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雖然昏死過去,但渾身上下完整,連一絲傷口都沒有,甚至連明顯的皿漬都沒看到,可想而知審訊人的技巧有多高明。
還算過的去。張先生既然說留着他,我就讓他們手下留情。”
趙四謙虛一聲啊,随即請示道,張先生,那這個人該怎麼處理?
“他不是喜歡玩嗎,我來陪他好好玩玩。”
張正眼裡寒光一閃,冷冷的說道,那就找幾個人陪他好好玩玩,然後廢掉他不該有的東西。
趙四眼珠一動,張先生,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吩咐一聲,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五名人高馬大的黑人來到了酒吧。
張正詫異的看向趙四,覺得對方真是個人才,甚至有了一些别的念頭。以前他并不怎麼看的上,這些混道上的人,再兇悍遇到真正的武裝組織,月還不是死翹翹。
張正現在想明白了,龍有龍道、鼠有鼠路,若是手上有趙四這樣的人,在某些方面還是有益處。
“就是不知道他的野心多大?”
張正心裡很清楚,趙四的唯唯諾諾,并不是真的怕了自己。
兔子急了還咬人,隻是暫時沒有利益沖突,趙四忌憚自己的來曆。
“利益沖突?”
張正曬然一笑,趙四當做金山的生意,他正眼都懶的看。
先觀察一段時間,若是可以的話,就給他一個外圍名額。”
想道這點,張正目光如水的看向包廂。
一盆涼水潑過去,王澤從昏迷中醒來,還沒回過神就被灌了一瓶助興的藥,随後被五名黑大漢包圍。
接下來惡心的場景,差點沒讓張正吐出來,而一把年紀的趙四,卻拿着攝影機拍的津津有味。
“趙四,這裡就交給你了。記住!留着他的命,我有大用。”
“張先生,您放心。保證不會壞您的事。”
有些想吐的張正,謝絕趙四的相送,抱着趙雅之離開酒吧。
“這是哪?我怎麼會在這裡?”
醒來的趙雅之揉了揉腦袋,待發現這是自己的卧室,這才放下心來,随即又産生一個疑惑,我是怎麼回來的?”
趙雅之隻記得昨晚,自己心情不好連喝了幾杯,後面的事就完全不記得了。
“我是和王澤去的酒吧..
突然想到這點,趙雅之瞬間面無皿色,呆滞的坐在床上。
你醒了。”
張正端着碗來到床邊,輕輕的說道,雅之,這是參茶,你喝一點。趙雅之扭過頭,目光渙散的盯着參茶,突然一巴掌将碗打翻。
看着被熱茶潑了一身的張正,趙雅之突然躲進杯子裡。
聽着嘤嘤的哭泣聲,張正眼神一動,暗自疑惑道,“她該不會以為自....”
張正的猜想一點都不錯,趙雅之正是以為自己的身子髒了,這才躲在被子裡哭的傷心欲絕。
“雅之,不是我說你。想喝酒就直說嘛,為什麼騙我說回娘家?”
張正話音剛落下,趙雅之迅速從被子裡鑽出來,驚恐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酒吧?是不是你帶我回來的?
說完最後一句,趙雅之水汪汪紅腫的雙眼,期待的注視着張正。
若是張正帶她回家,那就證明她擔心的事,并沒有發生過。
“當然是我帶你回家,難道還能是其他人。”
張正嫌棄道,“你渾身臭烘烘的酒氣,昨晚還吐了我一身。”
“你才臭烘烘。”
經張正這麼一提醒,趙雅之突然反應過來,貌似除了醉酒有些頭疼外,身上并沒有不适之處。
她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并沒有換,還是昨天那一身,并且腰帶的蝴蝶結都沒發生過變動。
“太好了。差點吓死我了。”
看着趙雅之逐漸翹起的嘴唇,張正暗自松了一口氣。
今天的事若是不解釋清楚,這一根筋的姑娘,隻怕會痛苦一輩子。
這就是張正,昨天沒幫她換衣服的原因。
張正明知故問道,“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要騙我?”
“我還沒問你,為什麼知道我在酒吧?”
看着蠻不講理的趙雅之,張正淡淡的說道,“有人告訴我你和王澤去酒吧當我過去時,你喝醉了趴在桌子上。”
張正話鋒一轉,“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要背着我與王澤去酒吧?”
錄音筆有王澤的口供,張正知道了全部經過,他故意提起這個話題,就是希望趙雅之能長個教訓,别輕易相信任何人。
這次是運氣好,下次呢....若是趙雅之發生個閃失,張正不敢想象。
本以為趙雅之會理虧的低頭認輸,可接下來的一幕,與張正想象的正好相反
趙雅之柳眉倒豎,不滿的說道,“我樂意。你管的着嗎,誰讓你這麼沒用,做事又不長腦子....
心中的委屈與壓力,頓時有了宣洩口。
一想起自己為了這個沒用的老公,差點就羊入虎口,趙雅之心中的火氣蹭蹭往上漲。
若是張正,哪怕是有一點點用,她都不至于去求王澤。
“萬一真發生那種事...”
想到後果的可怕之處,趙雅之更是惱怒張正的無能,“你給我滾。看到你就心煩。”
“那你好好休息。”
看着張正落寞的背影,趙雅之突然流出兩行清淚,既是委屈又是心疼。來到樓下,看着突然出現的葉冰倩0,張正正開口時,随即眉頭一皺。看着渾身濕漉漉,端着空碗的張正,葉冰倩厭惡的說道,端茶都端不好這世上還有比你更廢物的人嗎?
“你來這裡幹嘛?
張正滿臉不悅,若非對方是自己的小姨子,他非一巴掌抽過去不可。
“你管的着嗎。這裡是我家。”
葉冰倩昂着頭,得意洋洋的喊道,姐,我來了。”
看着地上的行張箱,再看着朝樓上跑去的葉冰倩,張正面色一沉,隐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沒過多久,兩姐妹下樓了。
葉冰倩對着張正說道,“你站在那裡幹嘛,像根木頭似的,不知道般我把行張提上樓。
誰允許你搬進來的?”
站在一旁的趙雅之,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允許的。你有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