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燕妮仔細一想,自己的經期已經超過了十多天,這下她徹底懵了,如果沒意外的話,很可能是懷上了。本文搜:肯閱讀 kenyuedu.com 免費閱讀
此時的她,欲哭無淚,這件事不敢告訴任何人,更不敢和雷鳴山分享懷孕的喜悅,因為這個孩子真的不知道是誰的?
上一次慕英澤到家裡來時,當楊燕妮感到他要發射時,死活要推開他,因為那個時候是自己的危險期,而且昨晚剛剛和自己的老公做過。
可是慕英澤卻說,危險期更好,他要做一個變态的實驗,那就是看看他自己和雷鳴山的種子誰的更厲害,結果就是現在的結果了,在孩子生下來之前,不可能知道孩子是誰的?
一夜驚魂,楊燕妮沒怎麼睡好,一大早就起來到洗手間接了尿,然後拿驗孕棒測試,雖然很想懷孕,但是從來沒有現在這樣糾結過,她幾乎是跪在地闆上祈禱千萬不要懷孕,千萬不要……
但是有時候就是這樣,怕什麼來什麼,驗孕棒顯示,她确實是懷孕了。
猶如晴天霹靂一樣,她恨不得現在就殺了慕英澤,可是光恨又有什麼用呢,沒有絲毫的意義,重要的是現在該怎麼辦?
博物館的地下室裡,莫小魚一夜沒睡,除了寫字就是畫畫,他要在最短的時間内畫上幾十幅畫,最不濟也得給自己的畫廊充充門面吧。
看了看手機,已經八點多了,莫小魚開門上樓,去了郎堅白的辦公室,他也是剛剛到,見莫小魚進來,打了個招呼。
“又一夜沒睡?”郎堅白問道。
“嗯,畫了幾幅畫,寫了點字,老師,我那個畫廊近期就要開業了,到時候你得給我捧場去啊”。莫小魚說道。
“畫廊開業?什麼時候?”郎堅白一愣,問道。
“就這幾天吧,對了,白大師什麼時候走?”莫小魚問道。
“他可能還要呆幾天,他和卧佛寺的和尚談佛法談的很好,這幾天都在那裡住着呢”。郎堅白說道。
“是嗎,他還懂佛法?”莫小魚驚訝道。
“唉,人老了,總要信一點什麼東西吧,否則就隻能是混吃等死了”。郎堅白無奈的說道。
“那到時候能請他去出席開業典禮嗎?”莫小魚問道。
“應該是沒問題,你開畫廊,我沒意見,但是我現在很矛盾,以前我說過,我會把你包裝成一個年輕有為的青年畫家,但是現在我卻不這麼想了,所以心裡很矛盾”。郎堅白說道。
“為什麼?”莫小魚不解的問道。
“你回來好幾天了,爵爺那裡的事你是怎麼想的?”郎堅白問道。
“老師的意思是我開畫廊和爵爺的事有關系?”莫小魚問道。
“對,爵爺這條線經營了好多年了,養着不少人,這一票下來,也可以有不少的進項,現在爵爺老了,想把這個攤子委托給别人,你覺得你能擔起來嗎?”郎堅白沉吟道。
“幹不了,我又沒幹過這事,哪有那本事”。莫小魚一口否決道。
“但是爵爺認為你是個可造之材,有心想培養你,說是讓你接班,肯定不是明天就交給你不管了,這裡面肯定有個過程,我的意思是,你要是真的接這一行,就不能太張揚,否則很容易被人盯上,而且一旦你的畫出名了,很多人就會研究你,這一點遲早是會暴露你的身份的,到時可就大禍臨頭了”。郎堅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