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四十章 終于引蛇出洞了
第一千七百四十章終于引蛇出洞了
兩人說話間,雨下的更大了。
紅姐也不知道天氣怎麼就突然變成這樣,隻笑道:“想秦總了,就多和秦總聯系,反正是親兄妹。”
“小妹太忙,我就不讓她操心了。”秦明昊說這些話的時候,難掩驕傲:“走吧,先去吃飯。”
紅姐知道秦家兄妹之間感情好,撐了傘給他。
這時候,一個女明星披着剛才的嫁衣走了過來,輕聲喚了一句:“秦老師。”
秦明昊停下了步子,回頭:“怎麼?”
“沒什麼,就是想謝謝你,剛才要不是你,那巴掌不知道我還要挨多少下。”
女明星說的是戲裡,秦明昊沒有在意:“我應該做的。”
語落,他就和紅姐一起上了保姆車,沒有繼續留在片場。
倒是紅姐有些心事重重,她也沒有藏着掖着,直接開口道:“你的身份你知道,流量大,誰都想來沾一沾,我沒有說她不好,我就是想讓你小心點,畢竟秦總囑咐過,讓你遠女色。”
“紅姐,你想到哪去了,我根本沒那個心思,更何況小妹都說了,我肯定在片場更注意。”秦明昊失笑,現在的他,一心隻有事業,好好拍戲才是重點。
紅姐長歎了一口氣,有些像是在自言自語:“你是沒那個心思,别人不見得也沒有。”
她在圈子裡的時間長了,見過的人也多,剛才對方那眼神,稱不上清白,肯定是對明昊有了意思。
偏偏這家夥還英雄救美了,紅姐搖頭,秦總讓她這邊多留意,這件事估計也要說一說。
助理那邊,她也得提醒一下,雖然在劇裡是有感情戲,但不能帶到劇外來,他們這邊肯定是拒絕炒cp的,她還是那個原則,不是說對方不好,是做這一行,就得多想。
秦總也是這麼交代的,想到這裡,紅姐就更加佩服那個隻見過幾面的秦家掌舵人了。
明明還不到二十的年紀,卻能算的這麼深。
如果不是秦總提醒,她确實想不到可能會發生這些事。
“你從現在開始就和女演員們保持距離。”
紅姐一個命令下去。
秦明昊看着劇本上記錄,敷衍點頭。
看得出來他确實沒有把今天的事放在心上。
然而,就在他們走後,那女明星的眼眯了起來,手也有些握緊。
助理在旁邊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沈姐,kine對誰都那樣,雨太大了,咱們要不先回去酒店?”
沈月鹿掃了助理一眼:“你除了吃還會幹什麼,真不明白為什麼公司給我安排一個你這樣的助理,不幫我制造機會也就算了,剛才還擋着我。”
“我,我是怕對方經紀人紅姐,您是知道的以紅姐的手段,要是知道了您的心思,肯定會......”助理說的結結巴巴。
沈月鹿冷聲打斷了她的話:“我的心思?我什麼心思?你說話注意點,你是我的助理,别和我說這些沒用的,系下一場戲,我要看到我和kina的绯聞!”
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要知道對kina有歪心思的,無論男女,都會被那位秦總盯上。
更何況這裡面還有秦影帝,助理急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沈月鹿才不管她,她是被粉絲捧慣了的人,這些打工的就該為她服務。
還說什麼她不應該想着和秦明昊炒cp?
開玩笑,先不說秦明昊是秦家少爺這層身份,就單單是對方的流量,也能将她捧火。
她出道早,也有過代表作,但接下來一連撲了五六部劇,這兩年她的商業價值驟降。
她必須想辦法,讓自己重新起來!
雨中,沈月鹿看着遠處保姆車消失的方向,眸色陰沉。
秦明昊,我一定會讓你喜歡上我!
