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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8章 選擇放手

嬌妻還小,總裁要趁早 二聶 5200 2024-09-19 15:15

  夜半深處

  紀年迷迷糊糊口渴,起身喝水卻發現自己回到了家裡。

  床頭櫃還放着一杯水,似乎知道他需要什麼。

  他心頭一動,立刻起身朝着紀月房間走去。

  推開房門,走廊的燈光照耀進去,他看到創傷小人兒正睡得香甜。

  她回來了。

  他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輕輕走入房間怕打攪她的美夢。

  她也不知道夢到了什麼,舔着唇瓣,似乎是好吃的。

  他坐在床邊,大手輕柔的撫摸着她的臉頰。

  她似乎感受到,像是個嬌憨的貓兒,蹭了蹭他的掌心。

  “唔哥,你怎麼來了?”

  她迷迷糊糊睜開了睡眼,朦胧的看着他。

  “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

  “沒有,哥你哪不舒服嗎?你喝了那麼多酒?”

  “你怎麼回來了。”

  “就是特别特别的想你,雖然你這個人脾氣不好,對女孩子又渣,而且經常管我要錢。可你是我哥哥啊,從小到大,一直照顧我,陪着我的人都是你啊。”

  “有的人失去後才知道追悔莫及,我不想後悔,我想和哥過好每一天。”

  “你能這樣想,哥哥真的很開心。”

  “哥,你去睡吧,很晚了,好困。”

  “你先睡,我不困,哥陪陪你。”

  “那我睡了。”

  她實在抵不過困意,睡了過去。

  他見她熟睡,忍不住俯身親吻她的臉頰,唇瓣貼着她的耳畔,猶豫很久,才小聲說道。

  “紀月,我喜歡你。我紀年喜歡你,很多年了。”

  “你知不知道啊?”

  你肯定不知道,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你的。

  他大她六歲,他上小學的時候,她還需要吃奶用尿不濕。

  母親嫌棄她,每日酗酒,根本顧不上撫養孩子。

  她沒有母乳喝,他就泡奶粉,上學的時候把她抱着,同學都笑話他。

  可是他不在乎,她很安靜,上課不哭也不鬧,叼着奶嘴,睜着黑紫葡萄一般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有時候還朝着他笑。

  她消失後真的很醜很醜,就像是個小老頭,同學都覺得她是個怪物。

  可她越長越好看。

  等他初中的時候,她已經可以蹒跚走路,牙牙學語,會說的第一個詞就是哥哥。

  後來,母親去世了,師父夜狼找到了他。

  故人之子,所以一直在撫養。

  他高中的時候,她開始上小學了。

  那個時候,他也沒有動任何歪心思,隻覺得她是妹妹。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從她十三四歲,班上有男孩子寫情書,送鮮花開始。

  他忍不住生氣,堵截那些男生,警告他們不準動他妹妹的念頭。

  初中高中加起來六年的時間,她沒機會早戀。

  等到大學,他以為自己可以放手了。

  畢竟妹妹張大了,可是他還是沒能忍住,繼續警告那些追求者。

  他就明白,自己已經不是單純的不想讓紀月早戀。

  他喜歡上自己的親妹妹。

  這個,他從小照顧,朝夕相處的妹妹。

  因為她命格的原因,他經常走路掉溝裡,出門被花盆砸到,下個樓梯都有可能踩空。

  大大小小的傷也受了不少,但好在他的命也夠硬的,一直平安到現在。

  可關系也一直沒有改變。

  他不是不想,而是根本改變不了。

  他守在床前一夜,知道外面見見亮起了魚肚白,他才悄無聲息的離開。

  紀月起床,發現屋内已經不見紀年的蹤迹,床頭杯子下面還壓着一張字條。

  哥哥要帶辛貓回去了,這段時間你就跟着威廉,在曼爾頓好好玩,我在帝都等你回家。

  他或許,應該放手。

  他人已經下了飛機,抵達帝都。

  一下飛機就接到了紀月的電話。

  “哥,你走了怎麼不告訴我?一聲不響的,太過分了吧?”

  “不是留了字條嗎?”

  “那也很不負責任啊。”

  “你喜歡威廉嗎?”紀年開門見山的說道。

  “哥!”紀月聽到這個很是驚訝,這也太突然了,她才不喜歡威廉,她甚至都不知道何為喜歡?“你胡說什麼呢,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你是怎麼想到的?”

  “是嗎?我看威廉好像對你有意思。”“你想多了,我們就是普通哥們,我不把他當男人,他不把我當女人的。而且要是真的喜歡我,那他怎麼不說?我看他也不是含蓄的人。你就别胡思亂想了,你說你結婚我

  都信,你說我喜歡威廉,别開玩笑了。”

  “那好吧,希望我能等到你回家。”

  紀年沒有多說什麼。

  紀月感情白目,主要是從小到大都沒有經曆過,空窗了二十四年。

  任何桃花,早已被他腰斬,她甚至沒有玩得來的朋友,也沒有長期可以說話的人。

  所以,嘗盡了孤獨的人,身邊隻有一個親哥哥,她根本不知道喜歡為何物。

  電話挂斷後,紀年便将五花大綁的辛貓送到了傅垣府上。

  “人已經給你送來了,至于你能不能留住,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謝謝!”

  傅垣萬分感激地說道。

  紀年離去,他趕緊将辛貓請進屋裡。

  她手腳都被綁着,嘴巴也被膠帶堵住了。

  她紅着眼,氣氛的看着傅垣。

  她這些年逃了不少國家,有兩個勢力一直在追蹤自己,一個是日京會社,另一個就是白若年。

  逃了這麼久,也沒逃出生天,還是回來了。傅垣讓她坐下,抖出一張紙,道:“這是你養母白若年的親筆書信。明确說明,你已經許給我做媳婦了。所以,我們是父母之命!另外,我已經申請特殊渠道,我們領了結

  婚證,就是沒有照片。”

  “但是你的身份信息,能夠查出配偶,回頭我們去民政局補好看的照片就行。”

  “我不論你是否認可我,認可你的過去,我都不在乎,現在你是有夫之婦了!你若逃,那也是我傅家在外出逃得小妻子,明白嗎?”

  “你是不是有話要說啊?看你呼吸那麼急促,我給你松開,你可不準跑。”

  傅垣幫她解開束縛,她立刻吼道:“你說我是你妻子,我就是了,你以為有個破證我就聽話了?我就不信,綠不了你。”

  說完,她就想逃,可剛剛碰到窗台,突然一陣電流擊過。“你裝了電網?”這麼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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