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飛雲大人中的什麼毒,竟然這麼厲害?”陳捕頭問舒顔。kanshuqun.com姜大夫也看向舒顔。他看出這毒不簡單,但是說不出個所以然。剛剛舒顔贊同他的想法,又見她似乎成竹在兇,姜大夫也好奇。“姑娘,到底是什麼毒?”舒顔看看地上銅盆中剛剛接的黑色皿液,鼻尖是腐臭的氣息。“如果我沒猜錯,這是來自周國的‘藤毒’。”早在陳捕頭跟她說飛雲和那些衙役中箭之後的反應,她已經猜到了是這種毒。“藤毒?”姜大夫先是一愣,又仿佛醍醐灌頂。他的确從沒往這方面想過,而且這也是常人想不到的方向。因為多年前周國進犯的關系,甯、周兩國已經不通往來許久。關于周國的一些事情,大約他這些老一輩的人能記得些,年輕一輩有幾個了解的。當然,他想不到“藤毒”的另一個原因,是他根本不知道飛雲去執行了什麼樣的任務。如果他知道飛雲去圍剿周國潛伏北郡的細作,那他也能聯想到“藤毒”。“什麼‘藤毒’?”縣令和陳捕頭都是一頭霧水。周國進犯的時候,縣令還在京中考進士,而陳捕頭也才不記事的年紀。加上帝王為了隐匿舒顔的事迹,史書上少了很多東西。所以提起“藤毒”,反而是衙門的人對此一概不知。姜大夫給他們解釋,“這‘藤毒’是周國人擅用的一種毒。”“那,為什麼要叫藤毒?”陳捕頭問他。姜大夫捋捋花白的胡須,陷入許久的回憶中。“周國多山林少田地,又加上他們的氣候比咱們溫和上許多,除了蛇蟲毒蟻等等,山林還生長着一種劇毒的藤蔓。”“周國人把這種藤蔓喚為‘索命藤’。”“我曾在一本舊醫書中看過,藤毒會麻痹受傷之人,等他們察覺中毒的時候,多半就回天乏術!”“現在看這位大人的表現,和這種毒一模一樣!”“大人,陳捕頭,”姜大夫道,“這恰恰是最難的。”“隻能一種種解藥去調配、去試,這需要大量時間……”舒顔卻是搖頭,“這事,也沒那麼複雜。”“萬物相生相克,雖然那索命藤毒性強,但是在其生長範圍百米内,也生長着克其毒性的七葉璧藤。”“我們隻要能找到那個,就能解飛雲大人的毒。”“七葉璧藤?”縣令、陳捕頭聽了這個藥名,都紛紛望向姜大夫。“啊,這……我不曾聽說過……”見姜大夫都沒聽過這藥名,縣令以為舒顔是随便杜撰的。“你一個小丫頭,才幾歲光景,到底憑什麼在這裡大放厥詞,什麼七葉璧藤,怕不是你編出來的?”“我有沒有編,大人等我采回來救了飛雲大人不就知道了!”“這麼說,你要出去采藥?”陳捕頭問道。舒顔點點頭,當即開始收拾針包等物。“可是,你怎麼會知道什麼七葉璧藤的,姜大夫可是青雲縣資曆最老的大夫,他都不曾聽過這個名字?”“那是他對周國不了解……”舒顔收拾好針包,開始在桌邊坐下提筆寫東西。姜大夫滿臉驚訝,“姑娘,你好像對周國很了解?”姜大夫會知道,那是因為他在這裡生活了一輩子,也見證過那場戰争。而這個年紀輕輕的小丫頭,又是如何得知的呢?見衆人一臉困惑的看着自己,舒顔知道自己說的太多了。可是她要救飛雲,就必然要透露更多的東西。對于這些疑問,她早想好了對策。“這些,都是薛家藥材鋪的薛老闆生前告訴我的。”“薛老闆?”姜大夫點點頭,“原來如此!如果是他告訴你的,那應該沒錯了。”他替舒顔向縣令和陳捕頭解釋。“當然北郡大戰,薛家藥材鋪往軍中送過藥材,他們的家業就是那時攢下來的。”“所以,如果是薛老闆說的,可信度很大。”這時,舒顔提筆龍飛鳳舞的藥方已經寫好,她把藥方交到姜大夫手裡。“這是我的方子,可暫時延緩毒性漫延,麻煩姜大夫在這裡幫我照看着人。”