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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4.第394章 還是人嗎

四爺嬌寵:福晉萬福 蘭朵朵 3435 2024-01-31 01:14

  “爺……奴才給您請安。”蘇培盛當真被驚到了,下意識冒了這麼一句出來,聽得一旁的妙穗忍不住捂着嘴低聲笑了起來。

  “嘿嘿嘿……爺要出去啊。”蘇培盛輕輕撓了撓頭,一臉尴尬道。

  “嗯。”四阿哥點了點頭,拉着靳水月的手出來了,一衆奴才們立即低下了頭,不敢擡頭看。

  “你歇着吧,不用送我回去了。”靳水月看着四阿哥,低聲說道,又對蘇培盛道:“蘇培盛,伺候你家四爺梳洗歇下吧。”

  夜裡天冷,他隻穿了尋常的棉衣就出來了,還吵着要送她回去,可把靳水月給郁悶到了,關鍵是這丫的雖然今兒個還算聽話,可她剛剛要給他披上鬥篷時,他死活不要,說熱,不用了。

  感受着冷風裡傳來的刺骨寒意,靳水月撇了撇嘴,心想道,不聽話就冷死你,活該。

  拉着靳水月的手,四阿哥一開始走的很穩,到後面就有點歪歪倒倒的了,說話也開始變的左一句有一句來,不過唯一不變的是,都是圍繞靳水月在說,到最後,他居然自保奮勇說要背她回去,還說什麼,大半夜的又冷,舍不得她走路之類的,可把靳水月給郁悶到了。

  俗話說得好,胳膊永遠擰不過大腿,靳水月也算深刻的體會到了,哪怕他都醉了,可他的力氣還是比她大很多,到最後她毫無反抗之力,隻能任由某個人背着她歪歪倒倒的走,而且最要命的是,他已經到不認識路的節奏了,蘇培盛的燈籠在前頭引路,可他就有本事竄到别的地方去,吓得蘇培盛又趕緊過來追,于是乎……原本隻有半刻鐘就能到的路程,硬是被他走了兩刻鐘。

  衆人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又無奈,一路上又驚現,又想笑。

  當然,靳水月最佩服他的地方還不是這個,他每次看着都要摔倒了,但次次都能化險為夷,背着她還真的到了帳篷外頭。

  “回去睡吧,天冷……。”四阿哥說話倒是清楚,可是看眼神就知道他現在有點昏頭了,大概是強撐着吧。

  “好,你也快點回去了。”若不是蘇培盛跟着,靳水月真不放心他回去,可她若是送他,以他的脾氣,肯定又要送她,其結果就是……不用睡了,一晚上就折騰吧。

  “你先進去,我看着……。”四阿哥輕輕拍了拍靳水月的手笑道。

  “你先走吧。”靳水月有些無奈道。

  “你先進去……。”四阿哥堅持。

  “……。”靳水月真無話可說了,隻好帶着妙穗進去了。

  “爺……咱們該回去了。”蘇培盛看着自家四爺,笑着說道。

  “好……。”四阿哥聞言應了一聲,回頭看了看蘇培盛,搖搖晃晃往前走去。

  “爺……。”蘇培盛吓了一跳,立即提着燈籠跟了上去,本想扶着自家主子,可主子卻不要他扶,這次竟然沒有走錯路,歪歪倒倒的就到了他們帳篷外頭了,看的蘇培盛有點兒傻眼了。

  難道主子剛剛是舍不得郡主,故意亂竄的?

  蘇培盛覺得自己冷汗都要下來了,誰有本事像他家主子這樣,都喝醉了,腦子裡竟然還能想那麼多事兒。

  四阿哥進了帳篷之後,摸到床上,倒下去就睡,蘇培盛試着喊了幾聲都沒有反應。

  不得不說,他家四爺為了郡主也真是很拼了,他跟着自家四爺這麼多年了,知道他甚少飲酒,有時候是因為有宮宴,亦或者兄弟幾個聚在一起的時候,才會喝那麼一點點,但是絕不會像今兒個這樣敞開喝。

  自然……這一喝就把蘇培盛給吓到了,他頭一次知道自家主子有這樣的酒量,一個人灌倒了兩個後,竟然還有本事把郡主繞着彎兒背回去,這會子倒是倒頭就睡,像個喝醉了的樣子了。

  輕輕為自家主子拉好被褥,蘇培盛讓才坐到了地墊上守夜。

  折騰了一宿,他也累了,不一會就沉沉睡去了,等到第二日起來時,外頭已經大亮了,他下意識往床上看了一眼,他家主子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剩下的隻有主子昨兒個穿的那套衣裳,足以證明主子已經換好衣裳出去了。

  蘇培盛渾身一個激靈,站起身掀開簾子跑了出去,才發現太陽都升得老高了。

  “四爺呢?”蘇培盛看着守在外頭的侍衛問道。

  “回公公的話,貝勒爺一早就和十三爺出去狩獵了。”侍衛低聲回道。

  蘇培盛聞言愣住了,忙活了一夜,他這個沒喝酒的人都忍不住睡過頭了,他家四爺竟然還去打獵了,到底還是不是人?

