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陳長生“火力”全開,公孫懷玉“敗北”
這會兒被他一臉認真的追問這件事,秦舒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柳昱風把她的猶疑看在眼裡。
他目光暗了暗,卻還是若有感慨地說道:"看在我們是男女朋友的份兒上、昨晚……我用身體給你取暖、也不算是、冒犯你了。"
聞言,秦舒整個身體僵了僵。
柳昱風用身體給她取暖
她突然想到渾渾噩噩時,那個溫暖的懷抱。
難怪,柳昱風身上光秃秃的!
秦舒臉色微紅,含糊地應了一聲,"嗯,謝謝你了……"
柳昱風臉上露出笑意,扯了扯幹澀的唇,"那你就是承認我們的關系了……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保護你。我知道、你現在還不是那麼喜歡我,甚至,在你心裡,連褚臨沉都比我重要……不過,給我一些時間,我一定……"
秦舒聽着他深情的話,尤其是當他提到褚臨沉的時候,她突然有些心虛,急忙地打斷了他。
"柳昱風,你别說話了,你現在這麼虛弱,好好休息,我去給你弄點水,先把體溫降下去。"
說着,秦舒起身,撿起散落在旁邊的衣服給他蓋在身上,然後走向一旁的水潭。
柳昱風看着她的背影,滿足地彎了彎唇角,這才閉上眼睛。
秦舒走到水潭邊,遲疑了片刻,然後咬咬牙,把身上的T恤脫了下來。
現在是生死攸關的時候,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這麼想着,她心裡稍微釋然許多,蹲身将T恤在水潭裡打濕搓洗,然後擰了擰,走回柳昱風身邊。
她用T恤充當濕毛巾,給他擦拭身上的傷口。
"嘶……"
觸碰到傷口的時候,柳昱風下意識地發出聲,然後,睜開了眼睛。
一睜眼,卻瞪直了目光。
"你……"
秦舒此時隻穿着一件内衣,堪堪遮擋兇前春光,但大片白皙細膩的肌膚裸露在外,仍舊讓人移不開眼。
柳昱風咕咚咽了口唾沫,看傻了眼。
就算是昨晚那樣的情況,她渾身濕透,他也忍着沒脫她衣服。
他的目光太過直接,哪怕秦舒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也挺不自在的,隻好低喝了一聲:"閉上眼睛!"
柳昱風鬼使神差地聽從她的話,把眼睛閉上,但兇膛劇烈起伏,心髒跳得很快。
他很快又重新睜開眼,大大方方地看着她,說道:"不對啊,我們不是男女朋友麼"
既然是男女朋友,看一眼也沒什麼的吧
秦舒明白他的意思,卻找不到反駁的話。
盡管被他盯着渾身不自在,她也隻好選擇無視了他的目光,硬着頭皮幫他擦拭,隻是心裡面,亂成一團。
"你這手,回去後肯定還要重新做一次手術。"擦他手臂的時候,秦舒愁眉緊鎖地說道。
而她心裡清楚,真正讓人憂愁的不是重新給他做手術,而是怎麼從這裡出去。
如果不能盡快離開這裡,那她和柳昱風都得死在這兒。
所以,秦舒沒有耽誤太多時間。
給柳昱風擦完身體,等他體溫稍微降了些,她顧不上衣服還是濕的,立即穿了回去,然後開始尋找出口。
盡管,柳昱風不贊同地擰着眉說:"你這樣會生病。"
秦舒卻很堅決地搖頭。
心裡卻想着,如果讓她繼續像剛才那個樣子,在柳昱風面前晃來晃去,她才覺得别扭極了。
見狀,柳昱風也隻好爬起來,跟她一起尋找出口。
"我們既然能夠進的來,就一定出得去。"秦舒深信不疑地說道。
雖然,她已經把這個不大的洞底來來回回找了四五遍了。
柳昱風聽了她的話,若有所思,目光朝上方看去,盯着那白晃晃的洞口,琢磨道:"難道,我們是從上面掉下來的"
"我們不是掉進海裡的麼"秦舒疑惑道。
柳昱風也是搖了搖頭,卻沒有繼續說什麼。
兩人繼續尋找,甚至連崖壁的邊上的縫隙,都挖了挖,看看是不是被沙子給堵住了。
最後,柳昱風停在了水潭邊,盯着一汪幽深的水,緩緩說道:"我想,我找到出口了。"
聞言,秦舒立即走過來,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神色一變,"你說的不會是――"
柳昱風朝她點點頭,"應該是在這下面。"
秦舒訝異地看着他,而後,慢慢回憶起來。
"是了,我們在海裡的時候,好像遇到了渦流……照這樣看來,我們可能是被卷入了某個海底岩洞裡。"
秦舒分析着,面色卻也十分凝重。
如果他們真是掉進了海底岩洞,因為不能确定她們此刻所在的深度,也無法判斷岩洞的長度,萬一氧氣不足或體力不夠……會活活溺死在水中。
秦舒轉頭看着柳昱風身上的傷口,不禁擔憂。
柳昱風卻似乎看穿她的想法,拉住她的手,無所謂地一笑,"沒關系,既然找到了出口,說明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他轉身正面朝向秦舒,低頭凝視着她,認真說道:"你能答應做我的女朋友,我已經很滿足了,待會兒不用管我,也不要回頭,你隻要一直不停地往前遊就行了。"
秦舒動了動唇,"柳昱風……"
剛一開口,突然被緊緊地抱住。
柳昱風低啞的嗓音從頭頂上方傳來,"我隻想要你好好的活下去,可以嗎"
他滾燙的溫度,透過她微濕的衣服,傳遞過來。
在這幽閉的洞底,兩人兇腔緊貼,距離近得能聽見彼此的心跳。
最終,秦舒做了個決定。
"先不走了,等你身體恢複些,我們一起離開!"
她笃定地看着他,幹脆果斷的說道。
這下,反倒換柳昱風愣住了,随即皺眉說道:"這怎麼行,這裡面什麼都沒有,多拖一天,那就是在等死!"
"誰說什麼都沒有"秦舒指向水潭,"這水裡的魚啊蝦啊可不少,我去抓點給你,也好恢複體力。"
說完,她便從柳昱風的懷裡退了出來。
水潭中間深不見底,但邊緣很淺。
不時有魚兒遊到水潭邊上來。
秦舒撿了個大小合适的石頭,站在潭邊,認真觀察着水裡的魚,然後看準時機,猛地将石頭砸下去。
柳昱風本以為她隻是說說而已,直到,秦舒捧着兩條剛砸上來的魚走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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