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王子看完顧念對男人的警示笑了。
他踢了踢男人，“你挺幸運啊，能看到神醫如何施展啞術。王姐，不如再表演一個别的醫術給我看看呢？”
顧念挑眉，很配合的問道：“你想看什麼？”
小王子：“我想看他痛不欲生，想卻叫不出來的痛苦樣子。”
顧念杏眸含笑，“就像有千萬隻螞蟻一點點啃噬心髒一樣，那種鑽心的疼，你說怎樣？”
“可以可以。”
兩人一唱一和，把男人吓得臉色慘白，連連搖頭。
顧念見吓唬有效果，故意問道：“你不想嘗一下那種滋味嗎？”
男人拼命搖頭。
顧念故意逗弄着他：“你搖頭，是想，還是不想呢？”
男人用唇形說了兩個字：不想。
“那你能說實話了嗎？”顧念問道。
男人目光一閃，眼裡閃過一絲糾結。
顧念看出了他眼裡的掙紮，也不說話，隻是微笑着又從針灸包裡摸出兩根銀針，往相關穴位上一紮。
男人瞳孔一縮，張大了嘴，明顯想要大叫，卻發不出任何聲來。
隻是臉色一點點變白。
“再想一想，現在能說實話了嗎？”
顧念笑得溫柔，笑得人畜無害。
卻讓男人覺得眼前的女人就是隻笑面虎，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
身上似乎有無數隻螞蟻在咬着他的心髒。
那種窒息一般的疼痛讓他形容不出來。
隻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男人痛得臉色扭曲，拼命點頭。
顧念滿意了，将他身上的銀針拔了。
“好了，說吧。”
男人吞咽了一下口水，張了張嘴試着發了個音節。
果然他能說話了。
這個女人不是醫生，簡直是女巫！
男人眼裡閃過一絲驚懼，也不敢再隐瞞。
“是有人讓我這麼幹的。”
顧念挑眉，“是誰？”
男人搖頭，“我不知道他是誰，隻知道他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那個死去的劉青雲是我隔房堂弟，另一個死去的人也是我們一個村的。”
“前幾天我在賭場輸了一大筆錢，那個男人找上我，說可以幫我還賭債，前提是讓我慫恿兩家來工廠鬧事。”
“我平時也沒正經工作，正發愁怎麼還錢，有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自然就接了。所以才煽動他們來廠子裡鬧事的。”
聽到這話，顧念和小王子對視一眼。
小王子眯了眯眼，“你說的是實話，沒有騙我們？”
“絕對沒有！”
男子連忙道：“我可不想再嘗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顧念看着他，問道：“那個給你錢的男人的相貌，你描述得再具體一點。”
男子想了想，“他的個子大概一米七五左右，不胖不瘦，說話聲音有些啞。對了，他的耳朵那裡有顆挺大的黑痣。”
顧念聽完，“還有别的要補充的嗎？”
“沒有了，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男子連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