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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二十五章 舌戰群儒

六指詭醫 令狐二中 2989 2025-01-09 14:27

  第一千四百二十五章 舌戰群儒

  司聰雖然是典型的纨绔弟子,但頗為有教養。

  盡管他明顯對這些人充滿了嫌棄,可還是面帶笑意朝着桌上的人一一颔首示意。

  “司小少爺儀表堂堂,氣質不凡,司家後繼有人拉”四個老頭中,年歲最長的那位搶先笑盈盈道。

  我不禁好笑,司聰這家夥此刻身穿大體恤,腳蹬人字拖,個子不高,皮膚不白,一張國字臉,雖面色和善,但長得明明很普通啊,怎麽就儀表堂堂,怎麽就氣質不凡了

  “是啊是啊,一看就是人中龍鳳”

  “這一進來就帶着一股氣場,咱中醫管這叫生氣,小夥精神啊”

  “用時下小青年的話說,這叫什麽貌若吳彥祖,氣似宋仲基,哈哈”

  好家夥,其他三老頭見被搶了先,也趕緊一串串酸詞都出來了

  我不禁一陣好笑,都這把年紀了,拍馬屁就拍馬屁,怎麽連宋仲基都整出來了,不酸嗎

  先前那開口說話的婦人橫眉一掃,看見了我,微微皺眉問道:“小聰,我不是說了嗎今天請幾位老先生來是為了你的大事,不許帶些不三不四的外人回來,你怎麽又”

  “媽,我正要給你介紹呢”司聰頗為得意轉身一直道:“這位,就是我以前和你說起過的羅先生,他原本可是雲城醫院最年輕的副院長哦人家可不是什麽赤腳郎中,是正經八百的現代醫學科班出身。羅大夫十八歲就本科畢業了,後來在霍普金斯、哥倫比亞頂級的醫學殿堂深造,一回國就成了雲城醫院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副院長”

  我擦

  我自己聽了都一陣陣驚訝

  原來,羅樸還有這麽牛叉的履歷啊。

  一聽我是羅樸,那婦人也不禁換了口氣,朝我點點頭,指着最外邊的賓座朝我道:“原來是羅大夫,不好意思,失敬失敬,請坐,請坐。”

  可司聰則直接将留給自己的主位讓給了我,然後朝我眨眨眼,指着另外三個女人道:“羅大夫,給您介紹一下,這是我的三姑,四姨和五舅媽至于這邊這四位,您可能也聽過,他們是燕城最有名的中醫大夫,人稱四大神醫。”

  幾個女人開始叽叽喳喳起來

  “小聰啊,你說你,娶個媳婦還要整這麽大動靜”

  “就是,你是我看着長大的,身體零件又沒問題,幹嘛不結婚”

  “可不是嘛,你都這歲數了,再不結婚吶,可都沒好姑娘喽”

  “上次三姑給你介紹那姑娘不錯,人家他爸是副市長”

  “我介紹的那個也不錯啊,她媽是行長,和你們家生意正好搭配。”

  司聰面色有些冷凝,突然起身大喊道:“我說了,我暫時不想結婚。”

  這小子一嗓子,吓了幾個女人一跳。

  司老太太不禁怒斥道:“臭小子,怎麽和長輩說話呢老話說得好,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這連婚都不結,你就是不孝。你眼裏還有沒有爹媽”

  一邊說着,還抹起眼淚來

  司聰顯得很無奈,隻好看了我一眼道:“媽你這是幹嘛呀,我是真不想結婚,再說了,我身體不太好,我想調養調養,不信,不信你問羅大夫。”

  司老太太聽言,抹去眼淚兒,瞧着我道:“羅大夫,他說的是真的”

  “什麽真的啊,現在的小年輕就是不懂事”那個三姑率先道:“總想着玩樂,什麽時候是個頭”

  “就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什麽副院長,還不是給人撸了要不怎麽從醫院裏出來了”

  “可不咋地在四位老先生面前,什麽頭銜的副院長都是扯淡。”

  “幾位老先生您說句話,給他這種小年輕上上課,讓他知道什麽叫做天外有天。”

  我淡淡一笑,噤不做聲。畢竟,我還沒到和幾個老婦人争一高地的地步。

  司老太太對我的默不作聲有些不滿,冷眼瞟了一眼道:“我看也是。年輕人,徒有虛表,哪比得上這些行了一輩子醫的杏林高手啊”

  “羅大夫,您說話啊”司聰見我一直不開口,趕緊使了個眼色。

  撒謊的事我不幹,但,朋友的忙我不能不幫,盡管這人是羅樸的朋友。

  可是,正當我準備開口的時候,那四個老頭中穿馬褂的那位站了起來,目光朝我一掃,帶着輕蔑一笑道:“你~就是那個什麽火不禁燒學習回來的哈哈,鄙人姓馬,不單單是四大名醫之一,還是燕城太極協會會長,人稱太極馬。”

  嚯,我不禁一笑,這還有主動稱呼自己是名醫的呢

  “你笑什麽膚淺”老頭見我沒有崇拜之色,不禁陡然怒喝道:“你年紀輕輕,也敢稱名醫我問你,你們這些喝洋墨水的,知道什麽是陰陽五行、知道什麽是氣皿津液、知道什麽是五運六氣嗎就說你吧,你還自稱大夫,你知不知道,你已經大禍臨頭了”

  我一聽,又樂了。

  怎麽着,我還有麻煩了

  “那依神醫之見,我有什麽麻煩了”我無比恭謹地問道。

  這老頭哼了一聲道:“老夫是當今溫病學派的領頭人,我一眼就看出,你這人腹火內熱,适逢虧欠,呼吸之間,外邪因而乘之。瞧,你這臉蛋通紅,這可不是好症狀。今天這天氣,陰風秋雨,正常人都該面色程白米狀,唯有你,顴骨灌紅,這乃是肺部大火所緻,應該用寒涼藥趕緊去火,否則,容易成痨病”

  這之乎者也的真夠吓唬人的

  我站起身,從左右口袋裏一邊掏出一個暖寶寶放在了桌子上,笑問道:“老先生,您不知道有那寶寶這種東西嗎啧啧,天冷了,懷裏揣兩個,自然就暖和了啊。熱了可不就臉紅嘛你看你,這老臉跟花生殼色是的,這不就是凍得嗎司聰,趕緊開空調吧,別借給老先生凍着。從傷寒派的角度來說,這老年人就怕着涼,少陽之為病,機能時斷時續,邪機屢退,容易悶得蜜”

  “你你這不尊重老人”老頭氣呼呼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可另外一個帶着玳瑁眼鏡的老頭又站了起來。

  “呵呵,一個小屁孩,還能說出溫病派、傷寒派這種話,也算是難能可貴了可是,你這種喝洋墨水的娃娃,既未懂得六經,尤未懂得三焦,有什麽臉談我們傷寒派老朽雷某,在燕城有些薄名,人稱小仲景,如果你想學中醫,倒是可以拜在我門,不過,不是我門下,是我徒弟門下,換句話說,你得是我徒孫輩兒怎麽樣,這樣的機會珍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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