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仇要自己報
直到晚上魏家才安靜,宋岩已經累了,她知道沒抓到害魏安的人,惦記着問問老杜,他是搞刑偵的,宋岩想聽聽他的分析。
村子裡的人一個個的排查,除去有證人,或是相互證明不在場的,自己在家沒人證明的有十八人。對這十八人又進行了梳理。其中一個人嫌疑最大,就是程毅。他有動機,家離北大溝也近,可是他的腿傷沒好利索,拄着拐呢,再抱着魏安幾乎不可能的。
對于相互證明沒在場的人裡,王寡婦和李德相互證明的。王寡婦去找李德,她說想求李德幫忙說情,她給宋岩賠罪,她想進編織組。但是被李德拒絕了。
可是魏二壯媳婦領着魏二壯悄悄的找範公安說,那段時間魏二壯找保管員借撬杠,用完又還撬杠,他從辦公室前走過兩趟,覺得屋裡是一個人。要說十分肯定吧,他還不敢說。
說到這,老杜就歎氣了,“小範的經驗不足,沒有第一時間訊問,讓王寡婦和李德有串供的時間。訊問的時候不會用技巧,沒有擊潰兩個人的心理防線,從心理上不害怕,再審就難了。我的身份也不能出面!”
宋岩要被憤怒燃燒了。“王寡婦有多大可能作案?”
老杜:“八成吧!”
老曾:“李德為啥給王寡婦作證?”
“王寡婦是李德的姘頭!”宋岩冷笑,李德願意摻和進來,他也跑不了。
老杜:“宋岩,有件事和你商量。我可以讓小範上手段。他們挺不住。小範他爸和我是過命的交情。”
上手段就是刑訊吧。現在這方面的法律不嚴。
“要我說,讓我動手。不管他們誰,都能永遠閉嘴。”老曾的意思宋岩懂。
“老杜,你給嫌疑人上過手段嗎?”宋岩問。
老杜:“從沒有過。我不主張刑訊,這樣難免屈打成招。但是這事又不一樣。”
宋岩轉頭看老曾:“老曾,抗日的時候你殺過多少鬼子和僞軍你都不記得了吧!但是殺過平民百姓嗎?”
老曾有:“那肯定沒有啊!”
宋岩:“我何德何能讓你們兩個老同志放棄自己堅守了大半生的原則。”
老杜着急了:“不是那麼回事!”
“老杜,這其中還有範公安,我不能給你們的職業生涯留下污點。還有老曾,王寡婦不配你親自動手,她的皿髒。你們先聽我說。”宋岩非常鄭重。“如果我是受氣受欺負了,你們幫我也就幫了。這是仇,要報仇的話我得自己來。,不管是用我的體力還是智慧。最後怎麼做,我要想一想。相信我!”
…
宋岩體驗了一把長夜漫漫,在炕上翻來覆去睡不着了
從空間裡飛出點啥,隻要力道夠,想讓王寡婦是死還是殘都行。
或是抓奸,這個時代搞男女關系,不死也脫層皮!
裝鬼也行。做賊的心虛。要是扮成魏安她媽,不吓死他們才怪,可是扮鬼也是有風險的…
這些都不是最理想的辦法。
老杜沒有親自訊問,還有兩成的不确定性。所以老杜和老曾才沒有直接動手。
一邊想,是沒有确鑿的證據,但是和王寡婦那種人講公正就是個笑話!一邊又想,把那點不确定變成确定再報仇。
宋岩煩躁的在空間裡來了個長跑,直到累的跑不動了,才把心裡的煩躁壓下。
洗了澡,宋岩重新躺回被窩。依然不困,但心不煩躁了…
辦法倒是想了一個,隻是需要放長線。
是快意恩仇呢,還是放長線。
放長線有可能讓害魏安的人親口認罪。
魏安那麼小糟了那麼大的罪,害她人應該在衆人面前認罪,受大家指責,接受法律制裁。
放長線失敗了,再快意恩仇也不遲吧!
這樣想着,心裡也不痛快!
早晨宋岩就去找老韓了。
宋岩:“王寡婦和他丈夫過了三年,和李德又不清楚,一直沒懷孕,她有不孕症吧。老韓,我的望診功夫還不過關。她的不孕症是宮寒引起的嗎?”
老韓想了一下,“她八成的可能是宮寒不孕。怎麼了?”
“她除了手腳發涼,還有其他症狀嗎?我看不出來。”
老韓,“她行經腹痛,疼的還不輕。”
宋岩的眼裡冒着寒光,“老韓,幫我個忙。找個機會給她治行經腹痛的毛病,實際是治不孕症。而且不能讓她知道。”
老廖是個女人,這事打了個轉就想得差不多了。
老杜搞刑偵的,老曾是在凡塵打滾的,花花事兒見的多,宋岩想幹什麼他們猜到了。
就隻會盯着學術的老韓沒懂,“她害魏安,你還讓我給她治病。”
老韓心思單純,知道多了容易壞事。“老韓,宋岩讓你幹啥就幹啥,不就是讓你治個那啥痛嗎?”老杜沒好意思直說。“你就治。我幫你創造機會。”
宋岩惡狠狠的說道,“這事要是真成了,他們肯定會狗咬狗,咬出一嘴咱們想要的毛不難吧!要是結果不能讓我滿意,我再動手也不遲…”
老杜,“我看行。老韓這裡交給我!”
老曾眼神裡有殺氣,真要動手,能讓嬌嬌小小的宋岩去嗎,萬一她做噩夢咋辦!
他老曾向來天不怕,地不怕!
老韓憨憨的,“你們說啥呢?”…
宋岩回家了,她心裡還不舒服。
昨天人太多,知青們沒往前湊,今天中午大家結伴來看她。賀佳年也在其中。
大家為了關心宋岩而來,自然就說一些關心的話。賀佳年要一直保持沉默就罷了,他偏偏跳出來刷存在感。
…“宋岩,你有困難就和我們大夥說,咱們可是一起下鄉的情誼啊,共同扛過鋤,共同挨過曬的。要是有啥事都不說,可就見外了!”
這是暗示和你有情誼?
“你有困難不找我幫忙,等以後見到你爸,我都不好意思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