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獨占冷少:二婚嬌妻寵上天

第509章

  京都的美人那麼多,她這小家碧玉的長相,根本算不上頂尖。

  盛京西沒心思聽她哭,直接淡淡揮手,“處理了。”

  盛嫚吓得渾身哆嗦,連滾帶爬的上前,抱住了他的腿。

  “京西哥,求你看在我當初為你解決掉盛放這個麻煩的份上,放了我這一次吧,我真的不敢了,嗚嗚嗚,真的不敢了。”

  容鸢在一旁安靜的看着這出戲,着實有些毀三觀。

  從他們的嘴裡得知,那個盛放是盛嫚的親弟弟,盛嫚對自己的親弟弟下狠手,導緻這個弟弟毀容變成殘疾,這還是人麼?

  這個叫盛京西的居然還把這樣的女人帶在身邊培養,還送來江城的娛樂圈。

  “我錯了......”

  女人的嘴裡反複的呓語着這句話,死死抱住男人的腿。

  男人的目光閃了閃,直接拿過桌上的水果刀,朝着她的手便刺了下去。

  他毫不留情,連眼波都沒有動一下。

  這個前一秒還在對他撒嬌的女人,瞬間狼狽的慘叫起來,捂着自己的手,疼得在地上打滾。

  容鸢心裡一駭,這個男人的脾氣太古怪了。

  剛剛盛嫚上車的時候,還對着他投懷送抱,撒嬌賣好。

  而轉眼,他居然毫不猶豫的踢掉人家,如此不留情面。

  盛嫚已經發不出任何求饒的聲音,一直在哭。

  男人覺得心煩,讓人把對方拖了出去,順便把地闆清理了一遍。

  地闆很快就恢複了幹淨,一絲的皿迹都不留下。

  對面的位置也空了下來,仿佛從始至終,都不曾有人坐過。

  汗水已經從容鸢的額頭上流下,早就知道這個男人危險,沒想到他如此陰晴不定。

  盛京西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心情莫名又好了起來。

  他的指尖緩緩搖晃着酒杯,眼神勾人,“你擋着自己的臉,莫非和我那個弟弟一樣,也毀容了?”

  他說到自己的弟弟毀容,竟是如此的開心。

  盛京西喝了一口酒,剛把酒杯放下,門外就進來一個保镖,恭敬說道:“已經處理了。”

  “嗯。”

  男人淡淡的應付這麼一聲,眉宇劃過不悅。

  “我送她來江城,本是指望她混進江城的上流社會,沒想到她日子倒是過得滋潤,早就把我的囑咐忘在一旁了。”

  保镖安靜的聽着他的話,耐心等他話音落下,才附和道:

  “她以為自己對你是特别的,也不想想,若不是她當初放的那一把火,您又怎麼會注意到她。”

  盛京西笑,指尖緩緩撫着杯沿,“那時年紀小,不過是慫恿了她幾句,她就真的去放了那把火,是個很好控制的人,可惜了,沒有腦子。”

  兩人的語氣都輕描淡寫的,人命這個東西,在他們的眼裡就是輕飄飄的一張紙,根本不值錢。

  容鸢沒說話,知道自己不小心招惹了大麻煩。

  這個人遠比殷冥殃難對付,她恐怕不能容易脫身。

  盛京西的指尖很白,繼續在杯沿上劃着,眉宇劃過輕笑。

  “幸虧我在江城不止她這麼一顆棋子,廢了也就廢了,下去吧,别打擾我用餐。”

  保镖恭敬的彎身,目光在容鸢的身上停留了一瞬,也就出了門。

  容鸢咽了一口唾沫,并沒有表現得很慌張。

  這個男人對哭哭啼啼的女人一點兒都不留情,他的心腸跟石頭一樣硬,慌張是沒用的。

  此時他撐着半張臉,饒有興趣的看着她。

  容鸢偏過視線,盡量不和他對視。

  男人輕笑,給她倒了一杯酒。

  “失去一顆廢棋,但多了一個新玩具,也是值得慶賀的事情,你說呢?”

  容鸢抿唇,自然知道,他說的玩具是指什麼。

  尊嚴,生命,這些在他的眼裡都不值一提。

  他隻圖自己開心。

  “先生,我和你素未謀面,還希望你能放了我。”

  “素未謀面?”

  男人抓起他的手腕,在那個手環上摸了摸,“這種懲罰方式我很熟悉,所以我們不見得沒有見過。”

  容鸢想收回手,可又怕力道太大,将好不容易長好的傷口撕壞。

  他的手修長,瑩白,輕飄飄的握着她的手腕,仿佛随時都可以折斷。

  “六歲的時候,我就喜歡用這樣的方式折磨人了,這個奴字,就像是一個烙印,會長在人的心裡,再心高氣傲的人,都會變得卑微如塵。”

  而且手環已經和肉長在了一起,想剝離下來,除非把這一圈的肉都剜掉。

  他的眼裡滿是趣味兒,盯着手環發呆。

  容鸢沒說話,心裡已經百轉千回。

  當初管家拿出手環懲罰她的時候,她就覺得這種方法有些熟悉,這是穆晟的手筆。

  可面前的男人卻告訴她,他六歲就開始用這種方式懲罰别人。

  他和穆晟有什麼聯系?

  她的腦子裡很亂,眉心擰了起來。

  男人放開她的手腕,将酒杯推得更近了一些,“喝吧,沒下毒。”

  容鸢戴着帽子和墨鏡,隻露出了一張嘴和下巴。

  她很快的抿了一口,也就把杯子放下。

  男人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要放她走的打算。

  直到夜幕降臨,兩個女人推開大門走了進來。

  在容鸢的怔愣下,那兩個女人熟練的對男人投懷送抱,極盡勾引。

  容鸢的瞳孔一縮,吓得趕緊轉頭。

  簡直不知廉恥!

  她起身要離開,卻聽到他壓抑着的聲音,“你敢離開半步,我現在就殺了你。”

  容鸢的腳步一僵,認命的轉身。

  她萬萬沒想到,白天還一副深沉模樣的男人,到了晚上會如此的放縱。

  她閉上眼睛,當做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聽不見。

  這個男人的癖好真是怪異得離譜。

  想到這,她的心裡沉了沉。

  他這般行為,也恰好反應了他的内心。

  女人在他的眼裡,不過是玩具,随時可以玩,随時可以丢棄。

  他從來不會因為這些玩具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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