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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2章 魯南有事

女富婆的第一神醫 君流香 2498 2025-04-13 12:47

   與此同時。

   夜幕下,魯南市。

   某棟别墅外面,不遠處一個路口位置。

   一台越野車緩緩開了過來。

   車上坐有兩個人,其中一個平頭男開着車子。

   如果秦風和陳二狗見到這個平頭男,肯定會認出他。

   正是之前在邙山将陳縱橫帶來,跟冥府組織交易的平頭男。

   “喪爺,就是前面那棟别墅,如今少夫人和小姐就被囚禁在裡面。”

   平頭男将車子停了下來,轉頭跟着坐在後座上另外一個男子說道。

   “你們真是廢物,齊公子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你,你都能搞砸,還要喪爺我親自過來,給你解決,你說你們能幹什麼,留着你們有什麼用。”聽到平頭男的話,後座上響起了一道冷漠又粗犷的聲音。

   正是後座上的男子發出來的。

   不過此刻在路燈光下,後座位置顯得光線暗淡,根本看不清楚男子的面容

   “喪爺,教訓的是,是我辦事不利,可實在是對方有點棘手,我也想不到冥府那個白聖居然臨陣倒戈,白聖那家夥真是腦抽了。”

   平頭男子趕緊說出解釋,臉色略有蒼白。

   畢竟坐在後座上的男子,可是中亞地區赫赫有名的四大惡神之一。

   “廢物就是廢物,哪裡來這麼多借口,冥府組織已是強弩之末,早被齊昆侖給榨幹了力量,你連白聖這股殘餘的冥府力量都解決不了,你還有臉活在世上,如果不是齊公子留你一條命,喪爺我現在一掌就把你腦袋給拍爆。”

   坐在後座上的男子,脾氣似乎非常暴躁。

   然後砰地一聲,後座上的男子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旁邊路燈光照在了男子的身上。

   這時也看清楚了男子的長相,身形非常魁梧,面色陰沉兇悍,仿佛寺廟門口那種面目猙獰的守門大神。

   左側一邊臉上還橫着三條恐怖的疤痕,就算大白天走在大街上,都能把小孩子吓哭。

   他便是喪門神,齊昆侖麾下昆侖勢力裡的四大惡神之一。

   傳聞四大惡神的武道實力,早已步入宗師境界,也有傳聞他們是齊昆侖的結拜兄弟,隻要四大惡神中任何一個人出手,就沒有活口可言。

   “是,喪爺教訓的對,是我無能,多虧齊大公子這一次饒我一命,如今齊大公子把喪爺派來魯南,不僅是齊大公子信任喪爺,而且也說明喪爺武道高強,做事放心,隻要喪爺出馬,就沒有完不成的事,還請喪爺幫我彌補過錯,将少夫人和小姐給救出來。”

   平頭男子也沒有在解釋,隻有低頭認錯,對喪門神接連吹捧說了幾句好話。

   “這還用你來吹捧喪爺我嗎,喪爺我當年跟随齊公子攻滅十字神堂的時候,,喪爺我一個人獨戰十字神堂三大神衛,親手将其中一位神衛給活生生撕成了兩半,震懾無數十字神堂部衆,接着喪爺我如入無人之境,一路所向披靡,最先殺入十字神堂總殿,跟那位神堂之主還交手了幾招,成功纏住了對方,給齊公子争得了時間。”

   喪門神斜了一眼旁邊的平頭男,目光很是不屑地說道。

   盡管喪門神嘴上說不需要平頭男子吹捧他,但是喪門神的話卻把當年經曆,誇大誇張地說了出來,臉上那股傲慢和得意根本藏不住。

   “喪爺之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當年喪爺的事迹,小的也有所聽聞,隻恨當時不能親眼目睹喪爺的威風,實在是可惜可惜。”

   平頭男繼續捧着喪門神,他知道喪門神雖然武道強大,但這人有個毛病,就是愛好虛名。

   畢竟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由于平頭男子不是昆侖勢力的人,也沒有在東亞地區待過,他本是北涼齊家的人,在齊昆侖回到北涼齊家選擇投靠了齊昆侖。

   這也是為什麼喪門神看不起他,肆意辱罵,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的原因,畢竟隻有喪門神這種才算得上是齊昆侖的嫡系人馬。

   “不用可惜,現在你還有機會看喪爺我的威風走,跟我去别墅,殺進去把少夫人和小姐救出來。”喪門神說着,大步流星般向着前面的别墅走了過去。

   平頭男子盡管知道喪門神武道強大,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跟上去提醒了一句,“喪爺,别墅裡面有個小子,武道實力有點厲害,尤其是他的拳法非常不簡單,我們還是小心為上。”

   “小心那是你的事情,在我喪爺爺的字典裡,從來沒有小心兩個字,别說區區一個小子,就算那位齊龍首在裡面,喪爺我也要把他拿捏擒住,帶回去給齊公子發落!”

   然而,喪門神卻不以為意,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向别墅大門走過去……

   此刻,别墅裡面。

   二樓上的卧室裡傳出了一陣陣床闆震動的聲音,還伴随着女人一聲聲哼哼唧唧。

   那一陣陣床闆的震動聲,仔細聽起來又好像打樁機的聲音。

   卧室裡一片狼藉,混亂不堪。

   地上不僅有倒下的凳子,被子,還有衣服,以及被撕爛的衣服。

   目光再往裡面看去就是一張床。

   床上也是混亂不堪,被子之類堆在一起,隻見一個男子似乎在做俯卧撐。

   可男子的動作又仿佛一台小型打樁機,砰砰不斷撞擊。

   那力氣,那速度,仿佛比打樁機還要大,還要快。

   當打樁機般的聲音,到了最猛烈的時候,還伴随一道刻骨銘心般的女人叫聲,混雜在一起,久久響徹在了房間。

   男子不是别人,是陳二狗。

   床上被被子擋住向視線下面,則是田素媚。

   田素媚滿臉紅暈,赤條條躺在床上,眼神渙散盯着天花闆,整個人一動不動仿佛失了魂似的,身體紅一塊紫一塊的如同一條剝了皮的死魚。

   “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厲害了?”

   陳二狗一身大汗淋漓,埋頭在了田素媚的兇前問道。

   聽到陳二狗的話,田素媚那雙渙散的眼神才慢慢有了色彩回來。

   “你真是一條大野狗,每天這麼多次都吃不夠,再這樣下去,我怕骨頭都要被你撞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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