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本事給我一刀痛快,别動不動就用這種手段。”
看着銀針在眼皮底下,元箫卻無能拔掉,隻能任由嗜骨的疼蔓延開來,癢得想抓,痛的想要滾地。
“對付你,一刀下去不痛快,還是細水長流的遊戲好玩。”夏安心雙手抱兇,看着元箫面目猙獰的樣子,嘴角勾着得意的笑。
元箫痛苦的嚎叫幾聲後,本就幹涸的嗓子越發沙啞了,到最後像是公鴨子的聲音,難聽至極。
夏安心冷冷的看着他,逼問道,“說,除了你之外,還有哪些元國人跟随你而來?”
“我不知道你們說什麼,除了輕輕之外,沒其他人了。”
呵......
死到臨頭還死鴨子嘴硬。
夏安心又是一針紮下去,元箫痛苦得滿臉都是冷汗。
“Z國,有沒有你們的人?”
她又問。
元箫除了吼又是叫,這種痛苦來得兇猛去得也快,但發作周期很短。
也就是說,他每次隻有三十秒的喘氣機會!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就算我的目标是你們,可Z國和我無冤無仇,我派人去Z國做什麼?”
聽言,慕北宸突然有些相信元箫。
其實細細推算下時間,元箫被關在這裡太久了,而那些幕後黑手卻是在前段時間才出現。
元箫不可能有機會和他們接觸,又怎麼會知道那些人的計劃?
慕北宸剛想再問,元箫繼續開口,“就算我死了也給不了你們答案,你們真的問錯人了。”
“心兒,或許他真的沒撒謊。”
語言可以偏得了人,看元箫的眼神都瞞不過他。
慕北宸擅長于看人心,元箫都到這種份上,還咬口不坦白,并未他是硬骨頭,而是他也是被人操控的棋子,根本不知道其中内情。
夏安心也發現了,雲箫确實不清楚。
她迅速的拔掉他身上的銀針,冷漠威脅道,“要你敢撒謊的話,我每天都來伺候你。”
說完,這才和慕北宸一同離開地下室。
等回到了房間,夏安心不解的看着慕北宸,問道,“為什麼不讓我繼續審下去,就算他不清楚那些人是誰,但絕對知道不少元國的事。”
慕北宸按着她的肩膀坐下來,無奈的搖頭道,“有時候操之過急,反而有弊而無利,再者元箫的情況不像是裝的,如果他真的想要隐瞞些什麼,那必然會咬口不承認到底。”
“可就這麼放過他,未免太便宜他了。”
夏安心還是不能理解慕北宸的做法。
男人卻笑了笑道,“你啊,平時的冷靜哪裡去了,既然元箫隻是一顆棋子,他知道的絕對不會是太重要的線索,所以等眼下事都解決之後,我們必須得親赴元國一趟,在摸個清楚。”
夏安心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
不過她卻有了另一種猜想,便說了出來,“你說,會不會是元國王後派來的?”
慕北宸嗯了聲,“有這種可能,不過在幕後黑手未落網之前,還不能下定論。”說完,他拉着夏安心的手就朝車子方向走去,“走吧,老爺子念叨着我們,該回家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