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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他,你要對我出手?”
藍玉心怔住了神,有些茫然,有些震驚,但更多的還是氣憤,從箫冰雪來到雪神宗之後她一直将箫冰雪視為己出,對箫冰雪傾囊相授,将所修煉的法訣和劍術,幾乎全部傳授給箫冰雪。
箫冰雪能有進入成就,可以說,多半是得益于她。
如果沒有她大力支持,将大量修煉資源砸在箫冰雪身上,隻憑箫冰雪隻身一人,如何能有今天這等手段?
但現在,箫冰雪就為了一個男人,和她倒戈相向,藍玉心的心情可想而知。
“師尊……”
靜雪站在藍玉心身旁,她自幼跟随藍玉心,知道藍玉心的性格,藍玉心表面上是冷漠、不近人情。
但實際上,藍玉心隻不過是刀子嘴豆腐心罷了。如果說在雪神宗之中,誰是最關心她們的人,無疑就是藍玉心。
作為藍玉心的入門弟子,還是雪神宗聖女,下一任雪神宗的宗主,箫冰雪居然為了一個男人,倒戈相向,甚至要和藍玉心大打出手,這無疑是傷透了藍玉心的内心。
靜雪知道,這一次藍玉心是真的傷心了,也是真的憤怒了。在這之前,藍玉心其實并未想過殺蘇淩,因為藍玉心知道箫冰雪的脾氣和性格,一旦出手殺死蘇淩,就等同于徹底地斷了和箫冰雪的關系。
也是正因如此,藍玉心才一再沒有對蘇淩狠下殺手,否則的話,隻憑蘇淩這等真神境初期的武者,就算有着逆天手段,藍玉心也能易如反掌的将其殺死。
不殺,隻因念在箫冰雪!
若非如此,蘇淩如何能活?
“師妹,你趕緊向師尊道歉。”
靜雪目光頓時一沉,神情嚴肅無比,很認真的盯着箫冰雪,呵斥道:“師尊懲罰你在冰雪崖面壁思過,你未經師門允許就擅自離開,你難道還不道歉嗎?”
箫冰雪聽着靜雪所言,她深知有愧于藍玉心,那張絕美的容顔上,不由得抹過幾絲無奈之色。
旋即,箫冰雪将目光看向蘇淩,很鎮定的說道:“你先離開吧!”
“他不能走。”
這時,憤怒到極緻的藍玉心,眼神犀利無比,冷冷地盯着箫冰雪,漠然道:“今日,若讓他活着離開雪神宗,那我雪神宗的尊嚴,又當如何?豈不是顔面無存!”
“弟子不願與您動手。”
箫冰雪面露無奈之色,很認真的盯着藍玉心,又說道:“但同樣的,弟子也不能眼睜睜看着他被殺死。”
作為藍玉心的入門弟子,箫冰雪是最清楚藍玉心實力的,即使是放眼整個下位面,能與之匹敵的武者,也是屈指可數。
即使是現在,箫冰雪依仗着得到冰雪造化,這等造化可以說是這片冰天雪地的世界中孕育出的造化,擁有着無窮力量,但箫冰雪還是沒有三成的把握可以戰勝藍玉心。
因為,藍玉心太強了,這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天神境武者,如果不是因為受到下位面天地法則的限制,藍玉心完全無懼任何人,可以在下位面橫行無阻。
箫冰雪心知肚明,一旦藍玉心對蘇淩狠下殺心,那麼蘇淩真的是必死無疑。
但!
說到底,蘇淩終歸是蘇輕雪的親生父親,哪怕是念在這一層關系上,箫冰雪也不能親眼見着蘇淩被殺死。
“你以為,你得到一二造化,就能阻攔住我嗎?”
藍玉心手中的天冰劍在微微地發顫,像随時都會暴刺而出一般,她目不轉睛的盯着此刻的箫冰雪,又說道:“你現在返回冰雪崖繼續面壁思過,剛才所發生的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這是藍玉心最後的退讓了。
“若師尊願意放走蘇淩,弟子願意承擔之前的一切責任。”
箫冰雪很鎮定的說道,她很清楚她現在不能走,一旦離開,蘇淩必死。因為,箫冰雪很了解藍玉心的脾性,現在的藍玉心肯定是對蘇淩動了殺心。
“承擔一切責任?”
藍玉心緊蹙着眉頭,那一雙美眸當中閃過無盡的冷色,質問道:“你,有什麼能力承擔這一切責任?”
說完這話,藍玉心将犀利的目光,看向蘇淩,大聲喝道:“這小子,随意來到雪神宗肆虐橫行,若不讓他付出代價,我雪神宗尊嚴何存?”
無疑,作為雪神宗宗主,藍玉心肩扛重任,起初她對蘇淩是好言相勸,隻要蘇淩願意主動離開,她絕不會傷害蘇淩分毫。
但蘇淩執意不願,這才導緻現在這一幕出現。
如今,箫冰雪為了一個小小的蘇淩,不惜對藍玉心倒戈相向,這就等同于侮辱雪神宗的尊嚴!
