得到的,原來人家是富在暗處啊!
可是一個手下竟然連連的對他們烏家如此,這讓他們的臉上如何能挂得住?
項緻遠立刻瞪了眼白馳後朝烏家主又是一臉的歉意,“真是對不住了,他就是性子沖動,也因為這性子而時常被莊主處罰。不過這馬我家莊主的确是寶貝得緊,不說抓來如何如何,就光是它現在一天的吃食都得幾萬兩銀子,莊主更是不準任何人随意的動它。”
項緻遠不說還好,他這一說,那些人的臉上表情更怪了。一匹馬一天就要幾萬兩銀子,這不是靈馬,這是天馬吧?
可沒人懷疑他的話,明月山莊什麼最多?
——銀子啊!
不說一匹馬一天幾萬兩了,就是用銀水洗澡也算是正常的吧!~~吧!
“下人不懂事,讓項掌事見笑了。”烏家主這回那笑容可是勉強到了極點了。
朝他點點頭,項緻遠轉頭對馬兒喚道:“悠悠,到一邊等着,我盡快出來。”
悠悠?
沒錯,那馬正是悠悠所變。所以它哪是一天幾萬兩啊,它是動不動就幾萬兩的浪費,将空間裡的靈果園弄得不成樣子了,被靈靈直接弄成了匹馬給丢出來拉車了。
不滿的踢了踢馬腿,悠悠這才慢悠悠的走到府門外的一角學當初的嚴墨,低着馬頭用前蹄子摳地。
真是神了!
不愧是靈馬啊!
烏家所有人的目光看着悠悠那是全都已經全都冒着金星了。
跟随着烏家主進入正門,烏家主邊與項緻遠介紹着一路的景緻,邊引路的帶着他們前往宴廳。當然,他這也有向明月山莊坦實力的意思在裡面,人家都用靈馬拉車了,他們要是太搓人家哪能看得上,還哪能談合作什麼的?
白馳面無表情的跟在他們的身後,隻是在穿過通向後院的小門時,他的眼光微閃,然後勾起了嘴角笑得極諷。派人來打探消息,想給主子一個下馬威?
一個小小公主,她也配?
烏家對請明月山莊的大莊主還是比較重視的,整個席面幾乎家族中稍有地位的全來了。烏家主坐于主位,項緻遠則坐在貴客之位,白馳則坐于項緻遠的旁邊。
坐位是以圓型而排,中間留出一大塊的空地,那應該是拿來表演所用。
能容得下幾百人的宴廳中坐滿了人,但那位置所罷,搞得好像是雙方在談判一樣。項緻遠他們所坐的位置處就隻他與白馳二人,周圍是擺着盆栽,越過盆栽才是烏家人所坐的位置。
對于這樣的排坐,項緻遠與白馳隻是二人相視一笑。看來今夜他們的目的真的僅僅是一同吃個晚宴罷了,否則不會這樣的安排坐席。
阿德王當初請淺笑時是隻擺了一桌宴席,席間與淺笑相鄰而坐,無歌舞無其它,這才是要談事情的态度。
宴席開始,烏家可真是一點都對不起第一大軍事世家的名号,什麼話都沒說的直接就上來群舞女,而且還是一群隻着着薄紗裡面什麼都沒穿的美女。
項緻遠。。。
白馳。。。
這是先來個美/色/攻擊?
項緻遠何時碰到過這樣的場景,立時連帶着耳根子全紅了,白馳不動聲色的在他身上一點,那紅立刻消失,不過臉是不紅耳根子也不紅了,可是項緻遠他囧啊。
不過項緻遠倒是沒對不起淺笑的信任,雖然已經囧得不行,可是他的臉上卻依舊是一片的淡然之色。
人家一群隻着薄紗的美女在那扭了半天,媚眼都快抛得眼睛抽抽了,那邊在坐的一群烏家人中有的都已經口水直流,結果這兩人倒好,一個吃菜一個靠在椅背閉眼養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