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别急,我今天來就是解決你的問題的。”清風說:“我已經在别墅的四周布下法陣,你現在可以安然離去,那東西突破不了法陣的。”
“真,真的?那太好了。”程胖子大喜,他訴苦道:“這東西真的是邪門,我去哪它就跟到哪,就好像是纏着我一樣,我現在跟家人不得不分開,不然的話還會連累到家人。”
“好,你從這裡跨過去。”清風取出一張符咒,丢在地上,頓時在地上形成了一個火圈。
胖子依言從火圈上跨了過去,然後問“我……現在能走了嗎?”
“能走了,你回去吧,三天以後直接搬回來住就是了。”清風自信滿滿地說。
“好,謝謝清風師父,謝謝。”胖子千恩萬謝地離開了這裡。
“你确定纏着他的東西被留在别墅裡了?”陳宇看着胖子身上的一絲黑氣,若有所思地問。
“那當然,我布下的法陣,為困靈伏魔陣,那東西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繼續纏着他了。”清風得意揚揚地說:“這點能力我還是有的。”
“那可未必,我看這胖子身上有一股黑氣彌漫,也許你把一些東西留在這裡了,但是他身上還是有其他的東西的。”陳宇笑了:“你現在讓他回去,等于說是把災難帶給了他家人,他自求多福吧。”
“胡說八道,現在那東西已經被我困在院子裡了,我把它找出來,讓你閉嘴。”清風哼了一聲,然後扭頭走進了别墅裡面。
他拿着一面八卦鏡,在院子裡來來回回地照着,時不時地在牆上畫上一道符,或者貼上幾張符箓。
“好強烈的妖息。”清風喃喃地說。
“妖息?能聞得到嗎?”唐義有些不解的問道。
“聞?你當這是味道?這是氣息,需要一定的感知力才能感應得到。”清風冷哼了一聲。
他說着回頭看向陳宇:“你的這個徒弟不行啊,怎麼感覺什麼都不知道?”
“我教我徒弟武德,教他做人,教他武學,唯獨降妖除魔這些東西沒有教,因為他不是道士。”陳宇不軟不硬地回應道。
“他不懂就好好學,睜大眼睛看清楚,我是怎麼除妖的。”清風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給你說了,這是靈體,不是妖,而且剛才程胖子離開的時候,他身上有黑氣,應該是黑暗生物附到了他身上。”陳宇說:“這個地方我覺得還是速戰速決的比較好,因為我們一會兒要跟着去程胖子家裡去救人。”
“我的司玄鏡顯示的,隐藏在這裡的可不是什麼靈體,靈體沒有那麼強,而且白天也不會現身。”清風說:“你是覺得你的感覺,比我的法寶還要強?”
“法寶當然是厲害的,它也能分辨出這裡的是靈體還是妖,但它沒辦法直接告訴蠢的人。”陳宇瞥了這家夥一眼,這貨的自我感覺很良好,但可惜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裡弄錯了。
不僅不知道哪裡錯了,這家夥還信誓旦旦地,呆會對方出來,恐怕打得他媽都認不出來。
“你的意思是我蠢?蠢的人怕是你吧,别以為自己學點道術就自己什麼都懂,我們天道宗才是專業的。”清風哼了一聲。
“建議你多學幾年,否則的話你的水平真會給你師門招黑,大家都會以為,天道宗都是像你這樣的半桶水。”陳宇冷笑道。
“那我們就比比看,看誰先解決這裡的問題,輸的人,下跪叫爺爺。”清風冷冷的盯着陳宇,然後晃着手中的鏡子進入了别墅之中。
“師父,這家夥太嚣張了。”唐義恨得牙癢癢的。
“沒事,呆會兒他就嚣張不起來了,這惡靈,可比起一般的黃皮子厲害多了,畢竟是汲取了諸多怨氣而形成的。”陳宇淡淡的一笑:“現在她就在别墅裡面,而這個别墅,已經形成了她地域,等同于她創造的世界。”
“這清風,不能說是江湖騙子,他是有點手段的,但是這半吊子的水平着實不怎麼樣,吓唬一下那種剛剛成型的靈體還行,但是這個成形至少十年以上,他根本對付不了的。”
“那……他會不會死在裡面?”唐義一驚。
“那就不好說了,看他自己實力夠不夠保他的命了。”陳宇兩手一攤:“我們過一個小時在進去,現在天色還早,域還沒成型,如果不能準确地找到她所在地方,進去也是徒勞。”
“好……師父,什麼是域?”唐義問。
“一種靈體制造出來的空間,你可以理解為她的世界,我們現在面對的,是隻怨靈,她的魚多半會停留在她死前的那一刻,演繹給闖進去的人,以此發洩她内心的怨恨與不滿。”陳宇說。
“原來是這樣,想想有些刺激呢。”唐義摩拳擦掌,他現在有些迫不及待了。
“這個東西戴在身上,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取下來。”陳宇取出了一張符箓交給了唐義。
“是,這是護身符嗎?”唐義連忙接過來。
“算是吧,護身符,關鍵的時候能救你的命。”陳宇叮囑:“千萬别取下來,不管遇到什麼情況,哪怕是我讓你取,你也不能取。”
“好師父我知道了。”唐義連忙小心翼翼地把符給收了起來。
一個小時以後,天漸漸地晚了,眼看着太陽落下山,夜幕來臨,陳宇手一揮:“我們進去吧。”
“好。”唐義既緊張又是興奮,他随着陳宇一起進去。
兩人這才走進了别墅裡面,天色有點暗,陳宇把别墅的燈打開,整個别墅裡燈火通明。
“清風去哪裡了?他進來了這麼久,不會出什麼事吧?”唐義看着周邊,尋找着清風,但是周邊卻沒有一條人影。
“看來是域已經形成了,那家夥肯定不在這個位面中了。”陳宇看向周邊,突然,他看到前面的空地上,一團空氣微微地扭曲着。
這是一個透明的人影,陳宇沉聲喝道:“既然出來了,那就現身一見吧,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