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越不由得想起後世的某些聞名世界的恐怖片和中華的狗皿恐怖片的故事背景有很多也是在旅館發生的,在擡起頭看看這件旅館,心忖道:“這件旅館,昏暗的環境,荒無人煙的郊外,破舊的外形,這簡直就是為恐怖片而量身打造的。”
走着走着,張寒越感覺到自己的手好像被什麼東西拉住了,他回過頭一看,這才發現,原來秀雅低着頭小手一直扯住自己的衣服。
張寒越柔和地問道:“秀秀,怎麼了?”
“夫君,這裡,陰森恐怖的,我,我有點怕。”說罷,秀雅擡起頭,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就這樣望着張寒越。
“哎呦,秀秀,你再這樣看着我,我就要化掉了。那你跟着我,拉住我的衣服,或者是跟在我的身後,有我在,就不會有麻煩。”張寒越有些欲罷不能地說道。
因為隻有張寒越和彩蝶等渺渺數人懂倭國的語言,再加上這彩蝶在這倭國經營多年,一些倭國的風土人情自然是非常了解的。所以張寒越和吳彩蝶走在最前面,緊随其後的則是萌萌的膽小的秀雅,此時正拉着張寒越的衣角,在後面的則是雷石等一幹隊員,而張寒越的另外一個小老婆此時就混在雷石和他的隊員之中。
一走進這件旅館撲面而來的就是淡淡的檀木香氣,充斥在身旁,整個一樓都是香的,張寒越特意注意了一下這間屋子的這個香氣,以自己的知識和了解,似乎并沒有一種帶毒的或是迷香是這樣的味道,張寒越便不再注意這個香氣。
扭頭向四周望去,隻見紙窗上的镂空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夕陽,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注意不到,細細打量一番,免前是一張柔軟的地毯,看着精緻的雕花裝飾的想來也不是一般的人能夠享受得到的,在往前一點的地方身上則是一套木質成的桌椅組合,往左邊看看,一房古古色古香的房間映入眼簾,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的,但是依稀能夠看見,一座古琴立在角落,旁邊還放着一個銅鏡,滿屋子都是那麼清新閑适。讓人有有種數不出來的感覺。
“這香味怎麼感覺怪怪的,但又不像迷香的味道。”張寒越皺了皺眉頭想到。
“這旅館的水平要是放在城市裡面想來也至少是五星級的酒店,怎麼會在這樣的地方?”張寒越感覺有些奇怪。想着想着,吳彩蝶早就已經走到櫃台那裡準備開房了。張寒越于是趕忙跟過去,抱着小學生學習知識的心态聽着。
隻見吳彩蝶操着流利的倭語說道:“私たちはここに宿泊することができますか?(我們可以在這裡住宿嗎?)”
張寒越擡起頭,這才看見站在櫃台前面的這個中年男人,有種數不出的怪異感,這個人面相有些猥瑣,但又不會特别難看,此人的臉上帶着一點一點的斑點,好像是痣,但又好像是其他什麼髒的東西挂在臉上,特别顯眼,像麻子一樣,有些惡心,說話的功夫,張寒越又聞到了,此人身上的這種讓人不舒服的氣味。
張寒越皺了皺眉頭,“這特麼到底是什麼玩意的味道……真讓人不舒服。”
隻見這男人聽見吳彩蝶的話之後,有些不耐煩地擡起頭,看了看張寒越又看了看吳彩蝶,問道:“あなたたちは何人ですか。(你們有多少人?)”
“約300ぐらい。(大約300左右。)”彩蝶答道。
這男人聽罷,皺了皺眉頭,面色有些不悅,擡起手,嘴裡似乎要說什麼,但話還沒說出口,這人忽然渾身一震,别人看不出來,張寒越絕對看得出來,這人顯然是被身旁的人給拉了一下,旁邊的這人也是面色一變,但瞬間便恢複了正常。
那男人沒說什麼,又問道:“通行証明書がありますか。(你們有手型(通行證)嗎?”
“ある。(有的。)”
“他們有嗎?”
“他們沒有,但是都是我的朋友。”
男人一愣,瞬間就被旁邊的一個男人給拉住,兩人似乎在竊竊私語着什麼,但是旁人卻根本聽不見。
雷石走了上了,罵罵咧咧地說道:“格老子的,這些倭國佬真是啰嗦,要麼就給住,要麼就不給住,在這啰啰嗦嗦地算什麼事?首長啊,也就您的脾氣這麼好,要是換了是我,早就一錘子砸下去砸了他這破店了。”雷石身上的條狀肌肉随着說話的頻率一伸一縮,頗為讓人忌憚。
張寒越笑了笑,答道:“雷石啊,暴力是解決不了所有問題的,做人的最高境界就是不戰而屈人之兵,這才是最高境界。”張寒越信手捏來。
“主公,什麼叫不戰而屈人之兵?”雷石問道。
“額……這個,這個還要你自己慢慢去領會。”張寒越笑了笑說道。
“姐夫,我們要住什麼樣的房間?”說着說着,彩蝶忽然毫無征兆地轉過頭來問道,飄蕩的秀發,差點打到張寒越的臉。
“這裡的旅店分三種,一種名叫‘旅籠’,有提供早餐和晚餐的服務,但是價格稍貴一些;第二種名字叫做宿場,這其實與旅籠差不多,在東海道那邊隻要是旅客集中的地方,大多都會住‘宿場’,這其實與‘旅籠’差不多,隻是,會稍微小一些,适合大量的人住;這第三種就是‘木憑’,這‘木憑’的價格遠遠比‘旅籠便宜,但不提供食物,隻提供……’”彩蝶沒有絲毫的停頓,有沒有絲毫的緊張,一絲不苟地說着,都說認真的女人是最美的,就連張寒越,也不由得頂住吳彩蝶,這眼睛轉都轉不過來。
彩蝶轉過頭來,兩人四目相對,又是一陣绯紅。
彩蝶的話還沒有說完,張寒越便說道:“照你這麼說,這個什麼‘旅籠是最貴的’,那現在這樣,我,你,管家,還有秀雅,雷石和他夫人,我們就住‘旅籠’,兄弟們呢,就開‘宿場’給兄弟們住,要保證每個人都有一張床,就這樣吧。”張寒越的聲音不大,但是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味道在裡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