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澤的介紹,全場燃起更火爆的掌聲。
居然能請來永恒兩位高層,王哥的面子實在是太大。”“王經理,牛逼威武。”
有王澤在,我們冰一定會做大做強。”
......
至于張正,已經在這個天大的好消息中,被人下意識的遺忘。
正神情凄苦中的趙雅之,睜大着一雙美目,眼裡疑惑重重。
而夏淼淼卻傻眼了,本以為是幫手的楊彩月,似乎成了王澤的幫兇。想到這點,夏淼淼下意識看向張正,卻見後者微微搖頭。
“我要相信經理!經理安排的事,一定沒有任何問題。”
夏淼淼捏着拳頭,暗自給自己鼓舞,可心裡還是忐忑不安。
介紹完畢後,王澤手拿着話筒,邀請道,楊部長,能不能請您為我們講幾句話?”
楊彩月似笑非笑的說道,确定要我說幾句?”
還以為楊彩月客氣的張天麟,笑着邀請道,“當然是楊部長先。”
“那我就講兩句吧。”
楊彩月接過話筒,第一句話便吓的在場人不清。
今天我來這裡的原因,是接到貴公司的舉報信。有人舉報,在永恒與冰的合作中,有人利用職務之便,存在非法牟利行為。”
話音剛落下,王澤與張天麟刷的一下面色慘白。
大廳的員工嘩然一變,紛紛議論不停。
錢部長,你是在開玩笑吧。”
王澤哆嗦的幹笑一聲,還不等他靠近,兩名黑衣保镖橫攔在前方,禁止他上前一步。
“我這個人從來不開玩笑。錢律師,麻煩你出來一下。”
聽到這個名字,張天麟下意識回頭望過去,随即吓的癱坐在椅子上。
錢鐵雄,永恒集團法務部部長,香江乃至浙省首屈一指的大律師。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想到某些事,張天麟瞬間冷汗直冒。
“我是永恒集團法務部部長,這是我的身份證明。”
“這也是我的身份證明。”
兩張充滿金屬質感的員工卡,證明了兩人的身份。
錢鐵雄繼續說道,“我們掌握了确鑿的證據,特意來調查這件事。接下來說的話具備法律效應。”
楊彩月接話道,“請問冰企業的趙雅之,葉總在哪裡?”
在萬衆矚目中,趙雅之緩緩的走.上首腦台。
“葉總不必擔心。今天的事與貴公司無關,隻有人利用貴公司與我司的合作私下裡侵吞雙方利益。”
趙雅之面色一變,是誰?”
“經我們調查。其中一人正是貴司營銷部的王澤。”
楊彩月話音落下,在場人的眼神齊刷刷看向王澤。
心裡慌亂如麻的王澤,強行鎮定道,“楊部長,我敬重你是永恒的高層,是話不能亂說。沒有證據,我可以告你诽謗。”
“你要證據是吧。”
楊彩月冷笑一聲,随後兩名男助理,抱起兩沓文件放在桌上。
這些文件包括當時簽訂的合同,以及賬目往來。”
楊彩月随手拿起一份文件,緩緩的念道,這是一年前,你代表冰公司,投遞我司的标書,文件上标明是三千八百萬。為什麼最終簽訂的合同是五千二百萬?缺少的那部分資金哪裡去了?”
聽到這句話,趙雅之頓時想起來了,這份報價标書是她親拟定。
當時為了獲得這份合約,她并沒有提出太高的利潤要求。
楊部長,我記得最終合同就是标書的價格啊!”
趙雅之疑惑道,“這個五千多萬是哪裡來的?”
這件事就要問問張部長。”
楊彩月對着張天麟冷笑道,“财務部當時撥的款可是五千二百萬。”
.....這個時間太長,我可能不記得了。
“原來是不記得了。沒關系,那我就幫你忙忙回憶。楊彩月拿起另外一份文件。
冰以極低的利潤獲得合作,而永恒集團卻是付出正常的市場價。
這中間的差價,便是巨額虧空。
看着一份份觸目驚心的文件,趙雅之頓時面色鐵青,所有的合同有一條個共同點,那就是高買低賣。
一直以來,她還以為是永恒集團,對合作方太過苛刻,刻意壓榨利潤。
事到如今,她哪還不知道,王澤是在欺騙公司,非法謀取本該屬于公司的利益。
趙雅之面色鐵青道,“王澤,你有什麼好解釋的?”
這有什麼好解釋的。”
王澤故作淡定的嗤笑道,這樣的文件,我随時能拿出上百份。不管葉總你信不信,反正我簽訂的合同就是這樣。至于永恒那邊我就不清楚了。”
“證據确鑿,你還敢在這裡狡辯。”
“事實就是事實,我沒必要狡辯。”
看着死鴨子嘴硬的王澤,張正不以為意,這一切在他的意料之中。“王澤,相信我。沒有人能再欺騙永恒集團後,還能逍遙法外。”
錢鐵雄冷笑道,“我可以向你保證,你就洗幹淨屁股等着把牢底坐穿吧。你是律師吧。說話得講究證據。”
王澤表面無比鎮定,實際上心亂如麻。
永恒的威名太響亮,他絕對逃不過對方的調查,事情早晚會爆發。
王澤唯一慶幸的是,自己并非是永恒的員工,這就給他争取了時間。在楊彩月拿出合同文件時,剛才還高高在上的張天麟,已經軟癱在地。他心裡很清楚,沒有确鑿的證據,法務部的人絕不會出席。
“張天麟,你涉嫌僞造合同,從現在起停職接受調查。”
聽到這句話,張天麟下意識想要逃跑,可随即被人抓住。
“這不關我的事,是王澤,他找到我僞造合同,共同瓜分其中的利潤。王澤面色一變,趕緊說道,“你少在這裡誣陷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王澤,你不用狡辯。我說過你絕對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最遲明天早上,我們就能獲得足夠證據,将你告上法庭。”
錢鐵雄對着趙雅之說道,“到時候還請貴司配合。”
一定配合。”
“永恒集團怎麼有這種傻逼律師。”
無視趙雅之憤怒的目光,王澤心中暗自冷笑,他最遲今天晚上就會卷款跑路怎麼可能傻乎乎的站在這裡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