  同樣覺得四阿哥不是人的,還有剛剛爬起來,黑眼圈都冒出來的靳水月。

  那丫的昨兒個背着她搖搖晃晃的繞了一圈,雖然心裡甜蜜,但是也是在提心吊膽中度過的,以至于她後面回來就失眠了,賴床到了現在,他倒好,聽十公主說,人家一早就神清氣爽的出去狩獵了,活蹦亂跳的。

  “怎麼樣?要不要過去圍場那邊瞧瞧四哥?”十公主湊到靳水月跟前笑道。

  “不去。”靳水月摸了摸自己有些發腫的眼睛,一臉委屈的說道,不過才說完片刻,她就反悔了,低聲道:“算了,還是去去吧,今兒個是最後一日了。”

  “我就知道你會去。”十公主聞言笑了起來,讓人給靳水月準備早膳去了。

  就在靳水月準備妥當,和十公主一起往看台那邊去時,讷爾蘇才從宿醉中醒了過來,渾身酸疼不說,腦仁兒更疼的要命,還昏昏沉沉的。

  “王爺,您沒事吧。”曹氏連忙上前低聲問道,眼中滿是關切之色。

  妹妹才從馬上摔了下去,半張臉腫的不成樣子,她家夫君又和人喝醉了,一整夜都沒有醒,為了自己這兩個至親之人,她可是操碎心了。

  “沒事。”讷爾蘇輕輕搖了搖頭,低聲道:“拿水來。”

  天知道他現在有多渴,隻覺得自己的嗓子都要冒煙了。

  “好。”曹氏聞言立即笑着點了點頭,去倒水了。

  “羅蔔臧衮布怎麼樣了?”讷爾蘇喝了水後,才低聲問道,雖然昨兒個喝多了,但是他還是有點兒記憶的,羅蔔臧衮布那厮在草原上長大,時常吹噓,說他千杯不醉,怎麼讷爾蘇卻記得昨晚上最先倒下的是他呢。

  “尚未醒來,已經請了太醫過去幫忙醒酒了。”曹氏柔聲說道。

  讷爾蘇聞言笑了起來:“這小子愛吹噓,看他日後還敢不敢說他千杯不醉,不過……四貝勒的酒量好像真的不錯。”

  “何止不錯……。”曹氏實在是忍不住了,一向在讷爾蘇面前十分溫柔賢惠的她都忍不住瞪了讷爾蘇一眼道:“人家一大早就和十三爺狩獵去了,聽丫鬟說,他精神好得不得了呢。”

  “不會吧。”讷爾蘇聞言瞪大了眼睛,他們兩人昨兒個可是輪番和四阿哥喝的,他們都醉成這樣了,人家偏偏沒事兒,怎麼會這樣?完全不正常啊。

  其實,四阿哥請他們吃飯喝酒,一開始讷爾蘇還不覺得有什麼,後面才知道,四阿哥是故意想捉弄他們的,所以他和羅蔔臧衮布便聯手和他喝,不曾想到最後倒黴的還是他們,真是可憐啊。

  “說到底,四貝勒也太小心眼了,大約是因為昨兒個傳出那些流言,他怕您和羅蔔臧衮布對靳水月那丫頭有非分之想,故意震懾你們的,也就王爺你們傻,真的就喝了那麼多。”曹氏有些不高興了,忍不住皺起眉頭說道。

  “你懂什麼,别瞎說。”讷爾蘇聞言頓時不高興了,他最不喜歡旁人嚼舌根,更别說這是自己的嫡福晉了。

  “我……。”曹氏聞言氣不打一處來,不過她也不想和讷爾蘇争辯,立即站起身來往外走去,與其在這兒和他鬧得不愉快,還不如去看看妹妹,安慰安慰妹妹,再商量一下妹妹出嫁的事宜。

  摸了摸自己有些眩暈,有些發脹的頭,讷爾蘇臉上露出了一絲自嘲的笑容,他知道四阿哥是什麼意思,可是……下次若是靳水月遇到危險,他若是能救,還是不會有絲毫遲疑的。

  沒辦法,誰讓他就是無法做到無動于衷呢。

  圍場狩獵,今兒個是最後一日了,皇帝興緻并不是很高,始終還是被太子的傷勢影響了心情,特别是太子疼得一直哼哼,睡不着,皇帝也很焦心。

  午時尚不到,皇帝便讓人吹向了号角,召喚衆人回來了,提前結束了狩獵。

  此次圍場狩獵,四阿哥拔得頭籌,十四阿哥緊随其後,借着才是十三阿哥、大阿哥等人。

  皇帝也象征性的表揚了自己的兒子們,命人送上了獎勵,便吩咐衆人拔營回行宮了。

  說到底,皇帝此刻還是最關心太子的傷勢,在圍場這邊始終不利于養傷,還是回到行宮方便一些,而且羅蔔臧衮布和曹莉的婚事也在即,吉時耽誤了也不好。

  靠在馬車上,靳水月正準備閉目養神,哪知道蘇培盛去過來了,呈上了一個木匣子,說是四阿哥給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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