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他們駐足傾聽。
宋強的聲音正在扯開喉嚨痛罵,“趕緊從樹上滾下來,再不滾下來,我拿棍子把你們給打下來。”
這聽清楚宋強的聲音,方氏他們都呆了呆,大概沒有想到宋強會在這裡,而且看樣子,似乎還是在護着他們家的老樟樹,在趕什麼人。
宋甜甜隻聽了一句就了然。
中午他們回來的時間,村口有人記住她摘的碎骨樟,這個時候來山裡找了,找到了這個老樟樹,也不管是不是他們宋家的,就直接挖了,剛好宋強碰見,就幫着他們宋家趕人了。
這個宋強人還不錯啊!
在場的人都沒吱聲,還在細細聽着。
“宋強。”開口的是馮婆子的兒子宋友良,聲音有些氣急敗壞,“你管這麼多幹嘛,我又沒摘你家的東西。”
“這是宋叔的山,這老樟樹的東西都是宋叔的。”宋強聲音淩然道,“你這是在偷宋叔的東西,報官了,你可是要坐大牢的。”
馮婆子尖酸的聲音叫了起來,“宋強,你跟着宋老根他們賺了錢,就成了他們家的狗了,我們孤兒寡母的,挖一點這東西就能坐牢?你别吓唬我這個老太婆。”
“哼!”宋強冷哼一聲,“馮婆子,大家都知道宋叔挖葛根賺了錢,今天又知道他們家又挖了新的草,看着就都記住了,這草隻怕又是藥材,村裡知道的人都去了懸崖壁上去摘了,隻有你們,懸崖那邊遠,又要爬高危險,不願意去摘,偏偏跑到人家宋叔的山裡偷人家的藥材,這東西要是能賣錢,那你就是偷錢,偷錢怎麼不能坐大牢?”
我去!
這個宋強口才不錯啊!
宋甜甜聽得津津有味。
馮婆子大概被說的愣了一愣,沒有回答,倒是宋友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聲音帶着威脅,“宋強,你别吓唬我,二年前你還和我一起在縣裡做過什麼事,你别忘了......你要去報官,那我們就一起坐牢去。”
宋強沒有說話。
宋友良以為宋強怕了,笑了笑道,“其實我也不想摘宋叔家的東西,可我這身子骨不好,爬不了懸崖峭壁,沒辦法來宋叔家的山上摘點東西,我們家這麼難,宋叔家現在這麼有錢,這鄉裡鄉親的,幫襯一下,宋叔不會說什麼的。”
“你說完了沒?”宋強聲音陰沉。
“怎麼,你還想趕我下來?”宋友良道。
宋強二話不說就開始爬樹,一轉眼就到了宋友良的眼前,拎着他衣襟口,面目兇悍,“我告訴你,宋叔家的事我管定了,你要是摘宋叔家的藥材,就是和我宋強過不去,至于二年前,不就是我被你忽悠的偷了一個寡婦幾十文錢嗎?我早就還掉了,官府知道了我也不怕。”
說着,宋強作勢就要把宋友良往地上甩,這宋友良站的老樟樹位置,離地面上還是有二米多高的距離,宋友良被吓的臉色都白了。
這摔下去,不說摔胳膊斷腿的,起碼身上也會摔傷了吧。
馮婆子一見,就扯着嗓子撕破天叫了起來,“來人了,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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