此時她的表情和她整個人對外的人設完全不符。
内娛一直覺得她是純白小花,可跟在她身邊的助理才最清楚,對方有多難伺候。
沈月鹿确實會做人,這麼大的雨,她都沒有離開片場,反而朝着拍攝那邊道:“導演,我讓人訂了奶茶,請全劇組的人喝,這麼晚了,又下了雨,大家喝點熱的,身上舒服。”
“都謝沈老師!”導演對她感覺還不錯。
場務們都在笑,也覺得沈月鹿人如其名,善良又敬業。
在外人面前,沈月鹿是的,演員這個職業,你可以懷疑對方的學曆,但不要懷疑對方的演技。
或許在戲裡演戲一般,但在戲外,人人都是影帝影後。
當沈月鹿一轉身,臉色都變了,顯然是有些不耐煩,下雨天還要維持住自己的人設。
不像秦明昊那種有背景的集團少爺,想走就走。
她沉着臉,走到休息區,才發現秦明昊離開的座椅旁有一個木偶娃娃。
“沒想到,他還挺有童心。”
沈月鹿輕笑,走近座椅,将木偶娃娃拾了起來,隻見木偶娃娃身着倭服,頭部戴着長發。
平常的人看了隻會感覺到一股涼意,根本不會想要這樣的東西。
沈月鹿卻在看了一眼就愛不釋手,直接将它裝進自己的手提包裡。
“明天的話題有了。”
沈月鹿想的是,明天還娃娃的時候,有話能和秦明昊聊,殊不知就在那木偶娃娃被裝進包裡的一瞬間,它露出了一道詭異的微笑,仿佛有了活氣一樣…
另一邊,紅姐一到酒店就把今天在片場的事告訴了秦晚。
怕打擾到秦晚休息,她發的是微信。
秦晚倒是沒休息,隻是在看到信息的那一瞬,她的眼都是亮的。
自從她來了G市,知道這裡的一切都和風水相術有關之後,就一直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病毒的事除外,因為她必須出手阻止。
但想要制造疫情的是誰,她很清楚。
醫院的背後是商會,商會的背後是盧浮塵,再加上河神老婆的事,一切的線索都指向了一點,就是盧浮塵認識那個道士,她一直都在找的人。
從魏老爺子身體離開之後,換了身份之後,唯一接觸的人,就是盧浮塵。
之前無論誰見的都是以前的魏老爺子。
所以秦晚才一直都沒有動盧浮塵,為的就是讓對方覺得,她一直在被他們牽着鼻子走。
釣魚執法雖然是不被允許的,但确是效果最好的,請君入甕是在孫子兵法裡,她最喜歡的招數,她不怕對方動,就擔心對方不動。
露出破綻來,讓對方覺得有機可乘,才是秦晚的目的。
這也是為什麼洪仝去找太爺爺留下的那些老人,她沒有阻止的原因。
實際上,她早就可以憑借手上的信物直接接管商會。
留着盧浮沉是為了讓他和對方聯系,露出線索。
當看到比賽現場的銅錢之後,秦晚就知道對方動手了,隻是一些證據需要補齊。
她有預感,對方要對手,就不可能隻是沖着三哥。
因為從一開始,那人打的主意就是魏泷和六哥。
魏泷身邊有三七總跟着,一來是對方沒有機會,二來對方肯定也猜到了她在用魏泷找線索,所以肯定不會出現。
那就剩下了六哥。
其餘的一切,包括三哥的車禍,都是對方想要讓她無暇顧及六哥。
早在猜到這一點之後,秦晚就讓自己看起來很忙,卻不知道在忙什麼的樣子。
終于,那個人完全卸下了防備,要對六哥出手了。
秦晚沒有猶豫,叫來了銀發少年。
蒼龍是上古神獸,知一方禍福。
她沒有辦法算出親近之人的命數。
蒼龍卻能,隻要她給出方向。
“分别感應一下,這兩個物件。”
秦晚拿給蒼龍的一個是之前秦明昊随身帶着的手鍊,一個是秦北辰今天給她的車鑰匙。
蒼龍的眼睛很好看,少年生的好,銀發銀眉,雖說是認了主,但第一次有人用來他來做這種事。
他雖然記憶不是很好了,但隐約記得,不知道多少年前,人們求他開口,都要供奉無數。
也就是眼前這人,能随意這麼使喚他。
蒼龍呼了口氣,他不知道方法,已經忘了。
秦晚指尖點在他的眉心處,他才去觸碰那兩個物件。
第一個是車鑰匙:“車的主人,今天才有了牢獄之災,目前有些難解。”
第二個就是手鍊,蒼龍在接觸的一瞬間,眉心就擰了起來,像是窺探到了什麼:“不對勁兒,為什麼會是這樣,到底是什麼邪祟......頭發......”
