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亂世逃亡後,我成了開國女帝

第1742章 林知皇晾關山衣,戚玉寐“安慰”陳長忠

   随邊弘等人欲見林知皇商議這事,便都到了帳外,來請見林知皇。

   翠果見這許多大人都來了,不得不進了寝帳,來給林知皇禀報。

   然而翠果剛進帳,睡在外側的符骁就察覺到了,見林知皇還在睡,将林知皇身上所蓋的薄毯往上拉了拉,便先一步掀了床幔下了榻。

   翠果見符骁下了榻,連忙垂頭要給他行禮,卻被他提前給攔了。

   符骁對翠果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走到一邊的衣架上去拿外衣穿上。

   翠果見了想上來伺候符骁穿衣,也都被符骁給制止了。

   符骁自己穿戴整齊後,徑直就去了外間,吩咐翠果莫要打擾林知皇,讓她多睡一會後,便出了寝帳。

   随邊弘、汪長源等人見林知皇沒有出來,反是符骁出了來,俱是一愣。

   柳夯歪頭問:“主公?”

   符骁:“還在休息。”

   梁峰溪擡頭望了望天色,奇怪道:“平時這個時候,主公都應該練完武,在處理公務了啊?”

   符骁:“昨日扣下了陳長忠為人質,澤奣放下了一樁心事,便睡眠長了些。”

   随邊弘見符骁一下說了這麼一長段話,斜睨符骁。

   汪長源老懷甚慰地撫須笑了:“此次大戰,主公确實累了,是該好好休息。”

   謝伯言在汪長源說大戰二字時,就無語地撇頭看了他一眼。

   很顯然,賀峽之戰都過去七八天了,汪長源這會口中的“大戰”,根本就不是指的這個大戰。

   不過謝伯言也覺得現在戰事基本平定,主公确實該考慮子嗣問題了,這也乃重中之重,畢竟有了繼承人,底下才會更安穩,便也沒說什麼,隻道:

   “這關山衣不重要,讓他們再等等就是,反正現在是他們急,不是我們急。”

   謝伯言此話一出,在場人皆附和。

   于是,意見達成一緻的衆謀士,全部散了去,先去忙手頭上的事,讓自家主公好好休息。

   衆人皆走,随邊弘故意留後了一步,似笑非笑地看着符骁。

   “師兄有何話不妨直說。”

   “你節制點。”

   符骁:“....很節制。”

   “嗤。”随邊弘不信。

   符骁趕人:“師兄手上沒有事忙了嗎?”

   随邊弘慵懶地攤手:“忙完了。”

   “那去看看二師兄吧,他獨自一人在這裡為質,想必是有些難受的。”

   随邊弘慵聲道:“剛才戚玉寐去看他了。”

   符骁轉眸看來:“.......師兄對二師兄莫要太狠。”

   随邊弘笑:“還是得讓二師兄先看看,抱主公大腿和與主公對着幹,會有什麼顯着的不同。隻有落差感産生的多,才會越發追悔莫及,後面安撫起來也會快。”

   “師兄果然善弄人心。”

   随邊弘聽符骁誇他,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這小子......最近确實有些不一樣了。竟還會誇人?”

   話落,被誇了的随邊弘也不找符骁的茬了,擡手拍了拍符骁的肩,慵懶地轉身走了。

   任誰看了随邊弘的背影,都知道這會他心情甚好。

   随邊弘走了後,符骁也不再外面多待,轉身就又回了寝帳。

   進去後符骁見林知皇還在睡,脫了外衣又躺回去了。

   翠果見符骁又躺回了榻上,還把床幔罩了個嚴實,踟蹰了片刻,還是又悄聲出去了。

   半個時辰後,林知皇睡眼朦胧地睜了眼。

   “澤奣醒了?”

   林知皇轉頭見符骁正在一旁撐額看着她,伸手就要去掐他的臉。

   符骁準确地握住了林知皇伸來的手,低聲問:“澤奣這是做何?”

   “你該比我醒的晚才是。”

   想到昨晚的戰績,林知皇格外的不服輸。

   不應該啊!

   她也是很強壯的!

   結果她明明睡的比這小子早,怎麼第二日卻比這小子起的晚?

   想到昨晚,符骁自知理虧,認錯态度很好,用行動說話,人壓過來就要為林知皇按腰。

   “做什麼?”

   “澤奣貌似腰上不适,給你按一按?”

   “.....也行。”

   正要再和符骁掰扯掰扯的林知皇勉為其難的接受了。

   符骁道:“澤奣耐力稍差了些,似乎得多練一練這塊。”

   昨晚在床笫間輸了的林知皇,今日怎麼看符骁都有些不爽,沒好氣道:“本王耐力極好,是你耐力太過異于常人!難怪屬狗,果然狗!”

   被人身攻擊了的符骁:“.........”

   “....按就按,别亂摸......”

   符骁用以前林知皇說的話回她道:“澤奣可以摸回來。”

   林知皇:“........”

   “你牽着我的手往哪摸呢?”

   符骁一臉認真:“幫澤奣摸回來。”

   林知皇反客為主,将符骁壓到身下:“.....你這是要把以前我說的話,行的事都還回來?”

   “嗯。”

   “你還嗯?”

   符骁猶豫了一下:“那.....不嗯?”

   這會将符骁壓到了身下林知皇被符骁噎了個好歹,于是便開始實行之前符骁所說的“摸回來”。兩人在榻間較勁嬉鬧了好一番,這才穿戴整齊下了榻。

   見兩人都出了外帳,羞紅了臉的翠果前來伺候。

   “竟然這麼晚了!”

   在梳妝台前被翠果梳發的林知皇,在看了時辰後,狠瞪了符骁一眼。

   符骁淡定地走過來,給林知皇描了眉,道:“今日的事情不急,澤奣還可以再多睡一會的。”

   為了轉移林知皇的注意力,符骁将關山衣被齊冠首派遣來遞降書的事,詳細轉告給了林知皇。

   林知皇聽後,注意力果然被轉移,當即就眯眼道:“那再多晾會,等晚上了本王再見他。”

   晚上見,有什麼事,也都是第二日處理了。

   那在賀峽内無主的四萬五千餘齊軍就得多難受一日。

   就在林知皇與符骁描眉談關山衣前來的事時,戚玉寐也正在與他的好師兄陳長忠談這事。

   “二師兄,你就别再消沉了,想一想你昨日遞了降書就見到了殿下,對比這見不到殿下急得團團轉的關山衣,是不是就好受多了?”

   躺在床榻上完全沒有動靜的陳長忠聽得戚玉寐這話,轉了頭過來看他,有氣無力道:“本州牧為何要與他人比慘?”

   戚玉寐一臉無辜,含笑道:“那師兄想比什麼?難道要與我比站隊?啧....這一比,師兄豈不是要更難受?”

   “滾。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看看,讓師兄和關山衣比一比找找安慰,卻非要心比天高和我比。一比還破防了......罵我乃狗......”

   戚玉寐在榻邊撐住下颚:“聽到消息特意前來安慰師兄的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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