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真臉上的脂粉是真的厚,眼淚一沖,就跟山洪沖過泥坡一樣,那張臉登時就不能看了。
孫州民嫌惡的皺了皺眉頭。
楚凡可沒空看皮真和孫州民這根老黃瓜你侬我侬的,讓人把皮真和喜珠往地上一扔,沉聲道:“你們做的事,是認還是不認?”
皮真梗着脖子把頭扭到一邊:“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是嗎?那我讓人給你說一遍提醒一下你?”
楚凡笑着揮了揮手,金宏就一腳踢在阿文屁股上,阿文往前一個踉跄,險些和皮真撞個滿懷,有了剛才楚凡說的事,皮真驚得不輕,避嫌似的趕忙往後挪了好幾步。
楚凡:“……”
呵呵。
阿文被嫌棄了,也有些惱,他比姓孫的年輕吧?
“就是你的丫鬟找的我,還給了我三兩銀子……”
孫州民一聽三兩銀子,氣得不輕。
三兩銀子,扔水裡還能聽個響呢!
這女人就拿去給他惹了這麼大個麻煩回來。
孫州民這會有點想吐皿了。
阿文說完,皮真指着還倒在地上起不來的阿珠道:“你說的什麼我都不知道,是她找的你,那你找她好了,跟我有什麼關系!”
“她是你的丫鬟,這事不是你指使的是誰指使的?”阿文被皮真這話氣到了,要不是還被綁着就要跟皮真撕起來了。
“誰說我的丫鬟做的事就是我指使的了,我還是老爺的妾呢,那我做的事難不成也是老爺……”
“賤人,你胡說八道什麼!”要不是這會離皮真有些遠,孫州民能一巴掌呼皮真臉上去。
這個賤人!
自己做了蠢事還想拖他下水,他是瞎了哪隻眼睛覺得她還是個安分的了。
楚凡似笑非笑的睨着孫州民,孫州民霎時急紅了眼:“楚小娘子,你可别聽這賤人胡說,她背着我做的事,要不是你這會來了,我都不知道。”
“知道不知道不就是一句話的事,皮姨娘可是孫老爺的妾室呢!”
孫州民這會真想殺了皮真了!
早知道這玩意兒會坑他,他吃多了把人撿回來,再當一年的和尚又如何,又不會少銀子又不會死人的!
孫州民的後悔楚凡可不知道,嗯,就算知道了也會當作不知道的。
皮真這個讨人厭的家夥可算做了件像樣的人事了。
既然杆子已經有人搭好了,楚凡就愉快地順杆往上爬了。
“孫老爺,咱們也算是老熟人了,你這事可做的不地道。”
“楚小娘子莫要聽這蠢婦胡言亂語,我怎麼會做下這等龌龊事!既然楚小娘子有證據事情是這兩個賤人做的,那楚小娘子想怎麼做悉聽尊便。”
孫州民又沖着管家使了個眼色,管家匆匆離開,沒一會又匆匆返回來。
手上多了兩張紙,赫然是皮真和喜珠的身契。
孫州民接過身契,客客氣氣地遞到楚凡手裡:“楚小娘子,這是她們二人的身契,這人就交給你了,是打是賣,皆由你來做主,你看這事就這麼算了如何?”
皮真和喜珠瞪大了眼睛。
“老爺,你不能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