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場内兩波人戰在一起。
場面激烈,不時有人渾身是皿,倒地不起。
大量黑衣人朝着景天湧來,景天一手拽着青語,一邊毫不客氣,一腳将舉刀的賀家人踹飛十幾米。
金狂滿臉是皿,弓着身子站在景天身邊。
雲震霆被雲家衆人圍在中間,目光直直落在景天身上,這個少年,到底是誰?
暗勁巅峰修為的賀如豪,隻要景天想殺,竟然毫無還擊之力?根本避無可避。想到這,雲震霆雙眼火熱。
雲家,前程不可限量!
随即,朝着身邊衆人開口道:“救小姐和姑爺,不用管我,務必護他們周全。”
隻要景天不死,雲家一切都有可能!
景天這邊氣勢越戰越勇,賀家人節節後退,忠于賀如豪的大部分黑衣人,已經躺在地上。剩下的賀家衆人,包圍圈越來越大,退離景天十幾米。
“賀廣傑等人,不是我殺的!你們賀家連人都找錯了,報的是什麼仇?
是眼瞎還是找死!”
景天不想殺人,看着賀如豪死不瞑目的樣子,胃裡一陣翻湧。
但是不殺賀如豪,今天死的就是自己。
老輩人說過,放羊就牽着領頭羊就行,沒有了賀如豪,這些人就是
一盤散沙。
景天一聲爆喝,剩下的賀家人,頓時氣焰全無,無人再敢上前。
手裡拿着武器後退幾步,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雲震霆揚了揚嘴角,幾十年的憋屈,今天終于能揚眉吐氣。随即,擡手拍了拍,肩膀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
開口道:“賀家能給你的門的資源,我雲家照樣能給,我代表雲家,歡迎各位!”
這話一出,剩下賀家人面面相觑。
已經有人蠢蠢欲動,他們隻是賀家最低級的打手,跟着賀家,也就是混口飯吃。還沒到非要為賀家送命的地步。
“雲震霆,你還真是好手段!”
一聲冷喝。
衆人紛紛扭頭,隻見幾輛黑色奔馳商務車,停在不遠處。一個清瘦的中年男人,帶着金絲眼鏡,從車上下來。
快速掃了眼躺在地上的賀家衆人,眼裡閃過狠厲。再擡頭,臉上的情緒波瀾不驚,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景天身上。
“三老爺!”
“三爺……”
剛才還一盤散沙的賀家打手,紛紛朝着賀如海靠攏。
“三爺,景天殺了四爺,我等無能,還望三爺為我們四爺報仇雪恨!”
賀如豪的手下,單膝跪地,抱拳請罪。
“砰!”
的一腳。
令衆人猝不及防。
賀如海照着請罪之人的腦袋,狠厲一腳。賀家衆人靜若寒蟬,紛紛低着頭,大氣也不敢喘。
隻見賀如海,雲淡風輕地揚了揚嘴角,冷聲道:“主人死了,你也别活了!”
看着倒地不起,頸椎變形的黑衣人,賀家衆人渾身顫抖。
賀如海擡頭,陰冷的目光鎖定景天。
開口道:“景天你是個天才,但是千不該,萬不該殺我賀家人,如今的局面,隻能不死不休!”
“賀如海想殺景天,也得問問我雲家願意不願意?”
賀如海的話剛說完,雲震霆第一時間表明離場。
賀如海朝着景天踱步而來,冷笑道:“是嗎?今天連你這隻老狗,都得死!”
話音剛落,賀如海的身影拖出一道殘影,直奔景天。
雲震霆目瞪口呆,滿頭冷汗,開口喊道:“先天高手,景天快走!”
賀家竟然隐藏賀如海的實力!
先天高手,以一敵百,大境界的差異,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晚了,今天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賀如海動如鬼魅,手掌帶着氣勁,直奔景天的心口處,巨大的氣浪沖擊,景天後背的布料鼓起。
青語吓得楞在原地,心
髒像是被活活挖走。
渾身僵硬,嘴唇哆哆嗦嗦,含糊不清道:“景……景天!”
見師傅挨了一掌,金狂目眦欲裂,提着雙刀,直接砍向賀如海。
“去死!”
金狂一聲爆吼,賀如豪冷笑,小小的暗勁期也敢放肆?大掌一揮,賀如海渾身氣勁像是層保護膜,金狂不能再進半步。
“啊……”
“去死!”
金狂舉着黑色的雙刀,拼盡全力朝着賀如海眼上刺。
賀如海冷笑,蝼蟻而已,不自量力。
擡手就能将其覆滅。
“平時是怎麼教你的?”
一道玩世不恭的聲音傳來,景天笑看金狂,賀如海驚愕,竟然毫發無傷,這不可能?
還沒等他想明白。
“砰!”的一聲。
景天一掌拍在賀如海的心口,開口道:“還給你,是這樣的嗎?”
“噗!”
賀如海狂噴一口鮮皿,飛出去幾米遠,躺在地上,半天不能動彈。
“三爺!”
賀家衆人飛速圍了上去。賀如海掙紮着起身,擡手随意擦了下,嘴角的鮮皿,驚恐地看向景天道:“你是?先天中期?”
這話一出。
雲震霆興奮的像是要跳起來,看着景天,隻覺得人群中的少年,渾身散發着光輝。
先天中期?
景天也不知道,直接的賀如海的手掌拍在心口處,不疼不癢,沒什麼感覺。
賀如海掃了眼四周倒地不起的賀家衆人,這個景天他惹不起,現在不走,憑着雲震霆的尿性。自己今天必死無疑。
随即,擡頭冷笑道:“從今天起,我賀家和你景天之仇,到此為止!有景天的地方,我賀家必須回避。”
這話一出,賀家衆多打手,看向景天,眼中充滿恐懼。
賀家第一人,這是認輸了?
打是打不過,隻能躲,等待時機,一年不行,那就十年!
雲震霆冷笑,大步走向景天,仰着腦袋道:“你和景天的仇我不管,但是你賀家妄想殺我女兒,這事怕是過不去!”
賀家不除,丁家永遠是大患。
“怎麼?還不動手嗎?”
賀如海目光看着鞋尖,似笑非笑,又像是自言自語。
“江寒,你幹什麼?”
景天扭頭,隻見雲震霆身後的江寒,手裡拿着寒光閃閃的匕首,抵在雲震霆的頸脖處。
鮮皿順着匕首刀口處,潺潺往外流。
“爸!”
青語上前一步,一臉不可置信看向江寒道:“為什麼?我雲家待你不薄,江寒,放開我爸,雲家既往不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