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0章 我比愛人民币更愛你
見她醒來,司墨南闆着臉來到病床邊手摸着她的額頭:“好點了沒。”
感覺到他手上的溫度,顧沫呵呵笑了起來。
“怎麼,胃疼傻了?”
顧沫搖頭:“原來不是做夢啊,我說我怎麼換到單人間來了,原來是托了司大總裁的福啊。”
“既然胃不舒服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司墨南心裡真的很介意,為什麼她每次遇到事情總是給她舅舅打電話。
他這個丈夫是擺着看的嗎?
“我怕你在開會。”
“開會也能接你電話,”司墨南臉上一直沒個笑臉:“下次記住,我是你的第一監護人。”
顧沫點頭嬉笑:“好啦,知道了,司總,我舅呢?”
“我讓他回去了。”
顧沫生氣嘟嘴:“回去了?哎,這人沒良心啊,他外甥女兒還沒吃飯呢。”
司墨南被她氣的哭笑不得,給助理鄭意打了個電話。
不一會兒,鄭意打包了和記粥鋪的八寶粥送來。
還順帶将他的文件一起帶到了病房。
顧沫攪了攪粥不禁皺眉:“嗨喲,怎麼一塊兒肉末都沒有啊。”
“顧沫小姐,這是八寶粥,”鄭意抿唇。
顧沫嘟嘴:“可我是肉食動物。”
司墨南啪的将文件合上闆着個臉:“就這個,不吃拉倒。”
見司墨南要起身,她連忙将粥護進懷裡:“誰說不吃了,
我是先嫌棄一下,這樣一會兒才能覺得其實八寶粥也不是想象中那麼難吃。”
司墨南唇角邊帶着抹笑意,鄭意看了不禁感慨。
原來這世上也有人能制住司總啊,一物降一物,果然是沒錯的。
空氣濕度溫度都剛剛好,她吃過飯後側身躺了一會兒就睡着了。
司墨南合上手裡的文件,專注的看着她的睡顔。
她睡着的時候喜歡蜷縮着身體,好像很沒有安全感。
天色大亮,司墨南站起身打個懶仗。
見顧沫唇角帶着抹笑意,他唇上也勾出了弧度,彎身,在她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正在這時,鄭意從外面輕聲拿着他的換洗衣服進來。
看到這一幕,鄭意尴尬的愣了。
“噓,”司墨南站起身比了個噤聲的動作。
随即,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走到鄭意身邊拿起衣服去了衛生間。
不一會兒,他再出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之前精神抖擻的模樣,絲毫看不出他一夜沒睡。
安排好顧沫後,他去了公司。
……
開完重要的會議,司墨南一刻也沒停留的就離開了。
路上經過一間花店,他開出去很遠,才将車子調頭來到花店買了一束百合。
司墨南推開病房門的時候,顧沫正背對着她。
她手指忙碌的在手機上來回劃拉“護士妹妹再等我一會兒
哈,我找完這一局。”
“你幹什麼呢。”
顧沫聽到聲音,轉頭。
司墨南的腦袋此刻就懸在自己臉的上方。
這完美的找不到瑕疵的臉,容易誘人犯罪的五官……
她打了個激靈側過臉。
“哎呀,是司總啊。”
她刻意忽略了自己剛才漏跳了一拍的心髒,轉頭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邊玩邊嘟囔道:“你怎麼這麼早就下班了,不是才兩點嗎。”
司墨南覺得自己真的是很挫敗,在這個女人面前總是被無視。
顧沫看到了他手中捧着的百合花,鼻子嗅了嗅後,手指依然在邊忙碌着邊道:“好香呀。”
司墨南眉心微揚:“喜歡嗎?”
顧沫也不撒謊,誠實的道:“我不喜歡百合。”
司墨南凝眸,再次感到挫敗:“那你喜歡什麼?”
“人民币,”顧沫對他擠眼笑了笑:“下次你讓他們把人民币卷成玫瑰送給我,我保準喜歡。”
司墨南白了她一眼不悅:“再胡說今天就沒飯吃了。”
顧沫嘟嘴,不依的道:“你虐待病号,我要用手機把你錄下來發到網上,我要讓你紅。”
“不必了,我本來就已經很紅了。”
聽到紅,顧沫猛的想起了一個月獎金的事情。
“對了,司總……”顧沫谄媚。
“重叫。”
“親……”
……
不搭理。
“老公
?”顧沫的嘴臉自己想想都惡心。
司墨南勾唇:“說。”
“幫我個忙呗,”真不容易,他居然沒吐,定力不錯。
“說。”
“内個内個,你是不是認識小天王文希?”
“什麼小天王,就是個臭流氓,”司墨南撇了撇嘴。
“哇,這麼說你跟他很熟?你能不能幫我約他一下啊,我想單獨采訪他。”
“他有什麼好采訪的?”
“這是我的任務!”
司墨南并不是很願意讓自己的老婆見那小子,不過嘴上還是問道:“我若是答應了你有什麼好處?”
“哎喲我的老公,都老夫老妻的了,說什麼好處不好處的,見外了呀。”
司墨南忍笑:“那就算了,我一向不做虧本買賣。”
“别呀,那你說,你要什麼好處。”
司墨南挑眉在她耳邊耳語一句。
顧沫的臉唰的紅了。
“怎麼樣?”司墨南說完挑眉。
“不行,太擾民了,”顧沫臉都紅了。
“那就算了。”
“别别别,”顧沫咬了咬牙:“行,成交。”
我滴個親娘啊。
讓她去樓頂喊十遍‘司墨南我愛你,我比愛人民币更愛你’。
這是要犯神經病的節奏啊。
司墨南果然是個狠角色。
兩人安靜的呆了一會兒,顧沫忽然覺得肚子一陣不舒服。
她立刻起身,下床去了洗手間,在裡面
呆了好一會兒,也沒出來。
司墨南正擔心呢,手機卻響了。
見是顧沫打來的,他一頭霧水的接起:“我就在外面,你打電話幹什麼?”
“司總,我内個了。”
“哪個?”司墨南拿着手機莫名其妙。
“我那啥了,你能幫我去買包那啥嗎?”
司墨南抿唇一笑:“我聽不懂,你哪啥了?”
“哎呀,我姨媽來了,你能不能幫我買包衛生巾。”
顧沫氣的抓耳撓腮:“那再加十遍。”
顧沫臉一黑,這男人,變态的無孔不入啊。
不過……十遍都能喊,二十遍有什麼不能喊的。
不是說了嗎,虱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