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夢纭沒留意到魯開奕的異常,攙扶着魯夫人氣氛道:“娘,您别生氣,女兒明兒就找人把那兩個野種綁了扔進護城河裡。”
想跟她做兄弟姐妹,休想!
“不可。”魯夫人虛弱地抓住了魯夢纭的手,“你就快要嫁給三皇子了,這種時候不可出差錯。”
“難道他們還想換人不成!”
“噓!”魯夫人一把捂住了魯夢纭的嘴。
他們都能把那兩個野種接回來,還有什麼幹不出來的。
别看這國公府光鮮亮麗,實則裡頭的肮髒事多着呢。
“這事娘自有分寸,你們都别管!”魯夫人咬牙道。
魯夫人的分寸便是第二天要鬧着與魯尚書和離。
如果魯尚書真要認那對野種要把人接過來搶占她兒子女兒的财産,那麼,要麼和離,要麼她就撞死在國公府大門口。
魯尚書一個頭兩個大。
“這種時候,你添得什麼亂!”
魯夫人笑了,她娘家雖然沒多大權勢,但是有錢啊,她的東西,那對野種休想碰一分一毫,要敢讓她的孩子不好過,她就讓整個國公府都不好過。
魯國公和魯老夫人聽到動靜匆匆過來的時候,魯夫人和魯尚書已經吵得臉紅脖子粗了。
魯國公拄着拐杖,氣得胡子都翹了起來,“老大媳婦,你這是要做什麼?!”
魯夫人低垂着頭,一言不發,她不會跟魯國公和魯老夫人吵,她隻揪着魯尚書一個人吵。
這個時候若是給她扣上一頂頂撞公婆不敬長輩的名頭,吃虧的是她。
魯夫人的一言不發讓魯國公和魯老夫人都很生氣。
兩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魯夫人就是不接茬,隻揪着魯尚書一個人。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魯國公發話給了個說法。
那兩個孩子無論如何也是要姓魯的,就把人送到族地将人過繼到族裡,往後沒有魯夫人允許兩人都不能踏進京都城一步。
如此這般保證,魯夫人才慫了口,不尋死覓活的要和離。
魯家暫時安定下來,時間再倒回丘家祠堂。
何穎怒目瞪着晉安伯夫人。
“丘蕊,我自問沒有對不起你的,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晉安伯夫人原本還算和善的面容陡然猙獰起來,她沖上前,一把抓住了何穎的脖子。
丘柳和丘歡見了,唔唔使勁掙紮。
何穎被掐得登時臉色通紅。
晉安伯夫人瞪着何穎的目光好似要吃人。
“為什麼,你還有臉問我為什麼,你害我的徽兒受了這麼多年的苦,你還有臉問我,我現在沒有立時毒死這兩個孽種都是我兇懷大度。”
晉安伯夫人慢慢松了手,何穎一陣猛烈咳嗽,“你,你不許傷害他們,他們身上留着魯家的皿。”
“呵,那我便一滴一滴将他們身上魯家的皿放幹你覺得如何?”
一想到兒子解毒被放的皿,想到兒子這麼多年來被毒素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她的心就更堅定起來。
也不用讓人去拿刀,晉安伯夫人直接抽出了頭上的簪子,捏着簪子就在丘柳臉上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