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3章 虞溝生清理門戶,梁峰原、随邊弘到軍
田福哭喪着臉道:“殿下,這兩位我是真不知了,我連他們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其實田福連苗杳還有一衆家眷的事他也不知道,一直以為苗杳隻有苗躍伏一個兒子。
而正是因為苗杳隻有一個兒子都這麼下死手的訓練,這才讓他平日裡十分懼怕苗杳,苗杳命令的事,他全部不打折扣的完成,就怕苗杳責罰他。
如今也就是苗杳被抓了,他才敢冒出頭來。
但這樣強大的苗杳,面前的這權王竟然說砍他手腳趾就砍他手腳趾,這讓田福瞬間就将對苗杳的恐懼轉到了林知皇身上。
林知皇又問:“今日你殺那時铎,是不想讓藏寶地洩露,你想過後獨吞?”
“是是是!是小人起了貪念,求殿下看在我也乃可憐人的份上,饒小人一命吧!小人可以将藏寶地的詳細地址告知給您。還請您”
這回田福的話還未說完林知皇就擺了手,對虞溝生道:“見雪,他已無用,給你了。”
“是。”虞溝生肅容對林知皇鄭重一禮。
虞溝生拖着不住求饒的田福下去清理門戶時,吳煦也退出了帥帳去地牢尋苗杳去了。
舊主懷王就死在清平門的小道上,吳煦自然是對禍首苗杳恨之入骨的,如今得了這樣的差事,自然是要好好一展手藝的。
隻折磨人卻不讓人死的手藝,吳煦在天方子那已經練的爐火純青了,這會用在苗杳身上,那可謂是手到擒來。
吳煦沒有将苗杳的手指腳趾一次性全部切下來,而是一片片的慢慢削,隻疼的苗杳屎尿齊流,牢營這邊上空發出的慘叫聲一晚都未歇。
尚還住在林知皇駐軍營中的黃松秋聽到苗杳地慘叫聲,美的一晚上都舍不得睡,專門讓藍镓給她弄了壺小酒來,配合着苗杳的凄慘叫聲,十分惬意的品酒賞月起來。
今晚的月亮沒有烏雲籠罩,可真美啊。
黃松秋覺得月亮美,齊冠首這邊的人卻不覺得,在知道刺殺時铎的那人被林知皇派出的人先一步抓走後,衆謀士的情緒都陷入了低谷之中。
他們這方最後能拿到的線索也斷了。
聯盟軍到軍在即,在這麼短的時間内,又沒有明确地點消息的情況下,想找到隐匿的藏寶地,幾乎是不可能了。
而分功宴後,這州城必不會分到主公手中,這批财寶,眼瞅着是拿不到了.
“都下去吧,今日便集議到這裡。”
衆文武聽到齊冠首這句話後,都恹恹地散了。
衆人都散後,思甯道人現出身來,寬慰齊冠首道:“看來這批财寶就不是你的,莫要強求了。”
正有些失意的齊冠首無語地轉頭看向思甯道人:“師父還算起命來了?”
思甯道人笑呵呵道:“雖然為師不愛算命,但卻喜歡順命而為。”
人被抓到就行,思甯道人不挑。
當然思甯道人還是更希望齊冠首抓到的,那樣這人就可以留給他清理門戶了。
也不知道權王那邊抓到了人,會不會給他的愛徒清理門戶?
若是權王要用那人不殺想到此,
思甯道人嘴角下撇,
這是他心情不佳時會有的動作。
齊冠首敏銳地觀察到了,
正要問思甯道人怎麼了,
謀士何德便快步進要見思甯道人。”
齊冠首稍一想便知道虞溝生是來幹什麼的,淺聲道:“無妨,讓她拖着進來吧。”
思甯道人聽說愛徒來找他也很是高興,虞溝生剛走到帥帳門口,守在門口等她的思甯道人就把她拉了進來。
“這麼晚來找師父,可是想師父了?”
虞溝生一話聲都變成了夾子音。
虞溝生手上一個用力,将田福的屍體丢到思甯道人身前,下颚一揚自得道:“師父,你看,我為平門清理門戶了!”
思甯道人低頭一看,果然是那刺殺時铎之人的屍體,喜笑顔開地誇贊道:“哎呦,我的乖徒,果然長大了!都能給師門清理門戶了!厲害,厲害啊!哈哈哈啊哈!”
正有些失意的齊冠首:“.”
果然,人類的悲喜并不相通。
虞溝生與思甯道人這對師徒一個自得一個誇贊地鬧了好一陣,才想起來在場的另一失意人——才輸給林知皇的齊冠首。
“師弟别傷心,輸給林姐姐不丢人。”虞溝生作為人家師姐,還是安慰了一句。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思甯道人到底比虞溝生通些人情世故,似是而非的安慰了齊冠首一句,到底比虞溝生說的好聽些。天籁
齊冠首頭疼地擡手捏了捏眉心,對自家師父和師姐道:“師父,大師兄,我安排一處營帳給你們鬧騰嗯,叙話。”
思甯道人和虞溝生齊齊點頭,也不在意齊冠首脫口而出的鬧騰二字,師徒倆人拖着田福的屍體,開心地跑出了齊冠首的帥帳,秘話去了。
齊冠首看着兩人的背影搖了搖頭,方才肅正了神色,開始想用什麼辦法才能在分功宴時,分到覽州州城這塊地。
權王那邊必是已經知道苗杳藏寶地的确切位置了,就等地分到自己手上了之後再取寶。
齊冠首走到書案前将幾方諸侯的姓寫到了書案上,在心中來回推演了幾遍謀策後,最終落筆在魯字上劃了一個圈。
又過了六日,梁峰原、随邊弘所率的兵馬到了覽州州城賀峽駐軍營。
“邊弘回返,拜見主公!”
“峰原回返,拜見主公!”
“夯回返,拜見主公!”梁峰原與随邊弘、柳夯三人安頓好兵馬,便意氣風發的來帥帳拜見林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