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流放懷孕被分家?父不詳,母越強

第459章 破解積木之謎

  沈清棠一行四人回到小院時,已經子時。

  勉強算是睡了一覺的沈清棠折騰一圈已然沒了睡意。

  簡單洗漱完回到房間,彎腰把糖糖和果果的肚兜往下扯了扯,蓋住小肚子,又加了一層薄毯,又把房間裡已經融化一半的冰盆換掉才上.床休息。

  沈清棠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翻來覆去想了很多東西,還是睡不着,幹脆起身坐到桌前,點燃蠟燭。

  由于沈清棠經常寫東西,桌上的筆墨紙硯都是現成的。

  她磨了些墨,展開信紙寫家書。

  寫如何想家想爹娘哥哥,想鄭老伯一家,還想她的糖水鋪子。

  問家裡人芒果可有收到?可有按自己的說法處理芒果?

  寫在甯城的經曆、收獲,寫新交的朋友,新做的生意。

  還寫等季宴時醒來,就回家。

  想到季宴時,沈清棠輕歎一聲,輕聲自喃:“也不知道季宴時怎麼樣了?都過去一個月了,他應該快醒了吧?”

  糖糖和果果兩個小沒良心,已經有段時間不再找他們的季爹爹。

  反倒是沈清棠自己,時不時還會想季宴時。

  試過各種辦法,還是難戒斷。

  經常某個忙碌的瞬間,毫無征兆的就想起他。

  有時候給糖糖和果果洗澡,也會很自然的就脫口而出:“季宴時……”

  望着李婆婆錯愕的臉,她才醒悟,在她身邊的陪着的早已經不是季宴時。

  夜深人靜。

  白日裡尚且細微的情緒被無限放大。

  思念像醉酒,逐漸席卷理智。

  明知不該,卻控制不了自己。

  深夜,被放大的除了情緒還有聲音。

  墨汁落在紙上的聲音喚陷入悲春傷秋的沈清棠。

  她垂頭,滴落的墨迅速在信紙鋪開,弄髒才寫完的信紙。

  不過,不髒也已經無法寄出。

  前半截還是家書,後半截都是季宴時的名字。

  或大或小,或輕或重,都是他。

  沈清棠看的心裡酸酸澀澀,良久,把裝有她滿腹秘密的信紙揉成一團丢進桌旁的垃圾簍。

  幸好這一頁是家書的内容沒幾行字。

  沈清棠重新拿了一張紙,把家書寫完。

  将折疊好的家書塞進信封裡放在桌子一角。

  等明日寄出去。

  收拾好書桌,沈清棠再次走到床邊,準備睡覺,習慣性又摸了下兩個孩子。

  糖糖依舊正常,小丫頭呈大字型,手腳攤開睡的香甜。

  果果……似乎正在發燒?

  沈清棠眉心蹙起,伸手摸摸自己的額頭又摸摸果果的額頭,他體表溫度确實有點高。

  沈清棠再次低頭,額頭去碰果果的額頭,果果的額頭有些燙。

  她知道小孩子睡着時,體溫可能會比平時高一些,但也沒這麼高吧?

  突然發燒了?

  沈清棠剛起的困意,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接連在果果耳後,脖子上觸碰試溫後,擰了條涼毛巾給果果蓋在額頭上。

  小家夥不舒服的哼哼了兩聲又沉睡過去。

  沈清棠摸着果果的體溫,就算發燒也燒不太高,先物理降溫試試,不行再吃藥。

  難怪在現代時,聽孕嬰領域的博主說嬰兒也有質保期,母乳喂養的寶寶基本上前六個月不會生病,一出保質期就不好說了。

  沈清棠坐在床邊,就着昏黃的燭光,看床上并排躺着的兩個小家夥。

  這是她十月……不,六月懷胎,九死一生生下來的孩子。

  懷孕前四個月是原主受的罪。

  不知不覺兩個小家夥就快八個月了,曾經小老頭和小老太太一樣皺巴巴的臉如今白嫩.嫩、奶呼呼的,像年畫上的娃娃一樣,漂亮又可愛。

  當然,得是現代年畫。

  隻看着,心裡就溫暖的一塌糊塗。

  沈清棠伸手摸了摸小糖糖的臉,歉疚的低喃:“對不起啊!娘親最近忙生意,陪你們的時間少了些。”

  經銷商團隊,就像所謂的一傳十,十傳百,短短幾天内迅速擴散開。

  産能跟不上的同時,還要根據遇到的突發狀況去制定相應的規章制度約束這些原本是陌生人的特殊經銷商們。

  百忙之中還得幫黃玉去查她夫君遺留的各方勢力。

  日子一天天過得焦頭爛額,哪怕李婆婆是個很體貼的人,盡量努力讓兩個孩子在沈清棠的視野範圍内,沈清棠陪孩子的時間比以往還是減少了很多。

  可能每個當娘的都喜歡内耗,覺得果果生病是自己的疏忽,不由自主心生歉疚。

  沈清棠伸手拿掉果果額頭上的毛巾,打算重新換一下,卻發現果果的體溫恢複了正常。

  沈清棠再三确認果果确實真的不發燒了,就像方才的高熱是錯覺一樣。

  沈清棠依舊沒敢睡,生怕果果一會兒突然再燒起來。

  她坐在床邊,時不時摸了一下果果的額頭。

  目光旁落,在床尾内側看見一枚積木。

  沈清棠伸手把積木拿過來,回到書桌前,就着燭光又細細研究了一遍。

  她也屈指挨着在積木上敲過,完全沒有中空的聲音,也看不出任何縫隙。

  想了想,沈清棠伸手把積木丢進給果果洗毛巾的盆裡泡着,又找出另外一枚積木坐在桌前研究。

  這段時間太忙,積木的事被沈清棠抛之腦後。

  手裡這枚積木上的字母是D,隻是刻字的人大概剛接觸英文,刻的有些……醜。

  沈清棠看的别扭,拿起方才用過的毛筆,沾了墨重新沿着邊緣細細描繪了一遍。

  寫字用的毛筆筆觸比元D字筆畫的凹槽略粗一些,墨很容易溢出來。

  加上沈清棠為了修整D字的弧度來回描,墨汁漸漸把整個字母的紋路都填滿了,不但沒修出沈清棠要的效果,還把積木弄的髒兮兮的。

  沈清棠搖頭,無奈的笑笑,正打算把積木丢進盆裡趁墨迹未幹趕緊洗幹淨,就聽見一聲輕微的機簧輕響。

  沈清棠低頭,方才還無縫隙的積木,字母面彈起。确切的說是字母塊彈起。

  帶字母的一面幾乎有半個積木的深度,難怪怎麼敲都沒有空腔。

  和上次一樣,積木最中央的位置嚴嚴實實鑲嵌着一枚小蠟丸。

  有秦征的前車之鑒,沈清棠有樣學樣跟着用手小心翼翼把蠟丸取出碾碎。

  裡頭也和上次一樣是一張小紙條,小紙條上有一組不同的阿拉伯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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