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景天舉着手,在藥草地裡狂奔,小雕一臉無語,這是攤上了個什麼主人呐?
不能采摘?
那是不可能的!景天癟癟嘴,人生處處充滿變故,今天能進來,明天還不知道能不能來。
拿到手裡才是自己的!
況且這漫山遍野的,摘點也不要緊的!
想到這,景天臉上的表情愉悅,趕緊動手一樣來點。别人需要容器裝藥材,防止靈氣流失,影響藥效,但是自己有随身空間,完全不需要擔心。
看着景天忙碌的身影,小雕躺在地上休息,這些玩意他是不敢再碰了,雖說服用完之後,境界瓶頸有些松動,馬上要突破了,但是這其中的過程,經曆的痛疼,短時間内他是不想再經曆了。
“哼!”
小雕冷哼一聲,小眼神興奮,心中有了詭計。
景天竟然将幹娘的話當作耳旁風?這小子,如果不答應自己的要求,等回到絕谷有他好受的!
此時的小雕,仿佛已經能想象到,自己暢遊在大青山的快樂日子。
……
兩天之後,鄭府壽宴。
鄭家莊園面積波大,鄭徐是海市最高長官,封疆大吏般的人物。
在海市鄭徐的話就是最高指令,京都的世家
大族,路過或者辦事情,都會派人同鄭徐打個招呼。
此時的鄭家,迎來送往,豪車美女如雲。
就連整個海市,因為老爺子的壽辰,全市交通都已經前提管制兩天,這一天可謂是海市人民的大日子,所有人都知道鄭徐孝順,老爺子的話就沒有不聽的,因此各方勢力,都等着這一天好好巴結老爺子。
“佟管家,隻有您身份貴重,才有資格來這地方!”
黑川舉着高腳酒杯,眼神恭敬朝着面前的佟管家,微微舉杯。
佟管家聞言,嘴角挂着淺笑,眼神掃向一樓熙熙攘攘的人群,扭頭看向黑川,眼神中帶着幾分高傲,開口道:“什麼身份,不過是一個下人罷了!再說了,我年紀大了,就不喜歡吵吵鬧鬧的場面,鄭老爺子是明白我的!”
語氣中雖然自貶身價,但是又故意突出,自己被鄭家優待。
見佟管家晃着手中的酒杯,黑川心中了然,趕緊開口道:“您說的是哪裡話?您在江家幾十年,江夫人待你如親人,信任有加,您這樣說,她老人知道了還不知道心裡有多傷心呢!如此見外,夫人她老人家會怎麼想?”
“嘭!”
一聲脆響,佟管家滿臉笑意,主動用手中的酒杯,輕輕碰了碰黑川手中的酒杯。
黑川見狀,頓時整個人的表情,受寵若驚起來。
随即反應過來,點頭彎腰,無比恭敬道:“佟管家這是……您客氣了!”
“我就喜歡和你這樣的年輕人聊天。”
佟管家舉杯,親親抿了一口手中的紅酒。
黑川趕緊舉杯,仰着頭一飲而盡,能得到京都江家的大管家賞識,對中島家的發展隻有益處,沒有壞處。如果父親能知道,自己也能結交這樣的人物,不知道會有多高興。
“咳咳!”
因為喝的太快,心中又在想事情,黑川被一口嗆到,擡手擋在眼前,扭頭輕咳。
佟管家見狀,心中的得意,以為是黑川受寵若驚。也對,憑着江家的地位,整個大夏誰人不想着巴結?
随即,看向黑川開口道:“隻要今天中島家族的藥,能治好夫人的病,你中島家,你黑川就是我江家的世家,我江家的恩人,萬事都好說。”
一聽這話,黑川頓時瞳孔一縮,畢恭畢敬道:“您放心,我父親已經安排好了,中島家絕對不讓您和夫人失望的。這時候送藥的專機,應該已經到江家了。”
佟管家點頭:“呼……”
長吐了一口濁氣,遙看遠方道:“希望如此!如果有什麼副作用,我
跑不了,你中島家也别想活命!”
“不敢不敢,我中島家世代中藥世家,這一點我能保證!”
黑川低着頭,頭也不敢擡。
見他一副萬分惶恐的樣子,佟管家随手将酒杯,放在美女手中的托盤裡,伸手拍了拍黑川的肩膀。
開口道:“我信你!”
然後扭頭,看先随侍在一旁的美女,笑道:“去将老爺子請過來,就說佟管家,給他老人獻上賀禮,勞煩他老人家移步。”
“是!”
随侍在一旁的美女,穿着旗袍,身材高挑阿娜,行動間弱柳扶風,别有韻味。
她當然知道佟管家的身份,見貴賓發話,趕緊低着頭,緩緩退了出去。
黑川看着佟管家,臉色微微有些發紅,怕馬屁道:“估計整個宴會,能請動鄭老的人,也隻有你了。”
佟管家仰着臉,臉上堆滿笑意:“那也是鄭老給江家面子,和我能有什麼關系!”
孫老不愛參加這種宴會,作為江家的長老,總是境高手,完全沒必要和這些人敷衍,浪費時間。
孫老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做,因為獸潮暴動,沒辦法繼續下湖底尋寶,但是寶藏的位置已經确定,要盡快準備好潛水裝備,搶在各家之前,第一時間找到寶藏
。
佟管家這句話,聲音不小,站在二樓大平層前,頓時引起樓下的客人頻頻擡頭觀望。
“這人是誰啊?竟然單獨在二樓,身份應該不簡單。”
“聽說是京都江家人,江家?大夏的江家嗎?”
“那邊不是黑川嗎?怎麼和江家人走一起了?”
“誰知道,小聲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
并可絡繹不絕,鄭開中坐在太師椅上,臉上挂着微笑,眼中滿是疲倦。
一旁的唐年,十分無奈道:“你看看你這生日過的,還不如我一個人來的清淨!”
“年紀大了,精力跟不上了!這些人也不好得罪,我總不能不見,給鄭徐找麻煩吧?”
鄭開中一邊和唐年閑聊,一邊看着眼前賀壽的人,臉上堆滿笑容,和藹可親道:“辛苦了,遠道而來,先去休息吧。”
然後,一旁便有仆人上前,雙手接過賀禮,帶着祝壽的人退下。
“臉都要笑僵硬了,鄭老頭,你還真是可憐。”
唐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擡頭看着門口,緩緩進來的人馬,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這個鄭徐,這到底邀請了多少人?真當他爹是鐵打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