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龍的屋子極大,一共建造了五棟,每棟都建造了地龍,保證災民不被凍死,因為人數衆多,他還沒寫信回去,宋甜甜仿佛就有預知一樣,寫了關于上中下上層的鋪子建造,讓更多人有了栖身之地。
這上中下鋪的床鋪方式,讓更多人有了一個落腳的地方,雖然擁擠,總比外面凍死強。
“我妹妹自然是最聰明的。”宋二寶一臉驕傲。
現在的宋二寶十六了,五年過去,宋二寶長的高大威猛,加上幾年時間的習武,體格壯碩,哪裡像十六歲的少年,完全是一個青年大小夥子。
宋老根,宋甜甜他們若是看見宋二寶估計都認不出來。
“你今年回家嗎?”李言禦問宋二寶。
二寶和五寶已經五年都沒回家了,雖然他們嘴裡不說,李言禦知道他們心裡想極了家裡。
他都想呢。
想那個小小的山村,想那個溫暖平凡的家,最想那個如精靈一般聰明伶俐的小丫頭。
五年不見了,不知道那個已經長大的小丫頭是何模樣了。
李言禦心裡挂念的很,隻知道暗衛寄來的信說,那個丫頭瘦了變好看了,可是到底有多好看,李言禦真想親眼見見。
好想,好想他的‘小姐姐’!
宋二寶坐了下來,少年目光盛滿了思念,感歎道,“這大雪封城的,幽州地界寸步難行,我即使想回家,趕回家也已經過了年了,今年還是不回去了,五弟也是和我一樣的想法。”
“那你家人隻怕會更怪罪我和天達林白了。”李言禦道,“你們不回去,我都不敢見宋阿爺和甜甜了。”
“這幽州這幾年百姓艱苦,等幽州一切事情安穩下來,我再回家也不遲。”宋二寶看着李言禦淡淡道,“況且殿下都這般不辭艱辛為幽州百姓勞心勞力,我又豈會半路回家,當然要同甘共苦了。”
自從去了西燕邊境,宋二寶和五寶就知道李言禦真實身份是大慶七皇子李言禦,是他們雍州的秀王。
而霍天達更是名震大慶的小戰神霍天達,林白更是神機營營長。
二寶知道的時候,震驚無比,大概沒有想到,住在他們家裡一直對他們和氣的李言禦居然會是皇上的兒子,堂堂七皇子。
說着,宋二寶又傻哈哈笑了起來,“況且我還沒建功立業呢,等我建功立業,那才是我衣錦還鄉的日子。”
說到底還是想要自己當了官才有臉回家嘛,若不然出去幾年,一點功勞都沒有,二寶都覺的有點丢臉。
大寶,宋世青還有三寶四寶都考上了秀才,就自己一點功名都沒有,宋二寶覺的他這個二哥總不能比三寶四寶還差勁吧。
所以沒有功名,絕對不回家!
李言禦淺淺一笑,優美的下颚弧勾起了揶揄的弧度,如蘭花悠然綻放,道,“到時候别小花功名都有了,你還沒有。”
宋二寶被人燒了屁股一樣立即跳了起來,道,“就憑她,殿下,你看着一定是我先獲得功名。”
和西燕打仗的時候他還小不能上戰場,和北漠打仗的話,看着好了,他一定會身先士卒,殺遍北狗,獲得功名.......一定比樊小花那個死丫頭先獲得功名。
“殿下,二哥。”宋五寶忽然急匆匆推門進來,雪花寒氣都覆蓋不住他一臉稚嫩的喜氣,“家裡給我們送吃的來了。”
送吃的來了?
這大冬天的?
宋二寶心裡湧進一股暖流,連忙高興道,“走走,快帶二哥去看看。”
李言禦也立即站了起來。
他們這些遠在幽州的人,每次最高興的時候,就是宋家給他們送吃的來了。
這是家鄉的人在牽挂他們,這些吃的東西蘊載着他們綿綿思念,送到他們手中,以慰藉他們的思念。
每年的葡萄酒從不間斷,每年冬天一定會給他們運送五六千仙莓,讓他們解解饞。
這次又送什麼來了?
三個人立即走出房屋,來到院子裡。
馬車已經行駛進了院子,就停在院子中間,霍天達和林白,樊小花都在其中。
送貨的驿員們已經離開。
霍天達每次都會打賞了兩個大錠子,四個驿員,每人十兩銀子,加上之前宋老根給的每人一百兩運送貨物的銀子,驿員們捧着銀子臉上都笑眯眯的,連連緻謝,連忙把瓷罐都搬了下來,還有臘肉,幹果,曬幹的野味,足足裝了兩輛馬車,這些東西都搬下來後,驿員們才然後拉着馬車離去。
五年過去,在邊境
“阿爺給我們送什麼吃的來了?”宋二寶第一個說道,雙眼都是滿滿好奇。
其他東西忽略不看,什麼臘肉,幹果這些東西,每年家裡人都會每幾個月送來一次,所以他們的目光都在那瓷罐裡。
地上擺着五十個瓷罐,而且罐還很小,也就掌心大小,絕對不可能是葡萄汁。
霍天達捧起其中一個瓷罐,打開一看,那辣椒醬的香氣頓時在空氣裡彌漫出去,眼睛瞬間一亮,“隻怕是極好吃的東西。”
宋二寶連忙上前拿過來一看,看着裡面濃稠帶着肉粒的辣椒醬,聞着這香辣味道,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殿下,阿爺給我們送醬了。”
說着,宋二寶立即把罐子放到李言禦手上,李言禦看着手中的辣椒醬,雙眸溫柔極緻。
“這辣椒醬一定是妹妹做出來的。”宋五寶微微一笑,少年的臉紅潤着,不知是因為天氣冷的原因,還是太高興。
“除了那個丫頭,還有誰能想出來這辣椒醬。”霍天達又拿起一罐瓷罐,打開繼續聞着這香味,一臉享受,厚着臉皮道,“這東西拌飯肯定極好吃,殿下,臣要十罐。”
林白輕飄飄的瞥了一眼霍天達道,“總共就五十罐,宋大爺是送給孫子們吃的,你好意思拿十罐。”
霍天達一副理所當然,“這是我徒弟孝敬我的。”
宋二寶立即瞪着眼睛,“師父,這是我阿爺送給我吃的,我可沒說給你十罐。”
師父太心黑了,每次都貪自己的東西。
阿爺送來的葡萄酒總說自己小不能喝,他都要十七了,這軍營裡,十七的士兵們,喝酒的不要太多,憑什麼自己就是小不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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