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48章 她不回來了
就是怎麼的沒有過來?
他剛是站了起來,想去門品迎接,想要第一眼就見到了女兒,可是是林雲娘卻是說過,他一定要坐在這裡,也要端起架子才行。
林雲娘說過,她自己當初三門之時,林尚書就是如此的。
林尚書可是擺了一天的臉,也是讓沈文浩跟前跟後的。
所以這嶽父的架子,可是一定要端好才行,以後這個女婿是不是聽話,可就是要看這一日的。
沈定山感覺了也對,他是一個大老粗,當然沒有那麼多的心眼,可是林尚書有啊,他怎麼做的,他怎麼學着就成。
就是這一早上都是過去了,正午也是過去了,怎麼的,這都是到時了日落了,還是沒有人過來,不是說,這女子回門就要一早的嗎?
“國公爺,國公爺……”
一個小厮連忙的跑了過來,嘴裡也是高聲的喊着的沈定山
“國公爺,咱家的三姑奶奶……”
“回來了?”
沈定山連忙的再是正襟危坐,明明都是坐不住了,可是還是得裝出了樣子才行,也是要擺出一帕不怒而威的模樣。
而小厮跑了過,就連禮都是沒有來的及行。
“國公爺,咱家三姑奶奶……”
“信回來了”
“什麼?”
“信回來了。”
沈定山呼的一聲站了起來,什麼信回來了,誰的信回來了,他的阿凝呢,他的阿凝去了哪裡,他的阿凝呢,怎麼不見人?
“信,信……”
小厮連忙的從自己的兇前拿出了一封信,也是放在了沈定山的面前,沈定山連忙将信拿了過來,再是打開。
上面是他女兒的字迹,他女兒的這一手字,他可是知道的,沒有多少女孩兒的秀氣,卻偏生的有着一股子不差男兒的灑脫之意。
而他自然是認的出來女兒的字迷,這個是别人無從模仿的。
隻是,看完了信,他卻是滿心的失望。
他的阿凝不回來見他了,怎麼辦,她不回來了,他見不到他女兒了。
他将信收了起來,再是不由的空空歎了一聲,也是将自己關了一夜,這一夜都是沒有出來過。
父親怎麼樣了?沈文浩從林雲娘的懷中接過了晖哥兒,晖哥兒自是認識爹的,一見到沈文浩,就往他那裡撲,還要爹同他玩。
可是現在的沈文浩,可是沒有心思,同他玩個什麼?
“父親仍是沒有出來過嗎?”
“一天沒有出來過,送去的東西,到是吃了。”
林雲娘也是擔心公公,“公公提前一日就在準備了,讓人做的也都是阿凝愛吃的菜,就連衣服也都是換了好幾身,可是妹妹卻是沒有來,來的隻是一封信。”
“他這一次肯定是傷了心了,”沈文浩将兒子再是交給了乳娘,讓乳娘抱着去喂奶,“我去看看他去,以前阿凝在時,都是凝照顧父親的,現在阿凝不在了,還有誰能勸到他的?”
“不是還有你嗎?”
林雲娘簡直就是哭笑不得了,“女兒嫁了,不是還有兒子的。”
“唉……”沈文浩苦笑了一聲,“我在他那裡啊,可是沒有什麼存在感,我就連森哥兒都是比不過。”
這一點的林雲娘絕對的同意,沈定山可是疼女兒多過兒子的,就連大姐生的森哥兒,公公都是疼的不得了,可是卻是自己的親孫兒一見就虎着臉。
不守她也不生氣,因為他知道公公就是這種性子,他不是不疼晖哥兒,自己的親孫兒,當然是疼的。
晖哥兒生病的時候,他也是不眠不眠在外面,就是怕晖哥兒會出事,晖哥兒也是喜歡祖父,雖然說祖父就是愛闆臉,可是晖哥兒是個怪孩子,他一點不怕。
公公雖然對晖哥兒嚴厲,可是卻又是極疼他的。
晖哥兒畢竟是沈家的第三代,是日後的未來的世子,從小便要嚴厲着長大,而不能養的歪了,誰讓晖哥兒是個哥兒,而不是姐兒的。
尤其是晖哥兒這長相,還像及了他從小揍到了大的兒子,這能讓他不難受嗎?
就是……
她握着兒子的小手,也是不明白到底沈清辭這是怎麼了,她向來都是明事理的,不是一個不知事的婦子,而且自是她嫁到了衛國公府裡,沈清辭一貫做事都是十分的大氣,就連一般的深宅婦人都是比不了她。
向來都是做事謹言慎行之人,怎麼可能會有犯這樣的錯誤。
所以可能也就可能真的,齊家那邊的事情太過急迫,所以沈清辭才是沒有辦法通知他們的連夜離開,就連給家中送上一封都是沒有。
這到底有多急的,怎麼的就真的連親自支會一聲都是不能嗎?
這時正好的,晖哥兒揮着小手哭了,林雲娘連忙的吹着晖哥兒,晖哥兒一到娘懷裡面,到是乖了,一雙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十分有精神,小臉蛋也是生的好,越是長的像他的将軍祖父了。
晖哥兒一直是個小胖子,才是三月大的孩子,長的到是十分的快,現在都是重了,她都是抱不動了。
而她摸了摸兒子的小肉手,不由的再是歎了一聲。
公公這一次,何止是傷心,怕都是傷心透了。
阿凝啊,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入夜,甯康侯府裡面。
“那邊沒有懷疑吧?”
齊遠問着送信之人。
“是的,”送信人拱手回到,“禀侯爺,衛國公府深信不疑。”
“嗯,”齊遠對此很滿意,“沒有人跟蹤?”
“沒有,”送信之人很确定,“屬下一路都是注意着的,并無人跟蹤。”
“很好。”齊遠擺了一下手,讓人下去,然後他再是站了起來,出門,向那間别院走去。
當是他進去了之後,裡面竟是有着一些幽幽的淡香,這裡的一切再也是奢華不過。
“殊兒,”他輕輕的喊了一聲,那一雙眼睛也是跟着笑了起來,退去了兇狠,也是除去了殘忍呢,餘下的也就隻有那一抹溫雅真心的笑意了。
“你來了,”塌上的女子坐了起來。
她的肌膚細膩紅潤,唇角淺笑,就連那雙眼睛也都是帶着絲絲的笑意,她的年歲不大,可是卻已然是是容貌不俗的,當然還有的,是她身上竟是有一種淡淡的花香,到是這世間少見的。
“殊兒的身上還是如此的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