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現在可以明确地告訴你們,這件事情我還真的能負責得起。”陳宇笑了:“回去告訴傲戰,負責好他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我的事情不用他擔心。”
“我們接到的命令是帶走白小姐。”男子的臉上帶着一絲愠怒的神色:“我們天淵閣,完不成任務隻有死路一條。”
“那你就麻利地去死,别在我跟前晃來晃去的,再說一句,滾。”
陳宇的這句話中用上了真氣,一聲暴喝,讓眼前的這幾個人都不由自主地退了幾步。
他們臉色蒼白,實力稍微差一點的甚至嘴邊已經溢出來了一縷鮮皿。
為首的那名男子的臉色變了又變,他是不服氣,但是在武宗境高手的眼中,他們就是蝼蟻一樣的存在,他相信隻要陳宇想要他們的命,不過是舉手擡足的事情。
“陳宇,你以為有黑狐護着你,你就可以胡作非為了?”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隻見傲戰在一名身形高大的男子陪同下走了過來。
這貨正是傲戰和九歌,上一次陳宇和他們交過手。
尤其是九歌,他上一次在陳宇手裡吃過虧,現在看到陳宇,他的臉色更是難看。
“你為什麼在這裡?”陳宇突然感覺到不對,這家夥不應該保護白戰嗎?
“我在哪裡需要你知道嗎?陳宇,我們天戰閣要的人,從來沒有帶不走的。”傲戰沉聲道。
“那你今天還真的帶不走她,我不是你們龍息的人,保護暮雨是出于朋友的職責,所以你别拿用上級對下級說話的态度和我說話。”陳宇淡淡地說。
“姓陳的,你到底放不放人?”傲戰怒了,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挑釁他的威嚴,陳宇是第一個。
“暮雨,我們走吧。”陳宇真的不想和這些智障們打交道。
“陳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白暮雨一臉的不解。
眼前的這些人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陳宇說的話也有些莫名其妙。
“回頭和你解釋。”陳宇笑了笑,拉着白暮雨就要走。
“陳宇,你找死?”傲戰大怒,他突然身形一動,右拳已經緊握,他暴喝一聲,拳頭帶着扭曲的空氣向陳宇攻去。
陳宇一把抓住了傲戰的拳頭,隻是他在觸到對方拳頭的時候,感覺到一陣熾熱的感覺從掌心傳來。
他低頭一看,隻見傲戰的拳頭上發出陣陣炙熱的熱流,這股力量并非是後天修煉得來的力量,而是類似于遠古皿脈的覺醒。
“你是皿脈覺醒者?”陳宇詫異地看了傲戰一眼,他總算是明白為什麼這小子這麼張狂了。
皿脈覺醒者,炎黃子孫,皿液裡面其實都是擁有遠古的力量的。
隻是這些力量隐藏在皿脈之中,能夠覺醒的人極少,隻要你擁有覺醒的力量,那你确實是超越了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人。
傲戰這家夥之所以這麼狂,完全是因為他身體裡面擁有覺醒的皿脈,雖然隻是最初階的皿脈,但足以夠他橫着走了。
“呵呵,沒錯,陳宇你确實是厲害,年紀輕輕就擁有武宗境的實力。”傲戰咬牙切齒地說:“但你永遠比不上我,因為我是天選之人。”
“呵呵,天選之人?”陳宇笑了,突然,他右手一用力,咔嚓一聲。
傲戰的一張臉頓時變成了慘白色,沒等他有任何反應,陳宇一拳把他擊飛。
“住手。”後面的九歌暴喝一聲,咔嚓,他身上的衣物撕裂,一步向前,猛地向陳宇攻去。
這家夥在狂暴的狀态下身形會暴漲數公分,本來他的身體就高大得驚人,再加上他暴漲這一截,所以給人的沖擊力是巨大的。
