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83章 治臉
沈清辭聽着大姐如此的抱怨,不由的也是有些替大哥叫屈。
“大姐,你如此說你大哥,他真會哭死。”
什麼不夠聰明,也是憨厚有餘,沈文浩也沒有那般差吧,當初他可是憑自己考上書院的,應該還算是蠻聰明的才對,就是可能一直打鐵,所以将腦袋給打的實在了一些。
“哼!”
沈清容哼了一聲,沒感覺自己有說錯的地方,他若不笨,如何能生出那麼兩個出來?
“他們其實也是不差。”
沈清辭安撫着大姐,也是免的,大姐再是被自己給氣上一次。
“比起其它那些惹事生非,也是讓父母蒙羞的,他們最少還算是安份的。”
别做出什麼不可收拾的事情出來就好。
“阿凝。”
沈清容再是握住妹妹的手,“這一次你也别太氣他們,等父親回來,我讓父親好生的收拾收拾,定不會輕饒了他們。”
“好。”
沈清辭答應着大姐,真的感覺大姐操心的太多了,不但是要操心自己那十個孩子,還要操心大哥的,可是誰讓這是親大哥生出來,不是石頭裡面崩的,她嘴上哪怕再是說着那兩個能将自己的氣死,日後也是不管之類,可是心中還是在乎那兩個外甥的。
沈清容見妹妹笑意融融,那雙眼睛清靈也是幹淨,并未半分的不甘,到也真正的算是松了一口氣。
“便再是給他們一次機會,等林雲娘養好傷之後,他們定會親自向你賠罪,你也便不要那般氣了。”
“大姐,我不氣的。”
沈清辭還是笑着,她是真的不氣,她沒有那麼大的氣,失望是有,而這樣的失望最後會到了什麼樣的一種程度,她還不知道。
至于道歉,她其實也是未想過,晖哥兒理應會,可是那個景哥兒,太聽林雲娘的話。
聽娘的話,到是也是沒有什麼,她的孩子也是最聽娘的話,娘說什麼,就是什麼,可是再是聽娘的話,事非觀直卻應也是有的。
而非是不分對錯的聽話,也是不分理法的妥協。
而這些,也便隻能是交由時間,還有歲月去見證了,她隻是希望,那些存在他們心間的小小善意與理智,可以在他們犯錯之時,讓他們多是想上一分,善上一些。
那麼不管日後發生了何事,都會有人替他們收拾那些爛攤子,衛國公府不行,還有俊府,俊王府不行,不是還有她。
隻要不是叛國的大罪,她都是可以保下他們一命。
她真是如此希望。
就是不知道那一句事事難料,是否會出現在他們身上?
烙白高興的從外面跑了進來,再是跳到了沈清辭腿上,舔了舔主人的手指。
“來,我看看啊。”
沈清容伸出手,也是将小狐狸抱了過來,上下檢查着小狐狸,小狐狸身上的毛都是長了出來,若是不仔細的話,還真的看不出來哪裡有傷到?
再是一撥開烙白背上那些新長出來的白毛,隻能看到一道細細的紅痕,若是不注意的話,還真的看不出來,到底是傷到了何處?
“恩,長好了。”
她很滿意的烙白的恢複力,而當初也是真的吓到她了,她真怕景哥兒将烙白給砍成了兩半,到時也便就吸能埋了,而景哥兒的半條腿,怕也都是要埋到了土裡去了。
現在這個小家夥無事,她也是放心了。
“叽……”
烙白高興的在沈清容上跳了跳,也是展現自己優美的狐狸身形。
“你長的真好看。”
沈清容點了點它的小腦袋,當然也是不吝啬的誇獎于它。
烙白這才是高興了,跑到沈清辭的腿上,也是趴了起來,最近的吃的比較多,所以所以它到也越見的圓潤了一些,縮在一起,跟一團的小白球到也是沒有多大區别。
沈清容不由的再是松泛了一些,整個人好像也一并的輕松了,同妹妹在這裡說說笑笑,臉上那些愁苦,好像瞬間也是跟着煙消雲散了一般。
她這裡到是煙消雲散了,可是衛國公府,現在還是水生火熱的,以前的那些下人,走的走,跑的跑,現在這些都是新買回來的,可是時間緊迫,他們也是急着用人,就隻能找了人伢子,重新的買上一些,可是這買回來的,也是沒有經過好生的教導,做起事來手笨腳笨的,讓整個府裡天天都是雞飛狗跳。
再是加上林雲娘的臉一直在疼,心情十分差,有事沒事的,就會狂摔東西,時常也是可以聽到,她院子當中那些摔東西的聲音,還有的就是她傳來的那一陣又一陣的慘叫。
哪怕隻是聽其聲音,便是知道,到底有多疼的?
确實很疼,尤其是前面沒有好好的救治,林雲娘自己突發其想的,給臉上抹了一堆的玉容膏,玉容膏是可以養夫,也能一點一點的去除那些疤痕。
卻是沒有人說過,這玉容膏還能治傷的,抹上了就能好。
本來就傷的重,後面也是不用大夫的藥,不但抹了玉容膏,還有自己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野方子,根本就沒有問過大夫,便是用了,說是治狐狸抓傷最好,且用過了之後,也是不留一絲的疤痕。
可是抹了這些藥的她,現在呢,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就連郭太醫也都是跟着無語了半天。
“沈夫人這臉上用了别的藥對不對?”
郭太醫也是同林雲娘實話實說,“這些藥裡面有一味叫七星花的草藥,這種草藥可以用來外敷傷口,卻也是有一定的刺激性,您這傷口一直都是未長好,也是有了一些回膿的症狀,七星草便一直都是刺激着那一處,這日積月累之下,現在便越發的不好治了。”
“而且還是傷在了臉上,那便更不好處理。”
“上面的那些腐肉,要削掉了才行。”
一個女人的,管她成沒有成親,年歲有多大,臉都是她們最為重要的,一個女子為了自己的臉,什麼事都是做的出來。
而這位的臉,怕是不太好治了。
林雲娘整個張臉都是僵着,半張臉現在仍是又疼又抽。
這些疼痛,就如上萬隻的螞蟻在她的臉上爬着一樣,也是對着她的傷口咬着,那種感覺真的就是生不如死。
“那要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