一旦傳到外界,武道世界那些武者,又該如何評價雪神宗呢?日後,各大勢力,還有誰會将雪神宗放在眼中呢?
可笑!
簡直是可笑!
箫冰雪一開口,就是要一力承擔這一切責任,可箫冰雪有這個實力承擔這一切嗎?
沒有!完全沒有!
藍玉心怒不可遏,她将這一切原因歸咎于蘇淩,冷聲道:“現在,你把路讓開,蘇淩的命,我要定了。”
蘇淩站在箫冰雪的身旁,他渾身被鮮皿染紅浸濕,剛才如果不是箫冰雪及時出現,隻怕他已經死了。
此刻,他盯着箫冰雪,很嚴肅地說道:“其實,這一切都和你沒關系,這是我和雪神宗的恩怨。”
聽着蘇淩所言,箫冰雪沉默,一言不發,隻是深深地看了蘇淩一眼。
随後,隻聽“锵”的一聲,一道清亮的劍鳴聲響起,緊跟着,便是看到一把修長凝白的三尺寒劍懸浮在箫冰雪的頭頂上空。
那一把三尺寒劍,通體散發出冰霧,圍聚在劍體周遭的空氣,瞬間被凍結,出現了一道道晶瑩剔透的冰花。
“怎麼?你要對我出劍?”
望着那一道長劍,藍玉心那張臉龐已經難掩怒色,冷盯着箫冰雪,呵斥道:“别忘了,你的劍術,還是我教的。你為了他和我倒戈相向,甚至是向我拔劍,這值得嗎?”
箫冰雪淩空而立,她被刺穿的掌心,此刻被她以寒冰凍結,鮮皿被冰封住,呈現出皿紅色,像是一塊瑪瑙一樣。
她神情嚴肅無比,很認真盯着怒不可遏的藍玉心,一字一頓的說道:“弟子師承雪神宗,您是弟子的師尊,一日為師,終身為師。弟子,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對你出劍。所以……”
話音剛落,懸浮在箫冰雪頭頂正上空的那三尺寒劍,隻聽“咻”的一聲,急速的盤旋轉起。
鋒利的寒劍散發出恐怖地寒意,籠罩在箫冰雪的身體上。
下一刻,隻聽“噗嗤”一聲,那三尺寒劍,直接刺穿了箫冰雪的右兇口,鮮皿沿着鋒利的劍刃流淌而出。
“嘀嗒嘀嗒嘀嗒……”
一滴滴鮮皿,從傷口中滲出,箫冰雪臉色瞬間變的慘白一片。
“弟子願一命償一命,洗刷雪神宗蒙受的恥辱!還請師尊饒過蘇淩一命!”
說完話,右兇口被刺穿的箫冰雪,不顧身體傷勢,直接跪在了藍玉心的身前,很嚴肅地說道。
望着右兇口被刺穿的箫冰雪,和不斷流淌而出的鮮皿,藍玉心愣住了神,原本怒不可遏的臉龐開始*起來,她那一雙美眸中閃過幾絲擔憂,眼神冷厲的盯着蘇淩,沉聲道:“這值得嗎?”
“弟子不願對師尊出劍,也不願他被師尊殺死。若弟子自裁,能洗刷雪神宗蒙受的一切屈辱,能讓師尊平息心中怒火,那這一切,便是值得的。”
箫冰雪臉色蒼白,嘴唇在不斷地發顫,很認真的說道。
聽着箫冰雪所說的話,這一刻,藍玉心有些茫然,懵在了原地,作為雪神宗宗主,藍玉心也不曾婚嫁,更不懂什麼男女之情。
藍玉心這一生,走在追求至強武道,将青春、生命,全都奉獻給雪神宗。
若非如此,她又怎能達到如此高深莫測的境界呢?
如今,箫冰雪一番言論,讓她慌了神,哪怕是不惜付出生命,也要保下蘇淩,這就是愛情嗎?
藍玉心覺得有些可笑。
是的,可笑。
比起尋覓武道長生,比起追求至強武道,難道愛情真就顯的這般重要嗎?
“你赢了。”
藍玉心無奈地苦笑幾聲,看向靜雪,說道:“走吧!”
“是,師尊。”
靜雪點了點頭。
随後,藍玉心和靜雪,二人的身影,就消失在這片空間中。
等到藍玉心和靜雪離開之後,箫冰雪再也支撐不住傷勢,直接口噴鮮皿。
蘇淩趕緊上前,攙扶住箫冰雪,迫切的問候道:“你沒事吧?”
“沒事。”
箫冰雪搖了搖頭,在蘇淩攙扶之下,她勉強的站起身來,身體孱弱無比,她很認真的盯着蘇淩,那一雙動人的眼睛裡,抹過幾絲柔情,說道:“其實,你沒必要來這裡。”
“為什麼?”
蘇淩頓時一愣,詫異道。
“輕雪,的确是你女兒。而我,作為雪神宗聖女,誕下一女,這确實是觸犯了雪神宗的規矩。我被懲罰面壁思過三年,也是情有可原。你來這裡,無濟于事。”
箫冰雪聲音發顫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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