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的是,對方一步踏出就是十米開外,這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
怕的是眼前還有四名暴徒,你還沒有幫忙處理呢?
他急遽看向‘奪命’四人,結果見他們盡皆癱軟倒地,渾身無力的模樣,似是中了什麼毒一樣,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許小姐,你認識那位韓先生嗎?”
執法青年壓下心中的顧慮,不由好奇看向許欣芙。
許欣芙同樣震驚不已,聞言這才回過神來,雖然臉色微微發白,想了想還是說道:
“他叫韓樂,又被人敬稱為韓大師。好像是中海附近幾個市的巨頭,應該是這個身份,才震躡住那幾個人吧。”
“真的?”執法青年迷惑。
她雖然遠在長洲市,但也聽聞過那邊出了個韓大師,不過那是另一個執法部門負責,她了解得不多。
但區區幾個市的巨頭,能嚇得住奪命?
“呵呵,什麼巨頭,真是無知得可怕!那是韓樂!廣南省第一宗師韓樂!”
彪悍青年跪扶在地,臉如死灰道:
“韓大師不愧是韓大師,居然有禁錮真氣的手段,我等輸得甘拜下風。”
“哦?他很厲害?”執法青年好奇問道。
“廢話,你不是我們武術學界的人,說了你也不懂。”
彪悍青年雙目失神,慘然一笑道。
而另一邊,韓樂已經追著那個外國刺殺者來到郊外。
這名刺殺者即使不具備真氣,但肉身無比強悍,疾奔與爆發力驚人,每一步踏出都能跨越三四米開外,整個人就像小飛人一樣,在街頭暗巷中快速奔竄著。
一直極速逃離了七八千米遠,刺殺者才停住身形,呼吸急速地喘著粗氣。
“怎麼不跑了?”
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忽然從他身後傳來。
刺殺者猛的轉身,就見韓樂正背負雙手,如同散步般悠然而來。
這連續奔跑上萬米的路程,對這位刺殺者來說,估計已經是體力極限了。
但對韓樂這等先天強者來說,就像在後花園漫步一樣。
“我沒想到,你會如此強大,兲地會的情報肯定弄錯了!”
這個臉頰寬大,金發碧眼,年紀在三十七八的外籍男子用生硬的華夏語苦澀道。
“兲地會?是兲地會派你來的?”韓樂微微皺眉。
兲地會的後續報復竟然來得如此迅速?
但有一點他想不明白的是,兲地會怎麼會讓這等小蝦小米來暗殺自己?
這不是擺明送菜嘛!
最起碼也得聯合出動幾位先天宗師高手,或者攜帶爆破性的熱能兵器吧。
“說給你聽又如何?”
刺殺者咧嘴笑道:“韓樂,你很強大,的確強大得恐怖!但兲地會已經在傭兵界和殺手界,發布一億美刀懸賞你。”
“幽影會、地獄島、暗影等老牌組織都對這任務感興趣。我隻是探路者,後面還有源源不斷的暗殺伏擊。”
“甚至包括地獄島的S級傭兵也表現出興趣,他曾經單挑完虐泰國的一位搏擊大師。除非你有本事把我們全殺了,否則....”
“一億美刀懸賞?”韓樂微微一愣。
沒想到兲地會居然如此看得起自己,不管是哪個組織或勢力,拿出一億美刀來收買人命的,一年也沒幾個吧。
也隻有兲地會這樣的跨國巨頭,才能如此豪爽了。
‘倘若兲地會真指望這些蝦兵蟹將能對付得了我?隻怕任何一個宗師,他們都殺不死吧。’
韓樂正沉思的時侯,刺殺者猛的從腰間拿出一柄黑漆漆的大口徑手槍。
“砰!”
這一聲槍響,就像煤氣罐爆炸一樣。
刺殺者這把手槍是經過特殊改裝的,威力無匹,能一槍轟殺鱷魚,比普通的92式手槍不知道強出多少。
為了把它攜帶進華夏,他花費了二十萬的代價。因此他有這個自信,哪怕韓樂再強大,也不敢硬拼。
“無知之輩。”
面對著爆射而來的槍彈,韓樂冷冷一笑。
接著在刺殺者震撼的眼神中,就見得韓樂伸出兩根淨白無暇的手指,居然硬生生的把那顆子彈夾在了兩指之間。
“天吶!你還是人嗎。”
啪啦一聲,手槍跌落在地,刺殺者雙腿打顫,被無盡的恐懼籠罩。
他很難想像,天下間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人,居然能徒手夾著子彈。
“不是人嗎?對於你們來說,也可以這麼理解吧。”
當韓樂從郊外走回來的時侯,那邊的暗巷已經空無一人。
那個刺殺者被他用特殊手段逼問出情報後,已經被他一道真火燒成了灰燼。
韓樂臉色陰沉不定,他擡眼看向東南方的天際:
“兲地會、國際傭兵?地獄島?你們真要這樣做,那就等著覆滅吧。”
當他回到場地的時侯,發布會已經邁入尾聲。
許欣芙作為當紅一姐,果然是最後才壓軸出場,不過韓樂能明顯發覺,許欣芙的臉色蒼白,演唱的時候一副驚魂未定,顯然是之前的那個消息,對她打擊太大了。
“競爭上位,互相暗地裡打壓嗎?”
韓樂搖搖頭,臉上浮現出一絲好笑。
‘奪命’那幾位武者說出的那個名字,韓樂自然有所耳聞,也是當紅女星,似乎與許欣芙的關系還不錯,一直公開互動與拍戲。
但沒想到,結果卻暗中謀劃著這種不恥手段。
“如此說來,當時在吊墜虛構的畫面中看到的那個女人,理應就是她無疑了。”
韓樂想起曾經在七星度假村中,以精神力窺測吊墜時,看到虛構畫面中的嫵媚女人,二人的印像開始重疊起來。
不過這是娛樂圈的常態,他也沒有過多計較,碰上了幫一幫就是,其他隻能看緣分了。
第二天一早,韓樂便告辭離開長洲。
前天來的時候,他孤身一人,但這次離開長洲市,柳家高層、柳妙煙、歐陽嵐等人紛紛相送。
見韓樂遠去後,歐陽嵐還癡癡地站在那,如一尊活生生的雕像。
柳妙煙上前拍了拍她,嘆氣道:“小嵐,別這樣,人都走遠了。”
“我知道。”
歐陽嵐滿面淚痕,撫摸著玉頸上的吊墜,壓下心中的苦楚。
‘這一次離別,不知要多久才能相會。不過下一次見面,我必然會讓你大吃一驚的。’
她抹去淚水,想起昨晚韓樂教給自己的功法,心中湧起了一抹堅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