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元善這都是你教的麼。”高士廉突然問道。
元善嘿嘿一笑也不作答,也沒否認。
接着拔火罐就就比較狠了,因為都是男家丁來拔火罐,比起女子來說這方面體驗還是很不一樣的。
秦瓊倒是覺得用男丁來服務他更容易接受。
加之按摩的手法上則是更為有力量,隻是程知節卻是沒有拔火罐,而是選擇了嘗試針灸。
當元善打開一個皮質的針包之後,看到那些細細的小針,他決定嘗試一下,于是元善就毫不客氣的在程知節的身上來了一遍。
衆人拔完火罐還湊着程知節被紮的滿身如同刺猬的樣子,看着都叫人覺得疼。
直挺挺的挺了兩炷香的時間,才得以解脫。
之前要不是有杜千羽幫他,元善也不會這麼快的掌握人身上那麼多的穴位,但是有的穴位還是找的不太準,不過這都不是個事兒,反正他紮别人,他自己又不疼,所以下手完全不會顧慮,之所以有這樣的想法,可能才會讓他的針灸術提高這麼快吧。
然而那本針灸大全則是被杜千羽拿走了,同時還有一包針灸針和一瓶子高濃度的酒精,都半個月了都沒有還回來。
程知節在針灸,其他人則是在享受火罐後的按摩服務。
“我這老胳膊老腿的這下到是舒坦不少。”高士廉體驗的是東北澡堂子裡的按摩手法,主要就三招“抻,掰,錘。”
長孫無忌則早就聽程知節大贊泰式按摩,于是他舒爽了。
“知節,你沒事吧。”長孫無忌問道,可能他也想知道被紮成刺猬疼不疼吧。
“沒事,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感覺還挺不錯的。”程知節說道。
“都出皿了,真的沒事麼。”長孫無忌再次問道。
“真沒事。”程知節答道。
元善心說難道這就是容易紮針上瘾的一類人麼,或許這家夥做什麼事情都能上瘾吧。
随後元善又帶着衆人到棋牌室,這裡處了桌椅闆凳之外後面還有用來休息的床榻。
“元善這是什麼玩意。”程知節好奇的指着桌子上放置的軍旗說道。
“軍旗,一種玩的棋,玩法很簡單,小子跟你們講一下規則……”于是元善又成了講解員。
正好六個人,兩人一組,這軍旗可簡單許多,翻牌子然後進行戰術上的調整,就這樣六個人就這樣開始玩了起來。
中途還有家丁送來零食,小面包,牛奶還有果汁和牛紮糖等。
元善是陪着秦瓊一起下棋的,這裡就他們兩人最為熟悉,尉遲與程知節,高士廉與長孫無忌,這樣搭配最為合适。
下了一會兒就停到長孫跟高士廉兩人開始說起秦王的事情來。
聽他們說太子将秦王殿下手下的良将和兵馬都讓李元吉調派着去防禦突厥了,導緻現在秦王身邊就剩這幾個人。
郁悶的李世民跟李淵提出要定居洛陽,可是被拒絕了。
聽着這些大佬們的談話,元善有些心驚肉跳的,這些事情是他能夠知道的麼,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麼。
但是聽到在太子李建成要害李世民的時候倒也是挺緊張的,心說怪不得這喜人沒事會湊到一堆,都是被形勢湊成一堆的,又帶不了兵又出不了長安,這讓他們的處境十分尴尬,所以幹脆就結伴一切出來溜達溜達。
“元善小子,你覺得秦王如何。”高士廉突然開口問道。
“可不敢妄加評價秦王,這不是讓小子為難麼。”元善唯唯諾諾的說道,這覺得是裝出來。
“當着他舅舅的面有什麼不能說的,我讓你說你就說說看。”高士廉不悅道。
元善現在才知道這些人中高士廉才是最牛大佬,完全沒有禁忌,這還不能不說,不然折了人家的面子,那以後他還怎麼在大唐混,不過心說這樣也好,這可是受到逼迫才不得已說的。
“秦王殿下小子接觸過幾次,可謂文武全才,知人善任,蓋世絕倫的不世之材,位高而不傲,謙和之德,實屬大唐社稷之福,大唐百姓之福。”元善豎起了大母手指,心說這馬屁拍的應該夠了吧。
“沒想到元善小子對秦王評價如此之高,那你覺得秦王比太子如何。”高士廉還不依不饒的問着,問題是一個比一個犀利。
元善心說這什麼情況啊,高士廉這老頭膽子太大了吧,也不怕隔牆有耳,可是這個問題讓他怎麼回答呢。
“太子國本也,小子不能斷言,無論太子與秦王如何,小子肯定隻要愛民如子,不誤農時,鼓勵生産,促進交易,讓百姓吃飽飯,感到安全和快樂,讓更多的人有書讀,明事理辨是非,人人都過上好日子,太子如何,秦王又如何。”元善說道。
他的頭上都冒冷汗的,這分明就是答非所問,混肴視聽,而且還表明了立場,這裡可都是秦王的人,這讓他們如何想,不過元善可不管他們怎麼想,他隻要讓他們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就行了。
“元善小子,你說的沒錯,但是誰才能實現這些事情呢。”高士廉開口道,其實再說下去就沒意思了,各自立場不同,這話一出明顯能夠襯托出元善的說法更讓人容易接受。
“元善,聽叔寶說你還懂得玄術,而且看人看事極準,不知道你可否為我看看啊。”這時候長孫無忌說道。
元善心說秦叔,你就這麼坑我麼,這個事情怎麼你究竟跟多少人提過啊,考慮過我的感受麼,我還沒有背書呢,怎麼算啊,不過一想今天本神棍當定了。
“哈哈,實不相瞞長孫将軍這面相可是極為好的,日後定能封侯拜相,貴不可言啊。”元善随口就說道。
“真的假的啊。”長孫無忌有些懷疑道,以為這是奉承話,但是一想到如果他們的事情能夠成功,封侯拜相似乎也不是什麼難事,心裡将信将疑,但是他不說出來,就更讓人感覺其中深意了。
“元善小侄,給我老程看看。”這邊程知節也湊過來說道。
“程叔叔,面相極好,天生就是富貴命,這一輩子都不用愁。”元善随口忽悠道。
“真的麼。”程知節倒是心有體會,他的出身不是泥腿子,人家正兒八經官二代豪族出身,從隋朝開始一路混到唐朝,這一路都沒什麼艱難險阻,倒是順風順水的。
“小侄,你說黑炭頭怎麼樣。”程知節慫恿道。
本來尉遲敬德根本不相信這些玩意,可是被程知節這麼一說倒是也有了一些興趣,不知道能從元善口中聽到些什麼。
元善有模有樣的端詳了一下尉遲敬德,然後一臉沉重的煞有其事的說道:“尉遲将軍,陰雲蓋頂,用不了多久可能會有無妄之災啊,輕則被小人讒言中傷,重則有牢獄之災啊。”
“什麼……”衆人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