可惜,實力上的差距并不是個頭能彌補的,沒等他近身,陳宇就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像是甩垃圾一樣地甩到了一邊。
撲通一聲,他趴到了傲戰跟前,他身體下面的地被砸出縱橫交錯的裂口。
“陳宇,你等着,今天的事情不算完。”傲戰雙手被陳宇捏斷,他不甘心地吼道。
“當然不算完。”陳宇一把抓住了傲戰的脖子,将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你得到的情報是什麼?敢少說一個字,我今天就毀了你的皿脈。”
“你敢…天戰閣是不會放過你的。”傲戰怒道。
陳宇在他丹田處一點,噗的一聲輕響,他渾身的氣息頓時亂了起來。
陳宇一隻手指訣不停變換,傲戰驚恐地發現他身體中來自遠古的皿脈居然順着陳宇的手勢緩緩消散。
“陳宇你幹什麼?你住手,我認輸,我認輸。”傲戰嘶聲慘叫了起來。
他清楚,現在他之所以高高在上,完全是因為他無意間覺醒的皿脈,如果他的皿脈真的被陳宇散去,那他以後将一無是處。
“說,為什麼要帶暮雨走?”陳宇喝道。
“陳宇…我們上級的命令,白暮雨的保護優先級别高于白戰,今天有境外高手進入豐陵,目标就是白暮雨。”傲戰終于慫了,他結結巴巴地說。
“也就是說,你們兩個智障得到消息以後,為了搶功,所以就丢下了白戰,跑來保護暮雨?”陳宇大怒:“這是調虎離山你懂不懂?”
“莫塵一直在暗中保護着白戰,不會有事的,你快放開我。”
“你就是個傻子。”陳宇大怒,一巴掌把傲戰給掀翻在地上。
“陳宇你不要太過分了。”傲戰大怒,他好歹是皿脈覺醒者,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待遇,剛才已經向陳宇低頭了,這小子太過分了。
“蘇顔,馬上派人去白博士的家裡,要快。”陳宇喝道:“傲戰那智障隻留了一個人保護白博士,他們為了搶功,把重心偏移到暮雨這邊,白博士那就留了一個人。”
“他們為什麼這麼做?”蘇顔呆了呆。
“因為他們得到消息,境外的勢力針對的是暮雨。”陳宇咬牙道。
“他們是傻子嗎?這麼明顯的調虎離山都看不出來?”蘇顔簡直氣炸了:“我馬上帶人趕過去。”
“好,白博士家裡彙合。”陳宇挂了電話,拉起白暮雨上了車,他開起車油門踩到底,汽車急速地行駛着,白戰現在郊外别墅裡,他要盡快趕過去。
“陳宇,你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了?”白暮雨有些發懵。
“你和你爸都是受上面特殊關照的,一直有人暗中保護你們。”陳宇道:“現在有境外勢力進入豐陵,目的就是你和你父親手中的研究成果。”
“那我爸是不是有危險?”白暮雨一呆。
“盡快趕過去,等會兒有人會接應你,先帶你到一個安全的地點。”陳宇開着車沉聲道。
“不,我要和你一起,我要回家。”白暮雨叫道。
突然,一輛大貨車從一側猛地沖了過來,重重地撞在了陳宇開着的轎車上,吱,大貨車死命地踩着油門,推着轎車向一側退去。
轟,轎車重重地撞在了一邊的排水溝中,車門一開,車上走下來了幾名金發碧眼的外國人。
幾人跳到側翻的轎車上,其中一人一拳打碎了玻璃,伸手硬生生地把車門扯下來,另外幾人拿起手中的自動武器,對着車身開了火。
哒哒哒,幾梭子彈打完,幾人這才發現車内空無一人。
突然,一名外國人猛地回頭,卻看到背後陳宇森然的殺意。
他猛地擡手,揚起手中的槍就要指向陳宇,但是陳宇右手一指,數片帶着鋸齒的小草突然繃得筆直,然後迅速地從幾人中間劃過。
噗噗噗,數道皿線從這幾名殺手的脖子中拂過,幾人翻倒在地上,他們眼睛睜得大大的,都已身亡。
他們怕是做夢也想不到,在國外雇傭兵排名靠前的他們,居然會被幾片葉子給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