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強行拼接,肯定是不行的,因為兩者基因不同,相互排斥,所以你不可能會成功的。”
“對啊,我沒想到這個啊,但我他媽的是修法者,我不是科學家,我懂基因?”李宏魚猛地站了起來,陳宇的話給了他很大的啟發。
“我認識個老頭叫神主,他和你一樣瘋狂,你們兩個應該有很多共同話題的。”陳宇說:“他應該已經着手這方面的研究了。”
“誰?誰他媽的想法和我一樣?”
李宏魚似乎受到了刺激,他猛地擡起頭,死死地盯着陳宇。
“他是我的一個親戚。”陳宇笑了笑道:“他之所以有和你一樣的想法,是因為他的思想超前。”
“而且目前,他已經完成了跨物種的基因改造,而且似乎成功了,但是經過融合的基因還有些缺陷,所以他在不斷地完善。”
“但你卻比他更加有想法,因為你居然将不同世界的特種兵揉在一起。”陳宇說。
“呵呵,他和我還是不一樣的。”李宏魚呵呵笑了:“我的這個想法,真的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如果黃泉或者黑暗世界的生物,和人融合在一起,他們會不會就能擺脫天道的束縛,和我們一樣正常地生活?”
“想想吧,那是多麼和諧的一件事情,如果我成功了,将會成為造物主一樣的存在。”
李宏魚的臉色潮紅,他喃喃地說:“可是我沒有想到,有人的想法和我一樣,而且他付之行動,已經成功了。”
“我有些落後了啊,看樣子我還是要努力啊,科技果然有我們想象不到的東西。”
“是啊,有很多東西是我們想象不到的。”陳宇微微的點點頭道:“所以李前輩,你不打算出去一下,看看這個世界嗎?”
“呵呵,我也覺得我應該出去看看這個世界。”李宏魚笑了笑,但是随即他自嘲地看了自己一眼,然後又看了看天花闆上的東西。
“但我出不去啊,否則的話誰會呆在這個地方一呆就是幾十年?”
确實,倒也不是他自己不想出去,而是了真的出不去,眼前的這玩意對他來說就是一個詛咒一樣,讓他呆在這個詛咒裡面,永遠都出不去。
“也許我們來,也就是幫你的。”陳宇認真地說。
“幫我的?”李宏魚這才意識到自己這裡有人來了,他詫異地看了陳宇一眼,然後一一掃過幾人。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呵呵,幫我?恐怕沒這麼容易,雖然關我的人實力不怎麼樣,但是這個陣法确實是厲害。”
“我說能幫,就一定能幫。”陳宇笑了笑道:“李前輩,真的不記得你的師弟了嗎?”
“我師弟?”李宏魚再次疑惑地看着幾人,最後目光放到了李雲山的身上。
“對,我是你師弟啊師兄,你不記得我了嗎?”李雲山的神色激動,他兩眼熱切地看着李宏魚,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内心的激動了。
眼前的這個人,就是他的師兄,那個曾經意氣風發,号稱雲廬居第一人的師兄。
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師兄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曾經的師兄,意氣風發,被諸多前輩看好,受無數同門敬佩,但是現在的李宏魚,卻被鎖到了這個地方。
而他神志不清,眼神迷亂,顯然已經是入魔了的迹象,誰也想不到,這個在曾經被所有人看好的師兄,現在居然變成了這樣。
“你是我的師弟?我有師弟嗎?”李宏魚頭發蓬亂,他怔怔地看着李雲山:“我是誰?我又來自哪裡?”
陳宇和柳如溪不由得對視了一眼,得,眼前這位大師兄,已經神志迷亂了。
“師兄……”李雲山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了,曾經的師兄,現在恐怕是再也找不回來了。
“你現在叫他也沒用,他現在已經不記得了你了。”陳宇歎了一口氣道:“他這不算是入魔,隻是多了一個人格罷了。”
“多了一個人格?為什麼會這樣?”李雲山有些不解的看向陳宇,他不是太了解這個意思。
“他被關在這個地方實在是太久了,而且這裡距離黃泉九幽都十分近,雖然他的道心固不可破,但受這些陰暗的氣息侵擾,再厲害的道心恐怕也會動搖。”
“所以他才會多了一個人格,以此抵禦心魔入侵,他現在的這個人格,雖然也很極端,可能會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但終究是沒能入魔。”陳宇說。
“原來是這樣,師兄……你受苦了。”李雲山看着自己的師兄,一時間熱淚盈眶。
“不管怎麼說,這樣終歸是一件好事,至少他沒有真正地入魔。”陳宇道:“我們和他談談,先把他放出來,然後再想辦法讓他另外一個人格出來。”
“好。”李雲山點點頭,他緩緩的走近了李宏魚:“師兄,我是雲山,你不記得我了嗎?”
“不記得了,我什麼時候有的師弟?”李宏魚搖搖頭,他右手一抓,從皿泉之中抓出一個奇形怪狀的生物,然後拿着手中鋒利的刀子就切了上去。
他的手法十分娴熟,瞬間就将這玩意肢解,然後在抛到了一邊。
“可惜了,沒有人提供我實驗了。”李宏魚把手中的東西丢到了一邊,他喃喃地說。
李雲山無奈,隻得把目光看向陳宇。
陳宇苦笑一聲,現在的李宏魚,完全是另外一個人,而且他這個人格,神智是處于時而清醒,時而迷茫的狀态。
“李前輩,你可記得雲廬居,青松子?”柳如溪直截了當的問道。
“雲廬居,青松子?”李宏魚臉上的表情驟然大變,他吼道:“記得,是他把我關到這裡的,這個人我永遠也不會忘記的。”
他雙臂一震,嘩啦一聲,鎖着他的鐵鍊驟然繃得筆直,每一根鐵鍊足有數百斤,他這一動,激得皿珠之中的皿驟然蕩起。
轟的一聲,皿泉向四面八方濺了過去,柳如溪雙手一指,蓮印結成,隻見一道透明的冰牆咔嚓一聲形成,将這些皿水給阻在幾人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