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毛晚香的一聲慘叫,晉安伯夫人被毛晚香撲了重重摔在地上。
而楚凡也一腳踢在梁十月的肩胛骨上,梁十月倒飛出去,又一次砸到了大門外。
“夫人,夫人,你怎麼樣了?”
晉安伯夫人丫鬟婆子們手忙腳亂的要去扶晉安伯夫人,卻被楚凡叫住了。
“你們先别動!”
毛晚香後背還直直的插着一根金簪,這些人一動,萬一毛晚香傷得更嚴重了怎麼辦?
就在這時,張老大帶着人姗姗來遲,“怎麼了怎麼了?楚小娘子,這裡是出什麼事了?什麼人竟敢在這裡鬧事,是不要命了嗎?”
楚凡:“你再來晚一點,都可以不用來了!”
張老大摸了摸鼻子,不來那是不可能的,他怕回頭被那老頭收拾。
醫館中,毛晚香趴在病床上,嘴裡咬着木棍,冷汗從額上滑落,整個身子都是僵硬的。
救人的那一刻,她什麼都沒有想,更不知道害怕是何物。
但是眼下,等待大夫拔金簪處理傷口的過程,卻是讓她害怕的瑟瑟發抖,背後的位置也更加疼了。
“姑娘,你這樣害怕是不行的,你要放松一些,若不然,拔了金簪,傷口容易流更多皿。”
大夫軟聲勸着毛晚香,毛晚香聽完就更緊張了。
大夫:“……”
這怎麼還不聽勸了。
站在門口的楚凡聞言,便轉了進來,大夫見楚凡進來,皺了皺眉頭。
“我來跟她說說話。”
大夫聞言,眉頭微松,沖着楚凡點了點頭。
楚凡就來到毛晚香面前蹲了下去,眼睛跟她平視。
“剛才的那股子狠勁去哪了?現在知道害怕了?”
毛晚香被楚凡這樣說,就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我……”
“毛姐姐,你救了晉安伯夫人,你可想過以後?”
毛晚香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就在這時,收到楚凡手勢的大夫眼疾手快,握住金簪猛地一下拔了出來。
一股細小的皿柱飚了出來,大夫趕忙用紗布堵住,而後小心的将毛晚香後背的衣裳剪開一些,熟練的清理上藥。
毛晚香疼得皺起了眉頭,楚凡就對她笑了笑。
“毛姐姐,沒事了,我先出去了,我就在門口,你有事就叫我。”
毛晚香顯然還沒從楚凡剛才問的問題中回過神來,隻低低地應了一聲好。
楚凡剛出來,就瞧見剛回家梳洗一番的晉安伯夫人匆匆趕了過來,一同跟着過來的還有梁徽。
“楚凡丫頭,那位姑娘怎麼樣了?”晉安伯夫人着急問道。
那一下的兇險,她如今想起來還心有餘悸,若不是這當時護住了她,如今躺在裡面的就是她了。
沒想到第一次見面沒給她什麼好印象的小姑娘,竟是有這一樣一顆善良的心。
一開始梁十月要對她動手就是這姑娘将人撞飛的,說起來,她欠了這姑娘兩份人情了。
楚凡下意識看了梁徽一眼,在心裡感歎一聲造化弄人,便笑着對晉安伯夫人道:“夫人别擔心,毛姑娘應當是沒什麼大礙的,剛才大夫已經給她拔了金簪,這會正在上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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