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亂世逃亡後,我成了開國女帝

第1464章 胡書質問齊冠首:你是在維護主公,還是在維護那權王?

   袁玄策沒有說話,到底還是有些不甘心的,但比起讓主公活的不痛快,袁玄策也隻能放下了。

   而且之前讓主公被齊長铮暗算到,也确實是他這做手下的失職所緻。如今隻能這般選擇,他也得認。

   主公若非落到權王手上,現在有無命在都未可知。想到他差一點就步了師弟吳煦的後塵,袁玄策現在都還心有餘悸。

   “汪公說的是,如今與其和權王相鬥再起勢,倒不如合勢先弄垮了齊長铮那老匹夫!他之前暗算主公,讓我等陷入困境之仇,我定要報!”

   汪長源颔首,目色冷寒道:“齊冠首也就是背靠齊氏罷了,等弄垮了齊氏。齊冠首此人再無價值,豈還能與我主公比?”

   他要從根源上,幫他主公除去如今最為在意的心腹大患!

   人就是不經念叨,這邊汪長源剛将齊冠首放在“心上”,齊冠首那邊就重重地打了一個噴嚏。

   “主公身體不适?”騎馬行在齊冠首身側的關山衣見他打了個噴嚏,憂心地問。

   “無礙,灰塵入鼻所緻。”

   “可是這外面太冷?不若主公回帥辇趕路?”

   “不用了,身體并無異,騎馬更好。”

   騎馬行在齊冠首右側的胡書這時斜睨齊冠首開口道:“看來您還是在意的,怎麼?那流言所傳之事為真?”

   “胡參軍!”關山衣厲喝胡書。

   齊冠首擡手攔了關山衣,對胡書道:“流言或真或假,師兄莫要放在心上。”

   “那哪處為真,哪處為假?”胡書不依不饒。

   齊冠首不回答了。

   胡書哼嗤:“嗤。所以那所傳的流言就是真的。”

   胡書是知道齊冠首絕不會說謊的,這時不答,那他至少上過權王寝榻的事,是為真。

   可惡!

   主公如今的處境,是齊冠首之前放棄不要的!

   意識到這一點,胡書心中怒火又起,冷嘲熱諷道:“看來您早就有掌權之心,之前不過是在裝腔作勢罷了。若是想徹底放權,當初順勢嫁給權王便可。”

   關山衣皺眉:“胡參軍這是什麼話?主公與符骁處境可不同,當時主公若為權王夫婿,勢必要被其利用起來對付符骁與齊氏勢力的!”

   胡書當然知道,齊長铮會對主公下手,齊冠首是不知情的,但他就是要揣着明白裝糊塗,先将人陰陽了再說。

   他現在看開了,他不爽,誰也别想爽!

   齊冠首卻很是淡定地回道:“師兄,事情變化太快,有些事誰也不想,還請莫要執着。”

   關山衣颔首:“主公是不會贅于他人的。”

   齊冠首不會贅于他人,他的主公就活該被贅?

   就算他主公所贅之人也是天之驕女,但就再不能掌權這項,就讓胡書怎麼都過不去這個坎。

   好麼,他出世近十五年,最後兜兜轉轉,混的還不如他那少根筋的二師弟楊熙筒。

   隻要一想到這事,胡書就持續破防。

   齊冠首見這個話題沒完,面上終于露了些不悅:“這

   事還請諸位莫要再讨論,會傷了權王的名聲。”()?()

   胡書瞪眼:“您與權王做都做了,還怕他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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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山衣當即斥道:“做做什麼?胡參軍!還請你莫要瞎說!”()?()

   現在他們幾人可不是在帥辇車廂内,而是騎馬在前領軍,身後跟着這老些親衛騎兵,這麼多人可都聽着呢。()?()

   “百見。”齊冠首也沉面低喚了胡書一聲,話語中的告誡之意不言而喻。

   這還是齊冠首第一次未以師兄稱胡書,而是以主公的身份稱胡書的字。

   胡書見齊冠首動了真怒,揚眉:“您确實很在意此事了。”

   下一刻,胡書便被齊冠首攔腰勾上了自己馬背,騎馬朝後往帥辇方向行去。

   “啊!”胡書騎馬騎的好好的,突然被人攔腰給騰空了,作為文士的他下意識便驚呼出聲。

   “你!”

   “主公!”關山衣忙調轉馬頭去追。

   齊冠首此舉還真是反常,關山衣也不淡定了。

   齊冠首的護衛将軍綠縛則上前直接攔了關山衣,肅聲道:“關參軍勿憂,主公隻是有些私話要與他師兄談罷了。”

   關山衣勒馬:“這”

   綠縛道:“主公自會處理好的,還請您莫要憂心。”

   另一邊被齊冠首攔腰抄到馬背上的胡書,這會也已經被其帶到了帥辇内。

   “你這是做何?”胡書被齊冠首在寬大的帥辇内放下,踉跄了好幾步才站穩身形,回身便梗着脖子不管不顧地質問道。

   “師兄,冠首已與你說了,莫要再說此事,為何總提?”齊冠首目色幽寒的步步逼近胡書,沉聲道。

   “怎麼?此事說不得麼?是怕污了你的名聲,還是怕污了那權王的名聲?”

   齊冠首寒聲道:“表弟即将與權王聯姻,如今外面正在瘋傳此事,明顯是有心人為了離間兩人,故意傳出來的,師兄為何要湊這個熱鬧?”

   “嗤,這麼說來,你還是在擔心你表弟?”

   齊冠首淺色的眸子含威與胡書對視:“師兄為何一再揣測冠首的心思?難道不知,這是為從之大忌!”

   話說開了,胡書也沒什麼好裝的了,反唇相譏道:“你不是知道嗎?我如今究竟為誰之從!”

   齊冠首面上一絲驚色也無,寒聲道:“既然為表弟之從,就該更為他好才是,若聯姻之事再有變,他再難有活路!”

   “你就這般斷定主公會輸給那權王?”

   “是!”

   胡書卻隻覺齊冠首在貶低符骁,低怒道:“你不如主公遠矣!”

   “當然!”齊冠首定聲道。

   原本等着齊冠首再次發怒的胡書,聽到齊冠首想也不想就說了“當然”二字,稍愣。

   “表弟敢作敢當,言行随心,便是身負皿仇,也心懷大愛,我這從前一心避世之人,自然不如他遠矣。”

   “你”

   “但那又如何?如今局面已成如此,就隻能繼續往下走。我有我的路,表弟也已有了他的别路,沒有再換路一途可走!”

   胡書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後,看着面前少見有氣勢淩人之态的齊冠首,眯眼問:“你是在維護主公還是在維護那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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