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0章 繞著她走
沈清辭的性子,有仇報仇,有怨報怨,自然也不可能就此的,當成什麼也沒有發生。
所以,壓驚的東西,文淵帝自然也是要出。
就是她喜歡什麼,這個要好生的想想。
這時正巧的,妙妙從外面跑了進來,它抖了抖自己身上的毛,而後也是跳到了烙衡慮懷中,再自然也是不過的,就趴在了烙衡慮的腿上。
烙衡慮將手放在了妙妙的身上,妙妙用自己的腦袋蹭了蹭他的手腕,十分的親昵。
“不行!”
文淵帝一把就搶過了妙妙,也是緊緊抱在懷中,妙妙掙紮了一會兒,爪子也是不時的撲騰著,不過一直也都是未伸出尖爪,可見它對於文淵帝,那也是喜歡的。
它掙紮了一會兒,見文淵帝死活也都是不放手之手,便不再掙紮了,就是,它鄙夷的瞪起了一雙貓眼,丫的,這人也太討厭了,你抱就抱,薅它的毛做什麼?
莫非看他待它不錯的份上,它絕對一爪子撓過去。
文淵帝再是將妙妙抱的更緊了一些。
烙衡慮哪怕將皇宮給拆了都行,但是絕對不能動他的妙妙,妙妙可是他在這世上,最相信的……貓,也是他最真最初的心。
別的都可以動,唯獨妙妙不行。
而他現在都是在想,烙衡慮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借由著此事,就是想要將妙妙從他身邊帶走,不要當他不知道,他們夫妻兩人,可是一直都是覬覦著他的妙妙。
“我那裡有一顆大的夜明珠,做為賠禮,那可都是國寶的,比妙妙值錢的多了,你家都是有兩隻狐狸了,也是沒有精力養妙妙吧。”
“妙妙吃的又多,又難伺候,還是留在皇宮中的好。”
而他說完,抱著妙妙就走,絲毫就沒有給烙衡慮說話的機會。
反正什麼都是好說,唯獨的不能動妙妙就是。
烙衡慮端起桌上的杯子,而此處也就隻是餘下了他一人,還有掉在地上,那一顆森白的牙齒。
朔王府當中,沈清辭正趴在桌子上,不時用手指戳著桌上這顆拳頭大的夜明珠。
就連烙白也都是好奇玩了半天,不過見這圓東西冰冰涼涼的,一動也是不動,一點意思也是沒有,最後所性玩自己的尾巴去了。
沈清辭將夜明珠拿了起來,挺是重的。
而且經她手的,有不少顆的夜明珠,品相好的,不好的,她多少也能認的出來,而這顆,絕對就是夜明珠當中的極品,隻是文淵帝怎麼舍得?
這樣品相的夜明珠,完全的可以當成國寶的。
“他真給了?”
沈清辭不信的再是問著烙衡慮,不會再是要回去吧。
而就算是他以後想要去,她也不還了。
都是到了她的手中東西,怎麼可能還回去,尤其還是她這麼喜歡的夜明珠。
烙衡慮將烙白抱了起來,也是讓它在一邊玩去,自己則是坐在沈清辭對面。
“這是送你壓驚的。”
而他見沈清辭如此模樣,就知,她是極喜歡的。
“壓驚啊?”
沈清辭將夜明珠放在自己眼前,手中的夜明珠,圓潤且是好看,上面也是有著一種瑩潤的光線,經營流轉,觸手間,也是一種自然的溫涼而來。
現在還是白日,便已是如此的好看,若是到了入夜,理應更是明亮才對。
她放下了夜明珠,而後擡起臉,很認真看向烙衡慮那邊。
“那我們明日再是進宮。”
“恩,”烙衡慮不明的,“不是不喜?”
“是不喜。”
沈清辭的從來沒有說過自己喜歡皇宮那個地方,事實上面,她是不喜歡,還是一點也不喜歡,不過嘛,現在卻是不是同。
“讓他的妃子再是得罪我的一次,這樣我就有兩顆夜明珠拿了。”
沈清辭感覺這樣她挺賺的,不對,這不是挺賺,這根本就是空手套白狼。
“他那裡隻有這麼一顆。”
烙衡慮好笑的揉揉她的發頂,就算你再是去,他也是拿不出來。
而據烙衡慮所知,這顆夜明珠,還是北齊這一次進貢而來的,文淵帝國庫庫中的夜明珠,都是被他給拿光了,唯獨的這一顆,文淵帝也是給了他。
而且就算她再是過去,也不可能會有人敢是對她動手。
已是在宮中橫行了十餘年的李貴妃,都是因為她能倒了台,就連李家也都是要受到不少牽連,現在她在宮中,怕都是堪比了毒蛇猛獸一般的存在,哪還有人會找沈清辭麻煩,說不定,現在文淵帝已經將沈清辭的畫像,掛了出來,讓宮中的那些女人,一個個都是認清楚了,以後見了,都是要繞著走,別再是得罪她了。
果真的,生文淵帝先皇者,可是知文淵帝者,卻是烙衡慮也。
正如烙衡慮所想的,文淵帝就是將沈清辭的畫像,掛了出來,也是讓宮中的妃子,都是記著這張臉,也是讓她們死死的記住。
以後見著這張個女人,見到這張臉,都是給他離的越遠越好,就連那女人的一片衣角都是別碰,他已經將最後的一顆夜明珠送了出去,再是也是沒有夜明珠送了。
下次若再是遇到了此事,他可能就真要送妙妙了。
而妙妙是他的心肝,要是真被那些夫妻抱了回去的,他們到是好,拍拍屁股,直接離開京城,到時他到哪裡找貓去?
所以,他咬牙,日後都是給他繞著沈清辭走,這個女人比母老虎都是可怕,把他全部的夜明珠拿走不說,還要搶他的妙妙。
這些妃子依次而來,比當初她們進宮選秀之時,還是要嚴格,還要認真,更是要緊張。
她們都是一排接一隊的,站在一幅畫像前,也是望著這幅畫像上的人。
畫像上面是一名妙齡少女,十五六歲的模樣,穿著一身紅衣,隨意靠在一棵梨花樹之上,杏眼微眯,紅唇輕擡,哪怕是隻是一幅畫像,也都是可以感覺到那一份安閑出來。
而少女的肩膀上面,蹲著一隻白色的小狐狸,腳邊也是有一隻。
一棵巨大的梨花樹,兩隻純白色的小狐狸,還有一名帶有些違上的少女,這幅畫怎麼都是讓人感覺到了一種……
莫名的,怪異。
可就算是再是怪異,那也都是極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