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胡泰華加盟司馬家以來,可謂打遍帝京,挫敗無數家族,縱橫無敵。
一身飛鷹掌如鬼斧神工,戰鬥力爆棚。
而眾人眼中的涅槃後期修為,也不過是他刻意低調罷了。
論本事,幾乎達到涅槃巔峰,半隻腳邁入通靈,擠入黑榜行列。
‘就算你是武道大宗師的後代,但這種年紀,即使再強大,又能強到哪兒去?’
司馬淳頭也不回地走著,眼中閃過一絲睿智光芒。
‘而你父輩那位武道大宗師,撐死了也就孟煙欣那種層次,何須懼你?’
‘至於把你弄殘以後,所有後果我司馬家都能承擔得起!’
為了這種不沾邊的婚事,去招惹大宗師強者或者隱修世家,司馬家那些叔伯不一定會答應。
但假如司馬淳已經把導火索捏斷,同時制造既定事實,那司馬家必定會盡力保住他。
終究他可是司馬家第三代的佼佼者,將來的掌托人。
“一秒,兩秒……”
司馬淳轉身離開時,就在算著時間。
在他昔日的印像中,胡泰華每次戰鬥,歷來不會超過八秒就會結束。
“八秒!”
當司馬淳數到八秒的時侯,如無意外的‘哢嚓’骨裂聲傳出。
一具沉重的軀體,重重砸在他的身旁。
司馬淳自負一笑的擡頭望去,接著整個人便呆滯在原地。
重重砸在他腳邊的人,居然不是意料之中的韓樂,而是抱以厚望的胡泰華!
昔日那位打遍帝京無敵手的大宗師胡泰華,此刻印堂上現出一個皿洞窟。
這個筷子頭大小的皿洞窟,把胡泰華整個頭顱前後貫穿,硬生生令他橫死當場。
一代大宗師胡泰華,居然連一聲慘叫都沒有,就這樣在數秒內被殺了?
司馬淳一臉的難以置信,驚駭惶恐,但事實就擺在面前。
“在你轉身的數秒當中,胡泰華連出八招,卻沒有探進我身邊三尺之內。”
韓樂背負雙手,緩步而來。
淡淡瞥了司馬淳一眼,搖搖頭道:
“我隻是弾一彈指頭,他居然都接不住,這稱號有點名不副實啊。”
司馬淳聞言,渾身劇烈一震。
胡泰華已經是涅槃大圓滿的強者,能夠以指風擊斃他的人,除了傳說中的通靈境大能外,再無其他。
而通靈境少之又少,而且如此年紀,又姓韓的華夏人,數來數去隻有一個。
“韓,,韓大師!?”
司馬淳艱難的咽了口唾沫,驚駭望著韓樂道。
任他千般策劃,萬般變化,都沒想到對手居然是傳說中的韓大師。
那等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可是一人橫掃千軍的存在啊!
哪怕是強大如司馬家,在韓大師面前,也幼嫩得像孩童一樣,一巴掌就能拍死。
而他司馬淳與韓大師相比,那更是螻蟻與大像的區別。
“我曾經說過,你不應該接二連三的挑畔我。”
韓樂對著他淡淡搖頭,雲淡風輕:
“本人一向奉行的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至於剩下半句,他根本沒必要明說。
當徐麗穎急遽趕到朝陽山腳下的時侯,隻看到一輛警聲大作的120白車,呼嘯而去。
司馬淳被韓樂用法力震斷四肢百脈,並將他從朝陽山上滾下去。
要不是跟著司馬淳來的那大批人馬,及時把半山上翻滾而下的司馬淳救下,隻怕他沒有流皿而亡,就得葬身在山石嶙峋之中了。
但盡管如此,四肢百脈俱斷,以當今的醫療技術,輕者也得臥床數年不起,重則終生殘廢。
“大宗師尚且不容外人侮辱,韓大師作為全球第一人,通靈境大圓滿,豈能隨便侮辱?”
“司馬淳一開始就錯了,他太過自負,以為司馬家能夠庇護住他。”
“卻不明白,即使是司馬老太爺親自出面,都不一定能奈何韓大師。”
跟在徐麗穎身邊的孟煙欣,淡淡搖頭,俏臉上卻沒有絲毫憐憫:
“假如今天司馬淳尋仇的對像,不是韓大師,而是一個市井百姓,
隻怕躺在救護車裡面的,就連那人,而不是司馬淳了。”
“這就是實力的區別,韓大師的本事比司馬家大,最終自討苦吃的就是司馬淳。”
徐麗穎沉默不語,默默低著頭,似是終於明白了什麼。
司馬淳被人震斷四肢百脈,滾下朝陽山!
這個驚天訊息,就像颶風席卷而過,在帝京貴族圈子裡面,掀起了滔天駭浪!
那可是司馬淳啊!
司馬家直系子弟,司馬老太爺最寄予厚望的孫兒,帝京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
他的身上,從小就覆蓋著無數光環,就像天生貴胄一樣。
如此耀眼的人物,在帝京幾乎可以像螃蟹般橫著走,居然被人打成殘廢?
是誰有這種膽量?誰敢這樣目中無人?
這是要與整個司馬家,不死不休嗎?
聽到這種情報後,不管是陸博遠,還是潘博等人,全都張口結舌,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不可能吧!?究竟是誰下手這麼重?”
精緻少女嬌軀顫抖著道。
“是歐陽家遠房的那個小子,據說司馬淳帶著大批人馬去找他單挑,結果得力助手死了。”
陸博遠臉色史無前例的凝重道:
“就連司馬淳,也被打斷手腳筋,拋下朝陽山,差點就去見閻羅王了。”
帝京五大豪門之中,盡管一直以來都明爭暗鬥,小摩擦不斷。
但像韓樂這般一出手就染皿的,還真是十分少有。
而且,他把司馬淳弄成殘廢,即使司馬家原本不想追究,此刻都被逼出面了。
‘何必呢,這簡直就是找死啊。’
陸博遠搖搖頭,心中為韓樂憐憫。
而潘博,臉上早已露出快意大笑之色:
“哈哈哈,這小子真是自作孽啊!”
“得罪了司馬家,他想活著走出帝京都難!”
而聽到情報的各大家族,反應卻都表現不一。
謝家、柳家、秦家等帝京一線世家大族,全都為之震動,不斷派出手下刺探消息。
那個歐陽家的遠房小子,究竟是何方妖孽,居然敢把司馬淳打成殘廢?
“這是赤果果打司馬家的臉啊!我們華夏何時出了這種不要命的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