邪祟,頭發?
秦晚眉頭微挑,沒有在讓蒼龍繼續,打斷了他之後,将自己身上的功德,剝了一縷放在了他身上。
少年擡眸間,渾身的氣息都不一樣了,混沌的意識仿佛又清晰了幾分。
秦晚不能離開g市,但蒼龍說的話,确實讓她在意。
“等了這麼久,這個娃娃終于又出來了。”
這一次引蛇出洞,引了這麼多條出來,确實适合一窩端了。
少年不解:“娃娃?什麼娃娃?”
“一個我找了很久,就知道她死性不改的娃娃。”秦晚撐着下颚,思緒清晰。
這件事不能打草驚蛇。
一個道士想借着氣運長壽,一個娃娃想借着怨氣複活。
都盯上了他們秦家,還是合作關系。
倒是挺會做夢。
在陣裡,你太爺爺在時,那個娃娃能被一把火燒了。
秦晚總覺得和某人有些關系。
于是,她看向蒼龍:“你覺得我未婚夫怎麼樣?”
這措不及防的問題,讓少年後背一僵。
他不想議論那位,因為他知道下場是什麼。
“很好。”蒼龍難得的說話局促。
秦晚看着他那張臉,沒有錯過他一閃而過的躲避:“如果我讓你算他的命呢?”
蒼龍:......那你還是直接殺了我,或者我違約,天打雷劈之後,看我龍命還在不在。
秦晚會看面色,輕笑:“這麼為難?”
蒼龍:“要不,我還是見一見,你口中的混沌?”
秦晚聽這話就明白了:“看來我這未婚夫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比混沌還重要。”
潛台詞就是非常不好惹。
秦晚事情是多,但在細節上,根本沒有忽略某人。
尤其是這一次從河神那邊出來。
她并不是沒有感覺到異常,就是感覺到了,一些話才沒有說透。
“按照你的意思,我未婚夫肯定能對付這娃娃。”秦晚三兩句又回到了問題上。
蒼龍雖然不知道她說的娃娃是什麼,但普天之下,應該沒有那一位對付不了的,于是他俊美這一張小臉,認真的點了點頭。
秦晚若有所思:“那我知道了。”
這裡離不開她,那就讓他代勞。
再加上對方肯定所有的目光都在她身上。
她不走,才叫入了對方設好的局,一旦她動了,盧浮塵還怎麼為所欲為。
而且三哥這裡,離不開她。
秦晚想到這,發了條消息給殷無離。
“忙嗎?”
殷無離正在開會,得知拉力賽上出事之後,他就想到了輿論影響。
但他看某人的動作,是不打算管,就知道她肯定有後手,所以他也幹預。
再加上,上次那小蛇說的話,讓他入了心。
有些事還不能暴露的太早,畢竟現在某人眼裡隻有他的狀态,讓他很滿意。
視頻會議那頭的老總們都在面面相觑。
見自家Boss笑了,才松了一口氣。
要知道,今天本來是他們挨批的日子。
殷無離擡手,示意這邊稍等。
boss說稍等,他們敢不等嗎。
眼看着那個一向冷情淡漠的掌舵人,低眸像是在回信息,眉眼間是從來都未曾有過的溫柔。
“不忙,怎麼?”
嗡......
那邊很快就回了消息過來。
沒良心的未婚妻:幫我做件事?
殷無離挑眉,如果他沒有記錯,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開口讓他幫忙。
對于這樣的主動,殷無離表示心情很好:“你說。”
沒良心的未婚妻:去一趟我六哥那,幫我看看那有沒有什麼髒東西,比如木偶娃娃這些。
木偶娃娃?
殷無離不動神色,指尖從那四個字上掠過。
實際上無論什麼邪祟,對他來說都沒區别。
這一個不一樣,是因為那一次,她就是因為這個娃娃才消失的。
秦晚之所以這麼說,也是在試探對方的反應。
哪成想,那邊很幹脆的一個字:“好。”
秦晚擡眸看蒼龍:“我會不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感覺他挺平常的。”
蒼龍:......對,這些東西對他來說确實不算什麼,他隻有在泡你這件事上,不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