“……我最遲明日中午回來……” “到底飛雲大人中的什麼毒,竟然這麼厲害?”陳捕頭問舒顔。姜大夫也看向舒顔。他看出這毒不簡單,但是說不出個所以然。剛剛舒顔贊同他的想法,又見她似乎成竹在兇,姜大夫也好奇。“姑娘,到底是什麼毒?”舒顔看看地上銅盆中剛剛接的黑色皿液,鼻尖是腐臭的氣息。“如果我沒猜錯,這是來自周國的‘藤毒’。”早在陳捕頭跟她說飛雲和那些衙役中箭之後的反應,她已經猜到了是這種毒。“藤毒?”姜大夫先是一愣,又仿佛醍醐灌頂。他的确從沒往這方面想過,而且這也是常人想不到的方向。因為多年前周國進犯的關系,甯、周兩國已經不通往來許久。關于周國的一些事情,大約他這些老一輩的人能記得些,年輕一輩有幾個了解的。當然,他想不到“藤毒”的另一個原因,是他根本不知道飛雲去執行了什麼樣的任務。如果他知道飛雲去圍剿周國潛伏北郡的細作,那他也能聯想到“藤毒”。“什麼‘藤毒’?”縣令和陳捕頭都是一頭霧水。周國進犯的時候,縣令還在京中考進士,而陳捕頭也才不記事的年紀。加上帝王為了隐匿舒顔的事迹,史書上少了很多東西。所以提起“藤毒”,反而是衙門的人對此一概不知。姜大夫給他們解釋,“這‘藤毒’是周國人擅用的一種毒。”“那,為什麼要叫藤毒?”陳捕頭問他。姜大夫捋捋花白的胡須,陷入許久的回憶中。“周國多山林少田地,又加上他們的氣候比咱們溫和上許多,除了蛇蟲毒蟻等等,山林還生長着一種劇毒的藤蔓。”“周國人把這種藤蔓喚為‘索命藤’。”“我曾在一本舊醫書中看過,藤毒會麻痹受傷之人,等他們察覺中毒的時候,多半就回天乏術!”“現在看這位大人的表現,和這種毒一模一樣!”“大人,陳捕頭,”姜大夫道,“這恰恰是最難的。”“隻能一種種解藥去調配、去試,這需要大量時間……”舒顔卻是搖頭,“這事,也沒那麼複雜。”“萬物相生相克,雖然那索命藤毒性強,但是在其生長範圍百米内,也生長着克其毒性的七葉璧藤。”“我們隻要能找到那個,就能解飛雲大人的毒。”“七葉璧藤?”縣令、陳捕頭聽了這個藥名,都紛紛望向姜大夫。“啊,這……我不曾聽說過……”見姜大夫都沒聽過這藥名,縣令以為舒顔是随便杜撰的。“你一個小丫頭,才幾歲光景,到底憑什麼在這裡大放厥詞,什麼七葉璧藤,怕不是你編出來的?”“我有沒有編,大人等我采回來救了飛雲大人不就知道了!”“這麼說,你要出去采藥?”陳捕頭問道。舒顔點點頭,當即開始收拾針包等物。“可是,你怎麼會知道什麼七葉璧藤的,姜大夫可是青雲縣資曆最老的大夫,他都不曾聽過這個名字?”“那是他對周國不了解……”舒顔收拾好針包,開始在桌邊坐下提筆寫東西。姜大夫滿臉驚訝,“姑娘,你好像對周國很了解?”姜大夫會知道,那是因為他在這裡生活了一輩子,也見證過那場戰争。而這個年紀輕輕的小丫頭,又是如何得知的呢?見衆人一臉困惑的看着自己,舒顔知道自己說的太多了。可是她要救飛雲,就必然要透露更多的東西。對于這些疑問,她早想好了對策。“這些,都是薛家藥材鋪的薛老闆生前告訴我的。”“薛老闆?”姜大夫點點頭,“原來如此!如果是他告訴你的,那應該沒錯了。”他替舒顔向縣令和陳捕頭解釋。“當然北郡大戰,薛家藥材鋪往軍中送過藥材,他們的家業就是那時攢下來的。”“所以,如果是薛老闆說的,可信度很大。”這時,舒顔提筆龍飛鳳舞的藥方已經寫好,她把藥方交到姜大夫手裡。“這是我的方子,可暫時延緩毒性漫延,麻煩姜大夫在這裡幫我照看着人。”“……我最遲明日中午回來……”